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醫生,有什麼話直說吧?”姚斯諾輕輕的揉了揉幾乎吃撐的肚子,問道。
“沒什麼事,就是請你吃頓飯。”
“你想追我?”酒足飯飽,姚斯諾不禁想開開玩笑。
燕小天為難的搔了搔頭,難得鄭重的問道:“姚斯諾,咱們能不能別這麼俗?男人請女人吃飯就一定是想追那個女人麼?難道,男人和女人之間就沒有純潔的友誼?”
姚斯諾點了點頭:“這個問題,女人認為可以有,但是男人這種動物的屬性告訴我們,不太可能有!”
燕小天笑了,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意思。
“那我要是告訴你,我那天一見你,就被你絕佳的氣質,絕妙的身材,絕世的面容所傾倒,回去之後,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急切想再見你一面,你信麼?”
姚斯諾點了點頭,說道:“前面的誇獎我信,後面的不信!”
燕小天點了點頭,說道:“你真誠實!”
“男人這種動物通常無利不起早,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請女人吃飯,就算沒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應該有著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屬於哪種?”
“那我是屬於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什麼目的?”姚斯諾突然來了興趣。
“你和林曉璐是同事吧?你幫我注意一下林曉璐可以麼?”
姚斯諾不禁皺了皺眉,說道:“燕醫生,我們萍水相逢,你卻讓我幫你監視我的姐妹,你覺得我會答應麼?你太高估你的魅力了吧?再說,林曉璐關你什麼事?”
燕小天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我覺得你會答應的。”
“為什麼?”姚斯諾詫異的問道。
“因為我一見你,就覺得你是特有正義感的女人,還有,我這樣一個帥哥求你,你忍心拒絕麼?”
“我確實是個特有正義感的女人,但是,我也不會背叛我的姐妹,還有,我最喜歡拒絕帥哥了,特有成就感,謝謝你的晚餐,拜拜!”姚斯諾站了起來,微笑著說道。
“我還會再請你的!”燕小天微笑著說道。
姚斯諾伸出右手打了個“OK”的手勢……
這個世界上有一件事,和不同的人做會有不同的感覺,在不同的地方做更加會有不同的感覺,南春就是這種感覺。
南春突然喜歡上了在值班室和劉源偷情,甚至有一種上癮的感覺。她不是喜歡劉源,她只是留戀那種感覺,那種刺激新鮮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結婚幾年了,生活漸趨平淡,而現在,那種久違的激情又回來了。奇怪的是,這些,在黃局長身上卻是體會不到的。
今晚,又是她和劉源的夜班,整個一個晚上她都處於亢奮狀態,她就像一個待嫁的姑娘,是那麼的期待洞房之夜,那種喜上眉梢、既懼且盼、心如貓爪、欲火焚身的感覺,簡直妙不可言。她知道,自己只要在值班室等著就可以了,此刻的劉源就像一只發情的公狗,他一定會找機會的。
夜深了,劉源最後巡視了一遍病房,優哉游哉的來到了護士站。
今晚是祁小玉和南春搭班,此刻的祁小玉正翻看著護理記錄。
“小玉,你餓麼?”
“怎麼,劉醫生,你要請客?”祁小玉笑著問道。
“我有點餓了,你出去一下,買點東西吃?”劉源說著,拿出二百塊錢放在了桌子上。
“小玉,你跑一趟啊,我也有點餓了。”南春適時的說道。
祁小玉點了點頭,拿著錢出去了。
南春捋了捋額頭的劉海,向值班室走去。
南春剛剛走進值班室,只聽後面門一聲輕響,還沒等她回過身,一雙大手已經捂在了她的胸前,同時,粗重的呼吸已在耳畔……
南春呻吟了一聲,輕輕的說道:“抓緊時間啊……”
劉源一把撩起南春護士服的後擺,粗暴的拉下內褲……
有詩道:
交頸鴛鴦戲水,並頭鸞鳳穿花。
喜孜孜連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帶結。
一個將朱唇緊貼,一個將粉臉斜偎。
羅襪高挑,肩膀上露兩彎新月;
金釵斜墜,枕頭邊堆一朵烏雲。
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旎;
羞雲怯雨,揉搓的萬種妖嬈。
恰恰鶯聲,不離耳畔。
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楊柳腰脈脈百濃,櫻桃口微微氣喘。
星眼朦朧,細細汗流香百顆;
酥胸蕩漾,涓涓露滴牡丹山。
直饒匹配春姻諧,真個偷情滋味美。
二人正在妙處,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門被撞開了,一個男人站在了門口。
二人一怔,隨即一陣慌亂,劉源忙著收槍入庫,南春急拉護士服的下擺,可是,她忘了內褲還纏在膝蓋上,一個踉蹌跌倒在地,抬頭一看,不禁魂飛魄散,門口站著的正是面色鐵青的畢曉輝!
“曉……輝,你……怎麼來了?”南春尷尬的跪在地上,焦急的想把內褲提上去,可是,此刻,內褲似乎不聽使喚,頑皮的纏在腿上,南春費了好大勁,終於提了上去。
“曉輝,你聽我解釋啊!”
“解釋?”畢曉輝一聲冷笑,幾步過來,一腳踹在了南春的臉上。
“啊……”南春一聲尖叫,撲倒在地。
畢曉輝跟過來,對南春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劉源此刻才算回過神來,像只漏網的兔子,撒腿就跑,剎那間,值班室只剩下殘酷的擊打聲,而南春卻是一聲不吭。
她親眼所見,自己的老公直奔自己而來,對奸夫視而不見,她親眼看見,奸夫撒腿就跑,對自己視而不見,她還能說什麼呢?男人,這就是男人麼?
“哎,你干什麼?”祁小玉拎著東西回來了,看見這一幕,不禁大吃一驚,她扔掉東西,上前去拉畢曉輝,可是她那裡拉得動。
“快來人啊!”祁小玉一邊拉著一邊喊著。
幾個家屬聞聲趕過來,終於拉住了畢曉輝。
畢曉輝似乎是打累了,他朝南春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罵道:“賤人,等回家再算賬!”
“你是誰啊?你憑什麼打人?”祁小玉一把拉住畢曉輝拿出電話就想報警。
南春艱難的坐起來,吐掉了口中的血水,說道:“小玉,讓……他走!”
“南春姐……”
“讓他走!”南春說完,忍不住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