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叔,那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忍了許久,林若蘭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雖然答應了席擇天不問的,可是心裡頭的不安卻那樣的強烈,讓她不管,她真的辦不到。
而且他越是那樣,說明事情越嚴重,她就會越擔心。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聖天門出了什麼事。」冰漢良輕微蹙起眉回答,發生了什麼事他不知道,不過看到派頭好像挺嚴重的。
林若蘭腳步頓了頓,她已經離開聖天門很久了,對於裡面的事她一點也不清楚。他的聲音那樣著急,這事肯定不簡單,她的心七上八下的,如果真是聖天門的事那就麻煩了,黑道的事一動起來就是刀光劍影,槍林彈雨,血雨腥風的,叫人怎能不擔心呢。
他送她們母女進宮,不過是想藉著探病的事,借此躲過敵人向她們伸來的黑手吧,沒有什麼地方比宮裡更安全的了。
越想她的心就越是不安,他既然會如此大費周章的安排,看來對手一定是大有來頭,而聖天門是亞洲第一大幫,除了歐洲的火焰門,還有什麼門派敢跟聖天門作對?
「等等冰叔」她的腳步停了下來,冰漢良,冰旋兩人疑惑的回頭望著她。
「我不能跟你們進宮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林若蘭沒有多作解釋,只是走過去將沉睡的曦兒喚醒,曦兒沒見過冰漢良和冰旋,怕她醒來後嚇到。
「媽咪?」曦兒揉了揉雙眼,一臉的睡意,當看清抱著自己的陌生臉孔,她怔愣住了,漂亮的大眼一眨一眨的望著冰旋,小嘴抿了抿微微嘟了起來,那模樣可愛極了。
「嗨寶貝,我是冰旋,你可以叫我姐姐或者姨姨,這位是我爺爺。」冰旋一臉的討好的笑容。
「媽咪」望了了冰旋幾秒確定兩人自己都不認識,將手伸向林若蘭。
「曦兒別怕,這兩位是爹地的家人,以後他們會和我們住在一起的哦,乖,向冰姐姐和冰爺爺問好。」她伸出手揉了揉曦兒柔軟的發,沒有將她抱過來。
「姐姐好,爺爺好。」曦兒乖巧的叫人。
「好……好……」冰漢良一臉的激動,看著曦兒就想起那個調皮可愛的妍兒,心裡不斷的惋惜,多聰明乖巧的孩子,就這麼沒了。
「曦兒跟著冰姐姐和冰爺爺去見爹地的爹地好不好?」林若蘭很心疼曦兒,外公剛死,現在又要她面對爺爺的死亡,這些天小小的她,已經憔悴了很多了。
「媽咪你要去哪,爹地都已經不要我們了。」提到席擇天,曦兒嘴巴一扁,眼眶紅通通的,聲音哽咽著,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得身邊的兩個女人都心痛死了。
「別哭寶貝,媽咪就是要去將爹地找回來,你跟著姐姐爺爺要聽話知道嗎?」她在曦兒臉上用力親了口,心疼的擦著她臉上的淚。
「嗯,曦兒會聽話的,媽咪一定要將爹地帶回來。」一聽到媽咪要去爹地回來,曦兒乖巧的點頭,之前說過討厭爹地的話早就忘了。
「媽咪一定會將爹地帶回來的」林若蘭眼裡有著前所末有的堅定,望向冰漢良又望向冰旋「冰叔,小旋,曦兒就拜託你們照顧了。」
「放心吧,絕對會養的白白胖胖的還給你。」冰旋拍著胸-脯保證。
「去吧,一切小心。」原本不同意季若蘭離開的冰漢良,在聽了她要去找席擇天後,也沒再說什麼,或許這正是兩人合好的機會。
「我會的。」林若蘭輕笑著點頭,目送著三個走遠後匆忙的反回別墅。
M市郊區
一家舊車改造廠倉庫
此時門外守著二三百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他們個個人高馬大,手上都握著最新型的機關鎗,這些人裡還有十幾個是外國人,白皮膚黃頭髮。
這裡位置偏僻,廠旁邊就是一座大山,山上有幾個男人在放哨,幾百米的一切都在他們掌控之中。
偌大的車場外只放了十幾輛未翻新的車,車場中央停了三輛直升飛機,駕使位上還坐著飛行員,只要外面一有動靜,倉庫裡的大人物便會坐飛機離去。
而此時,若大的倉庫裡,八名男子正坐在桌旁等待著做最後的確認,和任務的分配。
許久會議都沒有開始,有些人開始不安躁動起來。
「都過了五個鍾了,這歐陽洛怎麼還不來?」
「就是好,讓大家這麼等著,他算老幾呀?」
「這麼重要的時候,他怎麼都能遲到,這不是擺明了不將門主放在眼裡嗎?」
「他不會是反悔了吧?」
「就是呀,該不會偷偷的去席擇天那裡報信了嗎?」
「他敢,我火焰門第一個將他給滅了。」站在外國男人身邊的男人聽了大家的質疑,怒聲吼道。
坐在最前頭的外國男人,一臉的慵懶愜意,情緒絲毫不受大家影響,手中的小刀利落靈活的在他手中轉動,英俊的臉上冷漠中帶著一抹嘲笑,此人正是火焰門,門主裡剋夫。
「門主,這歐陽洛到現在還沒來,不知道靠不靠得住。」站在旁邊的是裡剋夫的心腹,他擔心的看向自家門主。
「呵,歐陽洛向來狂傲,不按常理出牌,他要是準時出現反而有問題。」裡剋夫冷笑了聲,聲音低沉厚重,手中的小刀晃悠的人眼花,那雙手的靈活度讓人直歎。
「這可難說了,誰不知道當年歐陽洛和席擇天可是共患難的兄弟。」中國大陸的黑老大神色凝重的道。
「後來他們不是成為了敵人嗎,歐陽洛三番二次的搶走聖天門的貨,我看是你們想多了。」韓國的黑老大倒挺淡定的。
「那可未必,那歐陽洛行為向來古怪,他的想法讓人猜不透,從不按常理出牌。」日本的黑老大皺蹙著濃眉,同樣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