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等什麼,趕緊派人下去找啊」伊籐真君萬分著急的說著「Jeff趕緊帶人下去找」
Jeff微微愣了愣,看向山口千裕開口問道「少主,我還是先送你去醫院吧」
「Jeff,我的話你沒聽到是不是,我自會送少主去醫院的,你趕快帶人去找項鏈,你知道項鏈對於我們來說有多重要」伊籐真君有些火了,好歹他也是派來協助少主的特助,他的話,這個Jeff竟然敢不聽。
「呵,既然伊籐真君這麼著急項鏈,那就親自帶對好了,讓Jeff送我就好,伊籐真君可是義父派過來協助我的,我想能力一定不差,對付這滿山的蛇應該很有把握才是」山口千裕睨著伊籐真君,冷笑一聲。
「嘶嘶」
望著這滿山的蛇,伊籐真君嘴角抽搐了一下,諂笑道「少主,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項鏈我們必須得拿到,否則組長怪罪下來,主上那不好說啊」
「呵呵,我的蛇族的精英們,這座山可是你們的地盤,不要被別人侵佔了嘍」綠豆先生嗤嗤笑著,看著地上的花蛇道「花姑娘,我先走了,這裡交給你了,回頭見」
一時間所有的蛇都目送著綠豆先生離開,一副很敬畏的樣子。
「誰,誰在說話」伊籐真君警惕的巡視了下周圍,除了蛇以外,他什麼也沒有看到,難道有蛇妖,要不然怎麼說是蛇族的精英呢。「少,少主,我們還是,還是先送你去醫院吧」
還是趕緊下山在說,搞不好真的有蛇妖呢。
「呵,我看伊籐真君還是留下來找項鏈吧,Jeff我們走」山口千裕冷笑一聲,邁開步子,向著山腳走去。
「嘶嘶」
「啊,少主,等等我」伊籐真君看著那些蛇吐著蛇信子,嚇得趕緊跟上了山口千裕的腳步,一條兩條蛇,他還可以應付,可滿山的蛇,在想起那電影人蛇大戰,還是先逃吧。
「我們還是趕緊送老大去醫院」martin扶起John,帶著十幾個受傷的美國男子下了山。
風拂過,整座山一下子靜了,只留下滿山的蛇群「嘶嘶」的吐著蛇信子,彷彿在互相交流著,又彷彿在討論著綠豆先生的事情。
而花姑娘,也就是那條花蛇身邊擁滿了蛇群,彷彿都在聽著花姑娘講述著綠豆先生的事情。
從此以後,這座山被人們稱之為蛇山,很少有人敢浸入,冒險。當然除了想得到項鏈的人!
午間,金燦燦的陽光灑落在大地上,輕風徐徐,帶著泥土的芳香,小鎮上的一家醫院裡,喬鄆汌躺在病床上,打著吊針,還沒有轉醒。
豹子站在病床邊守著喬鄆汌,還好醫生說喬總沒什麼大礙,只是有些皮外傷有點嚴重,再加上體力透支才會昏厥,可是嫂子就……
「阿Q先生,不好了,不好了」這時,綠豆先生大喊著從門房外衝了進來,很是擔心著急的喊著。
「綠豆先生,怎麼了,喬總他還沒有醒」豹子不明所以的看著萬分著急的綠豆先生,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難道是嫂子……
「沒醒也得叫醒,在不醒小果果就沒了」綠豆先生睨著豹子說著,而後趴在喬鄆汌的耳邊大喊著」阿Q先生,快醒醒,果果她……醫生都下病危通知書了」
「萱兒……」喬鄆汌昏睡在病床上,嘴裡呢喃著夏果萱的名字,是誰,是誰在他的耳邊說萱兒,什麼病危通知書,萱兒有危險嗎?
「萱兒……」似做了一個噩夢一般,喬鄆汌一下子彈坐了起來,驚魂未定的大喊著夏果萱的名字,瞳孔無距,滿眼擔心。
「哎呦!我的腰桿哦,斷了,斷了啦」猶豫喬鄆汌一下一坐起,速度太快,把趴在喬鄆汌耳邊的綠豆先生一下子就帶飛了出去,摔了個四腳朝天,頓時委屈得哇哇直叫「我說阿Q先生,你醒了就醒了唄,要坐起來,得先打個招呼嘛,還好我年輕,否則就腰就真斷了啦」
喬鄆汌只睨了眼綠豆先生,一雙深邃的黑眸掃視了病房內,卻並沒有發現夏果萱的身影,整顆心一下子被提了起來,看向豹子問道「萱兒,萱兒她怎麼樣了」
「醫生都下病危通知書了,你說能怎麼樣?」綠豆先生的話剛落,喬鄆汌一把拔掉手上的針管,迅速的下床,就向著病房外沖了去「萱兒……」
什麼病危通知書,萱兒怎麼可能有危險,怎麼可能病危,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萱兒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喬總,喬總」豹子見此趕緊跟上喬鄆汌的腳步,嫂子,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喂,等等我」綠豆先生翻身飛起「這個阿Q不是被打得很慘嗎,還跑那麼快」
醫院的婦產科室外,喬鄆汌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一位女醫生在和卡查爾說著什麼,看卡查爾一臉愁容的樣子,就知道事情一定不好。
「醫生,你告訴我,萱兒她到底怎麼樣了」喬鄆汌大步邁到女醫生和卡查爾的面前,一臉著急的問著。
女醫生似乎被突然衝出來的喬鄆汌嚇了一跳,微微打量了一番有些狼狽,滿身是是傷的喬鄆汌,皺了皺眉頭,似有不解的看向卡查爾問道「這位是?」
「他,他是孩子的爸爸」卡查爾睨了眼喬鄆汌,還是決定將此事交給喬鄆汌定奪。
「怎麼了,是不是寶寶有什麼?」喬鄆汌聽著卡查爾的話,微微一愣,卡查爾不憎恨他了嗎?但很快反應過來,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