海淨點頭同意。又問起蘇澤欽大學生活，問他每天幹什麼，在學校學什麼，怎麼學，老師怎麼樣，問了一堆問題。
蘇澤欽則很興致勃勃的給她講，講當年學校的事情，講自己的糗事，還講其他同學和老師的軼事。
又講了學校的名人等，從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到富有傳奇的天才數學家納什，從美國總統威爾遜到計算機科學之父阿蘭圖靈，從高等研究所講到美國獨立戰爭時的古戰場，從數學到經濟學又到計算機學。講的都是這些普林斯頓人津津樂道的校友名人軼事。
海淨認真的聽著，還時不時地咯咯地樂。
兩人不知聊了多久，都有些累了，美麗的空姐送來毛毯，兩人蓋上毛毯，準備休息。
過了一會兒……
「海淨，我睡不著。」
「數羊。」海淨說了最原始的方法。
又過了一會兒……
「更睡不著了！」蘇澤欽像個小孩子一樣。
「怎麼了？」
「我數了一堆羊，太多了，我把它們趕進圈裡，它們就不停的咩咩叫，叫的我睡不著！」
海淨鬱悶☉﹏☉，蘇澤欽你想像力也太豐富了！
想了又想，海淨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
「要不這樣吧，我說什麼，你照著我說的做。」
「你說說看。」
「把注意力集中到你的呼氣上，不要主要注意吸氣。」海淨看著他說道。
蘇澤欽閉著眼睛，試著將注意力集中到呼氣上。
「呼出一口氣後一瞬間，把心念一停，停住，不呼氣也不吸氣。」海淨慢慢說道。
「你這樣一吸一呼，在停頓的那個瞬間，計數一、二、三。」
練習呼吸海淨平時練習時最基本的法門，但她練習時不數數息。
海淨教的方法叫「數息」。像海淨教蘇澤欽這樣故意練習就成了練習氣功，即修煉的第二步。
蘇澤欽數著數著，可能是無聊，可能是真的困了，就睡著了。
仔細聽蘇澤欽呼吸，如同嬰兒一樣沒有聲音。海淨很高興，蘇澤欽果然有資質，練習了這麼一小會兒呼吸就沒有了聲音，真是難得。
但是，竟然因為這個睡著了，不知道海淨的師父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將蘇澤欽身上的毛毯網上蓋了蓋，自己也跟著閉眼睡著。
海淨覺得胳膊發麻醒來，一看，蘇澤欽不知道什麼時候抱著自己的胳膊，頭枕著自己的肩膀睡著。
海淨笑笑，沒有動，而是將機窗上的遮板推了上去，看著她熟悉雲朵和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