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夏果萱見此,頓時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繩子扔給山口千裕「山口千裕,接住繩子,我去找喬鄆汌」
「夏果萱,不許去」山口千裕接住繩子,望著夏果萱跑著離開的背影,本想追出去,可奈何這幾個美國男子纏著他實在太緊。
無奈之下,山口千裕只有將繩子派上用場,要想快點結束這樣打鬥,最好的辦法就是綁住他們。
艷陽照在山頭,秋蟬在枝頭懶懶的叫著,尖山上松柏蒼翠,草木橫深,喬鄆汌手持鐵棍,以一擋十,手中的鐵棍猶如長了眼睛一般,總能快狠準的打在美國男人的身上,鮮血順著鐵棍低落,在地上開出晶瑩的血花。
那渾然天成的殺氣猶如從地獄而來的修羅,肅殺決絕得刺骨,整個人在撕殺中,宛若咆哮的野獸,猙獰咆哮間似要將這些美國男人撕毀,嗜血得令人膽寒。
不肖一會,數十的美國男人都紛紛倒在了地上,跑著手腳喊疼。
John看著,藍眸微瞇,湖泊深處透著銳利的寒氣,沒想到兩個月的時間,這喬總的身手比起在夏威夷的時候又增強了許多,是因為沒有後顧之憂,還是?
「你不是很想要項鏈嗎?來拿啊!」喬鄆汌陰冷的睨著John,握緊了手中的鐵棍,一步一步的逼近John,掛了彩的俊容上,晶瑩的血珠在嘴角蜿蜒綻放,邪佞的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冷魅寒徹。
「去死吧!」喬鄆汌的身後,一美國男子突然站了起來,可他來沒來得急靠近喬鄆汌,臉上己經挨了喬鄆汌一棍,頓時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再次倒在了地上。
「呵,喬總的身手令我實在是佩服,不過……」John看著喬鄆汌的逼近,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從懷中摸出一把手槍來,對準了喬鄆汌「不過,不知道是你的身手快,還是我的槍快」
「卑鄙」喬鄆汌看著John手中的槍,頓住了腳步。
「呵,喬總的身手這麼好,倘若我不卑鄙的話,豈不是自尋死路」John輕蔑的冷笑一聲「其實這根本就不關喬總的事,你又何必淌這場渾水呢?把項鏈給我,我放你一馬」
「不關我的事?呵,你應該很清楚萱兒她是我的女人,你說關不關我的事」喬鄆汌眉頭輕佻,吐去嘴裡的血漬,一雙深邃的黑眸蘊滿了濃濃的殺氣,指著自己的胸口繼續說道「你以為我會怕你手上的槍嗎?來啊,對準了這裡,開槍啊,看我怕不怕」
「呵,喬總不愧是黑道中人稱的夜狼,又氣魄,有膽識,委實令人欣賞,不過,喬總似乎忘了,我也是一隻野豹,你以為我不會開槍嗎?」John扣動著扳機,唇角的弧度擴大「再見了,喬總」
喬鄆汌眸眼微瞇的看著John扣動扳機的手指,表情淡淡,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只是心裡暗自一沉:萱兒,如果有來生,我會好好愛你!
「哥……」趕來的山口千裕見此大驚,一聲哥著急的脫口而出,滿眼的擔心。
「哥?」聞聲,John不禁向山口千裕望去,眉頭微皺,似有不解,山口千裕叫喬鄆汌哥?山口千裕是喬雨澤?該死,他不該相信山口千裕的。
可他還來不及多想,就感覺手腕一痛,原來喬鄆汌趁他望向山口千裕的時候,一揚手中的鐵棍,便打落了John手中的手槍,他本想伸手接住,喬鄆汌卻纏上了他。
「好,今天我們就好好的幹一場」John迎上喬鄆汌,渾然散發著冷寒的肅殺之氣。
「奉陪到底」喬鄆汌一腳踢開了手槍,手中的鐵棍揚起,向著John打了去。
幾個躺在地上的美國男人見此,紛紛用盡全力的起身,向著那把手槍的所在地走去,而山口千裕又怎麼會讓他們得逞,快速的跑了過去,在那個美國男人就要碰觸到手槍的時候,一腳將手槍再次踢飛出去,這一次手槍掉進了草叢中,隱沒了身影。
而山口千裕和數十的美國男子也打了起來。
風咋起,喬鄆汌和山口千裕背靠著背,看著圍住他們的John等人,殺氣在週身無形的流轉。
「萱兒呢?」喬鄆汌掃視著數十的美國男子,向山口千裕問道,剛才雨澤的那一聲哥,他想他會永遠記住。
「不知道,我讓她跑,她非要來找你,我當時又被幾個美國人纏上,分身無術,我想她現在總比跟著我們安全」山口千裕滿身殺氣的說著「哥,我可不可以求你件事?」
「說」喬鄆汌欣然一笑,對於雨澤叫他那一聲哥,似乎很滿足。
「若是我們這次能活著出去,你不許插手我追果果的事情,你也不許……」山口千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喬鄆汌打斷 「不可能,她是我的」
「呵,那我們就公平競爭吧」山口千裕笑了笑,明知道公平競爭的結果是什麼,卻還是想試一試。
「好,誰叫你是我弟呢,不過我絕不會謙讓,更不會讓你萱兒有愛上你的機會」喬鄆汌的眼底閃過一絲堅定。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別忘了你還有陸天兒」山口千裕直接說道喬鄆汌的痛楚「只要你一天放不下陸天兒,我就有機會」
「你……」喬鄆汌愣了愣,天兒!
「你們還是有命活著回去再說吧,說不定她會是我的呢」John冷笑一聲,一揚手示意所有人一起上,而他也不閒著,直接向著喬鄆汌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