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好為難的,那就搶吧!」葉佳美挑釁的睨了眼夏奶奶,她就不相信她還搶不過這個老太婆。
「果果,扔」這個葉佳美是和她槓上了,誰怕誰啊?
「那……那我扔了哦!」夏果萱背過身子,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將手中的花扔了出去。
於是呼,教堂在便上演了一場兩親家瘋狂搶花的場景。
「這可是現場直播,喬夫人可得注意形象啊?」
「呵,謝謝提醒了,夏奶奶可別忘了,你可是安妮公主的奶奶」
「把花給我」
「給我」
「哎喲喂!」突然,葉佳美因為跑得太快扭傷了腳,頓時痛得手中的花掉落在地。
「媽……」喬鄆汌和喬雨澤見此大驚,趕緊向前去扶住葉佳美「媽,你怎麼樣?」
「沒事,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葉佳美睨著己經拾起花的夏奶奶大驚「我的花……」
該是,怎麼會突然扭到腳,讓那個老太婆得逞了。
「呵呵呵,花是我的了,哈哈哈」夏奶奶看著葉佳美的反應,前俯後仰的哈哈大笑起來,可突然聽到一聲措響「哈哈……哈……我的,我的腰……」
「奶奶,你怎麼了?」本來去看葉佳美的夏果萱聽到夏奶奶說腰怎麼了,趕緊向著夏奶奶走了去,扶著夏奶奶,擔心的問著。
「我的腰好像扭到了」夏奶奶的話剛落,葉佳美也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夏奶奶你也不過爾爾,嘶,雨澤,扶著我點」
「都愣著幹什麼?趕緊叫救護車啊……」哎,還真是個難忘的婚禮啊!
夏天的夜,這時候最是宜人,涼風習習,路邊的花香微微,遠處有闌珊的燈火,湖中綴滿天上的繁星,清凌凌的水映照著天卷殘雲,漏傳高閣,數點螢流花徑,蕩漾得天地間的一切,花非花的朦朦朧朧。
郊外別墅內,索斯諾坐在房內,看著John給他的一盤錄像帶,錄像裡清楚的記錄了五年前的那個晚上,陸天兒是怎樣將瓶酒罐踢到夏果萱的腳下,夏果萱是怎樣摔落在地流產的!
這讓索斯諾的眸子瞬間一寒,藍色的湖泊裡充滿了殺氣。
「索斯諾,你在看——」陸天兒穿著一身性感的睡衣從浴室走出來,本來勾起的唇角在看到電視裡播放的視頻時,瞬間石化僵硬,一雙黑眸裡充滿了不可置信「——什麼?」
不,怎麼會這樣?這個錄像帶是哪裡來的,她已經沒有汌了,她不可以在沒有索斯諾!
「怎麼?很驚訝嗎?」索斯諾微微抬眸,慵懶而又邪魅的睨著陸天兒,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如若不是她,在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了果果後,果果又怎麼會再次消失五年!
「不,索斯諾,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踢到了罐子而已,我也沒想到夏果萱會踩到滑倒的,你相信我」陸天兒撲趴在索斯諾的面前,楚楚可憐的望著索斯諾,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Sky,你知道我愛你嗎?」索斯諾抬起陸天兒的下顎,藍色的湖泊裡似凍結了一般,沒有一點波動,冷硬無比「我可以包容你過去所做的一切,甚至不介意你曾經是喬鄆汌,John的女人,可是你卻犯了我的禁忌,傷害了我的家人,你說若是這錄像帶落到我爺爺或者喬鄆汌的手中會怎麼樣呢?」
「不,我錯了,索斯諾,不要,我求你不要將錄像帶交給侯爵,不要交給汌,我會沒命的,求求你」陸天兒淚眼婆娑的哀求著索斯諾「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有你了,如果,如果連你也這麼對我,我該怎麼辦?」
「錯了?是啊,確實錯了,錯就錯在你誰都可以傷害,就是不可以傷害果果,所以——」索斯諾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陸天兒的眼前晃了晃,銳利的刀鋒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這頓時嚇得陸天兒連連後退了幾步,驚恐不安的看著索斯諾手中的水果刀,他,他要幹什麼?殺了她嗎?
「怎麼?怕了嗎?」索斯諾起身拿著水果刀逼近陸天兒,那神情似笑非笑,邪佞得猶如夜間的鬼魅,煞是駭人,伸手一把卡住陸天兒的脖子,用力的將陸天兒牴觸在牆上「放心,我不會殺你,我只是想要你付出相應的代價而已,為我那未出世的侄子報仇」
說著,索斯諾揚起了手中的水果刀——
「不,不要,啊——」陸天兒一聲慘叫後,鮮血順著刀鋒滑落,晶瑩剔透,像是盛開的紅玫瑰,芬芳得令人膽寒!
「我的臉——」陸天兒驚恐的捂著自己鮮血淋漓的臉,他毀了她的臉!
「以後不要在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會忘了你,錄像帶我不會交給任何人,只要你從此安安分分的」索斯諾扔下手中的水果刀,邁步向外走去「在我回來以前,你最好是先離開這裡,否則我不保證下一次你只是毀容而已!」
望著索斯諾的背影,陸天兒順著白牆無力的滑落在地,眼神空洞又無助,鮮血順著白皙的嬌容滑落,她似乎已經感覺不到痛了,一切都結束了!
夏果萱,算你狠,我輸了,輸得一干二盡!輸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