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微拂,山坡上,喬鄆汌和John交著手,兩人紛紛掛了彩,而山口千裕依舊被十幾個美國男子纏著。
「該死」喬鄆汌冷冷的低咒一聲,手中的鐵棍揚起,衝著John打去,在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而且這John的身手並不一般,他必須得想個辦法才是。
突而眸光一亮,連連後退幾步,對著John說道「你不是很想要項鏈嗎?我給你,接住了」
說完,喬鄆汌就將項鏈向著懸崖邊拋了去。
「不要」John見此大驚,整個人便向著項鏈撲了去,若這項鏈從懸崖上掉下去,雖然屍骨尚且有存,可要找到就困難了,懸崖下可是茂密的叢林啊!
「項鏈」山口千裕只微微一愣,也向著項鏈撲了去,他雖不知道項鏈有什麼秘密,但他必須拿到項鏈,他不能讓義父起疑,更想用項鏈向組長邀功,只有這樣,他才有可能為他的父親報仇。
「雨澤……」喬鄆汌皺了皺眉頭,該死,雨澤怎麼也會去搶項鏈,這條項鏈明明就是……
只見項鏈在半空中上拋起一抹弧度,成拋物線狀的向著懸崖下落去。
山口千裕和John見此大礙,同時向著項鏈伸出了手,可兩人又怎麼會允許有人跟自己搶項鏈,紛紛向彼此打出了另一隻手,腳下也不停著,踢打著彼此。
也正因為如此,兩人相互受力,結果項鏈都沒槍到,兩人紛紛向著懸崖跌了去。
「雨澤……」來不多想,喬鄆汌就快若閃電的向著懸崖邊沖了去,一把抓住了下落的山口千裕的手「抓緊了,我拉你上來」
「老大」十幾個美國男子見此,趕緊湊了上去,幸好John單手扣住了懸崖邊,沒有掉下去「還不拉我上去」
「是,老大」martin等幾個美國男子使勁的拉著John,只是項鏈掉下懸崖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哦。
山口千裕握著喬鄆汌的手,整個身子懸在懸崖邊上,一雙黑眸看著喬鄆汌,眸子裡染上一絲笑意「所以說,從小到到,有哥在,我就什麼也不用擔心」
「這句話你留著上來再說吧,抓緊了」喬鄆汌使勁的拉著山口千裕,山口千裕努力的往上爬著。
然而腳下的石頭卻突然崩潰了,像牙齒一般的脫落,頓時讓山口千裕踩了個空,整個身子的重力再次全部集中到喬鄆汌的手上。
「沒事,再來」喬鄆汌咬著牙齒,使勁的拉著山口千裕,額間的汗水順著俊逸的臉龐滾落,充滿了魅惑。
「呵,還真是兄弟情真啊」John己經被他的下屬拉了上來,一雙黑眸聊有趣味的看著喬鄆汌,湖泊裡充滿了殺氣,真是該死,竟然把項鏈扔下了懸崖,害他還要花費打量的時間搜尋。
「你想怎樣?」喬鄆汌緊握著山口千裕的手,微微抬眸睨向John,冰眸微沉。
「我想怎樣?哈哈哈,我想你們兄弟二人下去找那條項鏈」John大笑著,突而,笑聲啞然而止,John一腳踢在了喬鄆汌的身上。
「該死」喬鄆汌一下子被踢得倒在了地上,卻始終沒有鬆開山口千裕的手。
「哥,你怎麼了」山口千裕看不到懸崖上面是什麼情況,但他可以感覺到喬鄆汌身子的動盪「John,你要是敢傷我哥,我山口組和龍紋不會放過你」
「雨澤,別擔心,我一定會拉你上來的,我不會讓你有事」喬鄆汌咬緊牙關,使勁的拉著山口千裕,他絕不會放手。
「呵,我看你能堅持多久,給我打」John冷眼的看著喬鄆汌,他今天不把這個喬鄆汌打殘了難消他心頭之恨。
若非這個喬總從一開始就給他作對,他早就拿到項鏈了,到最後惹來了英皇不說,還把項鏈扔下懸崖,實在是可惡至極。
「是」十幾美國男人對著喬鄆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然而喬鄆汌哼都不哼一聲,捲縮在地上,手始終緊緊的握住山口千裕的手,不肯鬆手。
「該死的,你們到底在對我哥做什麼?」山口千裕冷冷的咒罵著,雙眸微紅「哥,你鬆手吧,快鬆手,否則你會被他們打死的」
「不,十六年前我……我無意鬆開了你的手,讓你在我們的……視線裡消失了十六年,十……十六年後,我……我絕不在鬆開你的手」喬鄆汌忍著身上傳來的疼痛,使勁的握緊山口千裕的手,仍由John等人對他拳打腳踢。
十六年前的那個夜晚,若非他推著雨澤,讓雨澤離開,雨澤就不會——
「哥,其實十六年來我一直很恨你,恨你當初為什麼要把我推開,恨爸爸為什麼要把我丟下,可是現在我知道我有一個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我已經知足了,所以算我求你,鬆手好嗎?」山口千裕看不到懸崖上John是怎麼打喬鄆汌的,可是那聲音,他可以想像得到那是怎樣一副殘忍的畫面。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不會放手,所以你也要抓緊了」喬鄆汌咬牙道,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卻震撼人心。
「呵,真是感人肺腑啊」John看著捲縮在地上的喬鄆汌,藍色的眸子一凜,瞳孔深處隱匿著一絲敬佩之色,沒想到喬鄆汌還是個重情重義的硬漢子。
「喬鄆汌——」而這時,趕來的夏果萱剛好看到這一幕,頓時整個心都跳了出來,怎麼會這樣,喬鄆汌為什麼捲縮在地上仍由那些美國人拳打腳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