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小男孩淚眼汪汪的轉頭看了眼夏果萱,又看看了夏果萱的身後,只有卡查爾一人,似乎真的沒那麼怕了。
「而且,他們都不是壞人哦,他們都是保護姐姐的好人」夏果萱抬手輕輕為小男孩抹著臉上淚水,臉上帶著母愛般的笑容,她的寶寶一定也會跟他一樣可愛吧!
「姐姐,姐姐,你是來玩的嗎?我帶你去後面玩泥巴啊」小男孩眼角的淚水還沒有干,又笑了,拉著夏果萱的手,往竹屋後面走去「泥巴可以做好多東西的,我爸爸媽媽最棒了,什麼都會做,可是他們今天不在家,要是你不會,我教你做奧特曼,姐姐,你知道奧特曼嗎?他可厲害了……」
「呵」夏果萱笑著任由小男孩拉著進了後屋,和小男孩一起玩著泥巴,捏著各種形狀的陶器,似乎還玩得很高興。
只是她有些奇怪,陸天兒明明約她九點半在這見面了,可現在近乎十點了,為什麼還沒有看到陸天兒。
輕風咋起,喬氏大廈,陸天兒踏著七寸高跟鞋,手裡提著早餐從外走進總裁辦公室「汌,吃點東西在忙吧」
「你先吃」喬鄆汌眼沒抬一下的淡淡的說著,雙手快速的敲擊著鍵盤,似乎很忙的樣子。
陸天兒神色暗了暗,眼底閃過一絲奸計,邁著疾步,向著喬鄆汌走去「汌,工作在忙,啊……嘶……」
陸天兒的突然一聲似疼痛的叫聲,終於引起了喬鄆汌的注意,抬眸有些擔心的看向皺著眉頭,低頭看著教的陸天兒問道「怎麼了?」
「沒事,可能是剛買的新鞋,沒習慣,又走得太快,不小心扭了一下」陸天兒咬著下唇,忍著疼痛說著。現在好了,不用裝了,卻是想真的扭到了,疼死她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我看看」喬鄆汌起身走到陸天兒身邊,蹲下身子,雙手托起陸天兒的腳,有些心疼的看著陸天兒腳裸紅腫的一片「不會穿那麼高的高跟鞋,就穿低跟的,現在扭傷了,知道疼了吧!」
「哪個女孩不喜歡穿七八公分的高跟鞋,況且你知道我愛漂亮的,所以你不許說我」陸天兒忍著疼痛,嬌嗔的說著,如果說受傷才能看到他對她還有一絲殘存的愛,那麼這一次她認了,況且那個小女生——呵!
「萱兒她就不喜歡穿高跟鞋」喬鄆汌脫口而出,頓時讓兩人陷入了微愣當中,該死,他怎麼又想到萱兒了。
萱兒,萱兒,萱兒?陸天兒眼底閃過一絲受傷,他就知道萱兒,她的腳都這樣了,他還想著萱兒,她倒要看看他還能想他的萱兒多久?
「我送你去醫院」對於突然想到萱兒,喬鄆汌微微愣了一下,懊惱的情緒在眼底閃過,起身,看著陸天兒,淡然的說道,眼底滿是愧疚。
他知道他不該在想萱兒的,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就像以前控制不住想天兒一樣。
「去找你的萱兒吧,我自己會去醫院」陸天兒有些賭氣的說著,說完便轉身,一瘸一拐的向門口走去。
「呵,吃醋了」喬鄆汌一把拉住了陸天兒的手,唇角勾起一抹溫潤的淺笑。
「哼!」陸天兒嬌嗔的冷哼一聲,將頭扭向一邊。
「呵」喬鄆汌見此無奈的笑笑,攬腰將陸天兒抱起向外走去「去醫院」
他說過的他會逼自己對萱兒放手,好好對天兒,他一定做得到的。
秋風蕭瑟,街道上,一輛凱迪拉克cein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顯得格外的醒目,車內,山口千裕全身冷硬的後座上,身旁坐著一位身著和服的日本人。
「少主,這次主上派我來協助你,我深感榮幸,勞煩少主親自到機場接我,真是過意不去」伊籐真君看著山口千裕,一臉笑意的說著。
「呵」山口千裕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回視著伊籐真君問道「義父,他最近身體還好吧!」
「少主放心,主上一切安好」伊籐真君回答著,看似很恭敬的樣子,其實不然,黑眸裡透著一絲銳利的冷光。
「嗯」山口千裕點點頭,一雙黑眸再次向窗外望去,眼底閃過一絲銳利的冷光,呵,老東西,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血債血償。
這時,紅燈口上,一輛麵包車從凱迪拉克身邊開過,不禁讓山口千裕深望了一眼,那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不是黑域的John嗎?以John的身份,怎麼會坐麵包車?
而麵包車內,夏果萱這時莫名的才緩緩的睜開眼,支起身,甩甩有些昏沉的頭,看著一車的陌生人,這什麼情況,她不是在陶藝吧嗎?怎麼會在這?
「醒了,夏小姐」John從後視鏡中看著夏果萱,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淺笑。
John?夏果萱有些驚訝的看著John,想開口說話,卻發現嘴被膠布封上了,只能發出吱吱唔唔的聲音,而她的手腳也被捆著,這到底怎麼回事?
她記得她在陶藝吧和小弟弟一起做著一個陶杯啊,後來老奶奶端了兩杯水給她和卡查爾爺爺,在後來呢,在後來發生了什麼,她怎麼一點一不記得了,她是怎麼把她抓到的,卡查爾爺爺呢?
凱迪拉克內,山口千裕透著車窗,在看到麵包車內的夏果萱時,整顆心陡然提了起來,John是怎麼抓到她的,英皇的人呢?
該死,現在怎麼辦?這個伊籐真君分明就是來監視他的,他現在要怎麼做才能救果果,又不會讓伊籐真君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