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事就得靠你了」傑克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拍了怕豹子的肩膀。
「靠我?」豹子深深的凝眉,他又不能留住嫂子,怎麼靠他啊?
「叮——」電梯的門開了,豹子和傑克邁近了電梯,而傑克看著豹子繼續笑道「對,就靠你,明天一早你就來這裡接喬總,我去搜索機場,盡量拖住嫂子——」
電梯門剛合上,另一個電梯的門開了,夏果萱從電梯內邁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兩名英國人。
走到門口,夏果萱摸出了鑰匙,打開了房門,對著身後的兩個英國說道「你們在門口等我」
說完,夏果萱邁進了屋內,熟識的按開了燈,關上了門,一步一步的向著客廳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痛一下,腦海中就浮現出她和喬鄆汌在這裡快樂生活的日子。
廚房內他從身後摟著她的腰身問她「給我做了什麼好吃的?」
客廳內,她靠在他的肩上看《傾世皇妃》哭得稀里嘩啦,他笑著她「小傻瓜,那都是假的,哭什麼?」
餐桌上,他為她夾菜,問她「怎麼今天把戒指戴上了」——
所有一切都彷彿是昨天一般,呵,可是卻已經成為過去,這是事實,所以,夏果萱忘了吧,不要再去想了,拿了項鏈趕緊走人。
想到這,夏果萱邁開了幾步,腳下卻不小心碰到一個酒瓶,這才看到滿客廳的的地上不是酒瓶就是啤酒罐,怎麼地上會有這麼多的酒瓶和啤酒罐?
夏果萱微微彎身,拾起腳下的酒瓶,放在茶几上,這些大概是豹子,毛小煒他們的傑作吧!看來喬鄆汌己經忘卻了這裡,毛小煒他們才喝了酒又不收拾。
是啊,這裡己經成為過去式,該忘卻了。
想到這,夏果萱再次邁開腳步,向著樓上走去,走到喬鄆汌的房間門口,抬手想要打開門看看,可手又僵在了半空,進去看了,又能怎麼樣呢,不過是徒增傷悲罷了,算了,還是拿了項鏈走吧!
於是夏果萱又轉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她還記得她的項鏈放在衣櫃裡的一件衣服的包裡。
而喬鄆汌的房內,陸天兒聽著房門外的動靜,眼底閃過一絲陰狠,看著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喬鄆汌,唇角勾起一抹濃濃的奸計。
事實上,剛才夏果萱在樓下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到了,看來這棟公寓是汌和那個小女生的住的,呵!
夏果萱進了自己的房間以後,很快的在衣櫃裡找到了項鏈,喬鄆汌果然沒有騙她,項鏈真的還在,那麼也就是說掉下懸崖的那條項鏈真的是假的,看來喬鄆汌是早就準備好了那條假的項鏈來以防萬一。
「喬鄆汌,謝謝你!也祝福你!」夏果萱握緊了項鏈,關上了衣櫃,邁步,不在留念的出了房間,下了樓。
「怎麼?夏小姐剛來就急著走啊!」陸天兒站在樓梯口,居高臨下的看著客廳裡夏果萱的背影,深黑色的湖泊裡蕩漾著絲絲的恨意。
聞聲,夏果萱不禁回眸看去,在看到陸天兒穿著喬鄆汌的襯衣站在樓梯口時,心猛然被撞擊了一下,藍色的眸子裡升起一抹驚疑「陸……陸天兒,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呵,這還用問嗎?汌在這裡,我自然會在這裡」陸天兒踏著緩步,從樓梯上下來,一雙黑眸看著夏果萱,如陰毒的蛇蠍一般,似吐著紅信子「倒是夏小姐,這麼晚了,還來這做什麼?」
夏果萱聽著陸天兒的話,一種從未有過的痛楚瞬間蔓延全身,陸天兒那一身喬鄆汌的襯衣刺痛了她的雙眼,她曾經是那樣的喜歡穿著他的襯衣,那種感覺似他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一般,可是這些都不在屬於她了,就像現在的他,即使在樓上,也不願露面見她。
呼……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微微穩了穩自己的情緒,拽緊了手中的項鏈淡淡的開口「我只是來拿點東西,不妨礙你們了,我先走了!」
「聽說夏小姐你懷的是一個不健康的孩子」陸天兒輕笑一聲,看著夏果萱的背影冷笑道。
而陸天兒的話也成功的制止了夏果萱的腳步,他連這個都告訴陸天兒嗎?他怎麼能這樣說他們的寶寶呢?他是寶寶的父親啊!
「呵」陸天兒看著頓步的夏果萱,唇角勾起一抹陰森的冷笑,邁步走到夏果萱的面前,看著夏果萱,眼底陰毒一片「你知道嗎?其實汌表面上說不介意孩子出生下來是個弱智或者是畸形,其實他每晚都做噩夢,夢到孩子是個畸形兒,弱智兒,嚇得他連在夢裡都說要打掉這個孩子」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夏果萱聽著陸天兒的話,驚恐不安的搖著頭「他說過他會愛寶寶的,他說不管寶寶是畸形,還是弱智,他都會愛寶寶的」
「呵呵,你還真信啊,那不過是他安慰你的話,你是英國候爵的外孫女,得罪不起,他不那樣說,怎麼過得了候爵那一關,況且反正你也會帶著孩子離開,他以後也不見不著,哄哄你又不會怎麼樣」陸天兒唇角的弧度擴大,黑眸微瞇,恨意在眼底一閃而過:夏果萱,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如果沒有你,汌這就幾天就不會一直躲著我,如果沒有你,我和汌一定會過得很好的。
「不,你撒謊,你撒謊,喬鄆汌他不可能這麼對我」夏果萱眸光微動,胸口一抽一抽的疼痛著,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說他會愛寶寶的,他不會騙她的,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