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情倔愛 琪子 那些傷人的話
    拿出口袋的手機,才突然想起季若蘭身上根本沒有手機,坐上了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婚禮現場,第一次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慌,短短幾分鐘的路卻他覺得像走了一天一夜一樣,下了車直奔進會場,車都沒有鎖。

    「先生,先生,這裡不可以停車。」酒店的保全追在後面喊道,可是席擇天根本沒空理他,一下就跑進了裡面,保全望著那輛停在酒店門口的限量版法拉利直搖頭。來參加這場婚宴的都是商界或官場的大人物,上面還特別交代必需將服務做到最好,這種人他們惹不起,叫了兩名同伴來車推開到一邊,換作是別人直接讓警車拖走。

    走進婚禮現場,席擇天到處尋找那抹身影,最終一無所獲,最終視線落在正在李良偉交談甚歡的林泰鴻身上。

    端起一杯酒走了過去,此時新娘讓一個中年女子帶走了,看那長相應該是新娘的女兒,而此時那張圓桌上還坐著三個人,一個是林泰鴻,一個是他義父李良偉,還有另外一個則是彌宏大師。

    「擇天啊,剛剛跑哪去了,我一直都找不到人,來來來坐。」李良偉抬頭正好望見走過來的席擇天,大笑著指了指身旁的空位。

    「剛剛有事出去了趟,義父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找我。」席擇天坐了下來,回答李良偉的同時,銳利的黑眸射向若無其事的林泰鴻。

    「能有什麼重要的事,剛你義母嚷嚷怎麼沒見你人,這兩位你都認識,我就不多介紹了。」年到八十五高齡,季良偉身體依然健朗,頭腦也非常清晰。

    「擇天許久不見,更成熟穩重了。」林泰鴻道。

    「謝謝世伯誇獎。」席擇天禮貌的回答。

    「不是我自誇,我這個兒子那是完美的無話可說,能力一流,長相一流,不知那家千金有這福氣喲。」李良偉笑道。

    「擇天這麼優秀身邊應該不缺女人,不知何時才打算定下來。」林泰鴻望著席擇天道,從剛剛蘭兒的反映中可以看出,她愛慘了這個男人。在他看來席擇天是個很不錯的男人,就是不知他對蘭兒是否真心。

    「謝謝世伯關心,擇天還年輕暫不考慮婚事。」

    聽了席擇天的回答,林泰鴻臉沉了下來,暫不考虐婚事,那麼他是蘭兒也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咯?

    「世伯可有看到剛剛跟我站在一起的女子?」席擇天對上林泰鴻的眼,那目光銳利無比。

    「那名女子是跟著你來的,怎麼問我呢?」林泰鴻反問,哼,就你這個態度,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

    「我以為你知道。」席擇天輕笑,目光凌厲,知道從他口中得不到答案,站了起身對他良偉道「義父,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先告辭了。」

    「去吧。」李良偉點頭,剛剛的對話他也聽出兩人在嗆聲,一會兒問問泰鴻是怎麼一回事。

    「等等年輕人,可否聽老納一言。」這時一聽沉默的大師,出聲道。

    「大師請說。」席擇天轉身,雖然心急如焚,但對方義父的朋友,自己又怎能在他們面前失態。

    「上次我跟你說過珍惜眼前人,我觀你面相,得知你被情愛所困,老納多事送你一句話,放下心裡的包袱和不甘,愛才能開花結果,反之,你將失去眼前的所有。」大師臉色沉重的道。

    「謝謝大師金言,擇天有事先走一步。」席擇天彎了下腰,大步離去,到於彌宏大師的話,他根本一字也沒聽不進去。

    出了宴會,一群手下已經在等待他的命令,席擇天拿出手機撥了出去,沒一會電話通了。

    「少主。」那邊傳來小靜的聲音,這是她的手機。

    「小姐回來沒有?」席擇天冷聲問。

    「剛剛才回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席擇天終於鬆了口氣,喃喃自言的道。」少主,還有什麼事嗎?」

    「沒事了。」席擇天收起手機,轉身對帶頭的那名男子道「你派個人跟蹤林泰鴻,隨時跟我匯報他的行蹤。」

    「是門主。」那名男子點頭。

    三十分鐘後,席擇天的車子開進了別墅,樓上季若蘭剛沖先涼出來,用毛巾擦拭著濕濕的長髮。

    席擇天走了進來,見她身上只包了塊浴巾,胸前細膩如凝的肌膚白的勝雪,纖細的脖子光結如玉,青絲垂在胸前直到小腹,這麼誘人的一幅面畫,讓他心裡的怒火平熄了不少。

    季若蘭沒有抬頭,看著地上的皮鞋就知道來人是他,側過身子背對著他。

    「為什麼離開了不告訴我,我的號碼別告訴我你不記得。」看著她背轉向自己,席擇天非常不爽,剛剛自己擔心她擔心的要死,她卻擺著這麼幅姿態,臉色給他看。

    「我想你也不會想聽我的聲音,所以就沒做那沒必要的事了。」季若蘭平靜的道。

    「什麼叫沒必要?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席擇天沉下臉低吼,這個女人太不知好歹了。

    「現在人也看到了,你可以回去了。」季若蘭輕笑,那笑間多了抹諷刺,擔心她嗎,會擔心的話就不會在那種情況下棄她而去,現在又來說這種話,不覺得很可笑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琪琪對我的重要性你不是不知道,難道你要我在那種情況下對她置之不理嗎?」

    「所以,你選擇天她對我置之不理,現在還來找我做什麼?」季若蘭抬起頭,目光幽怨的望著他。

    「季若蘭你鬧夠了沒有,你要明白你只是我的玩偶,你跟琪琪根本沒有可比性,你以為我會為了一個曾經背叛過我的你,放棄一個有恩於我的琪琪?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你至始至終就是個玩偶而已。」席擇天聲音冰冷,他口裡吐出的話更冰凍了季若蘭的心。

    就只是個玩偶,可有可無的玩偶,任他擺佈的玩偶。

    季若蘭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悲,就只是個玩偶,卻又被他捏在手心裡不肯放開,他只不過拿她尋開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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