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夫人,你應該很清楚,喬雨澤在十六年前的那場血腥風雨中,就已經——」山口千裕不忍的說著,雙手微微推開葉佳美。
「不,鄆汌把一切都告訴我了,雨澤沒有死,你是我的雨澤」淚水頃刻間從葉佳美眼裡滑落,為什麼他就是不肯承認,他是她的雨澤,是她的兒子呢「如果真的不是,你就讓我徹底的死心,跟我到醫院做DNA認定」
「喬夫人,你這又是何苦呢!你就不能當喬雨澤己經在十六年前己經死了嗎?或者你還當什麼都不知道,還認為喬雨澤在美國」山口千裕忍不住的抬手為葉佳美拭去臉上的淚水,DNA認定?呵,那他還不如直接承認好了。
「不,雨澤,你明明就在我眼前,我怎麼可能當你己經……十六年了,難道你要你哥一直扮演你的角色為你在喬氏站住一腳嗎?你哥是人,他不是神,不是萬能的,回來吧,好嗎?讓媽彌補你這十六年來在外所受的痛苦」葉佳美淚流滿面的看著山口千裕,緊緊的握住山口千裕的手「雨澤,媽真的不求你原諒,只求你和你哥兩兄弟過得幸福」
「我……」他還不能回喬氏,不能,他爸的仇還未報,所以對不起,媽,原諒他。
門外,夏果萱徹底的驚愣在原地,屋內葉佳美和山口千裕還在說什麼她不清楚,此刻,她的耳邊只不斷的迴盪著葉佳美地話『難道你你要你哥一直扮演你的角色為你在喬氏站住一腳』,十六年來一直扮演你的角色,一直扮演?
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她所認識的喬雨澤根本就是喬鄆汌扮演的,難道山口千裕才是真正的喬雨澤,對,只有這樣一切才說得通。
她就說嘛,為什麼她在喬雨澤的身上總是看到喬鄆汌的影子,為什麼她從來沒有看到過喬鄆汌和喬雨澤同時出現過,原來喬雨澤根本就是喬鄆汌。
淚水模糊了視線,她記得在百年古樹下,喬雨澤親吻蘇靜蕾的畫面。
她記得在圖書館喬雨澤送第一束睡蓮時的情景。
她記得在食堂,喬雨澤不顧一切的為她擋住了豹子的那一鐵凳。
她記得她鼻子流血的時候喬雨澤眼底的心疼和她那一刻的悸動。
她甚至記得在avoides店,喬雨澤那雙吃醋的雙眼,她更記得喬雨澤右肩上的槍傷。
她怎麼那麼笨,明明和喬鄆汌都那麼熟悉了,為什麼,為什麼連喬雨澤就是喬鄆汌都不知道?
「嫂子」風鈴似察覺到了夏果萱的不對,微微向前喊道,嫂子是聽到了喬夫人和喬副總的對話,所以才會是這樣的反應嗎?可喬夫人和喬副總到底說了什麼?
夏果萱聞聲,微微回神,看了眼風鈴後,有些氣煞的邁開疾步向外走去,該死的喬鄆汌竟然騙她,害她以為她是個花心的女人,明明深愛著他,心卻還在為喬雨澤悸動,原來他們根本就是一個人。
更可恨的事,他竟然利用喬雨澤的身份,在她面前跟蘇靜蕾親親我我,真把她當傻瓜耍啊!
不過,夏果萱,你確實夠傻的,被他耍了一次又一次。
「嫂子,去哪?」風鈴見此,趕緊跟上。
「喬氏大廈」夏果萱頭也不回的氣極敗壞的說著,她非得去先喬鄆汌問個清楚不可。
秋風掃落葉,夏果萱出了浪漫情懷,和風鈴一起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大廈而去,一輛黑色的現代跑車緊跟其後。
跑車內一英國男子正通著電話「候爵,我們已經看到一位貌似小姐的的女孩,照片我馬上傳給你,但要取到小姐的頭髮很難,小姐身邊有甚多的人保護,而且黑域和山口組似乎對小姐都有所不利」
「在沒有確定她身份以前,不能讓她有任何閃失,我不想連我的孫女也失去了」電話內傳來凜冽而透著悲痛的聲音,讓英國男人卡查爾不敢有所怠慢「明白,奧莉夫候爵」
掛了電話,卡查爾吩咐著車內的幾個屬下「保護好小姐,不能讓小姐受到半點傷害」
「明白」……
而出租車上,夏果萱坐在後座上,咬著下唇憤憤的想著喬鄆汌扮演喬雨澤的時候,和蘇靜蕾發生的事情。
他有吻過蘇靜蕾,摟過蘇靜蕾,這些都是她看到過的,那他有和蘇靜蕾滾床單嗎?
誰都可以,為什麼是蘇靜蕾,為什麼是她們學校的校花蘇靜蕾?
風鈴坐在夏果萱的身邊,感覺到夏果萱的情緒波動,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慰,只能看著。但她本就是一個眼觀八方,耳聽六路的高級特工,身後那輛緊跟的現代跑車她又豈會察覺不到。
「師傅,麻煩快點」風鈴平靜的開口,一雙黑眸敏銳的掃視著周邊的動靜,摸出電話,很快的撥通豹子的電話「在哪,有情況,一輛黑色現代跑車,車牌號QJ856878,十分鐘後喬氏大廈見」
喬氏大廈門口,豹子剛下車,看著手中的電話半天沒回過神來,剛才是誰給他電話,是誰在命令他做事,一個女人!風鈴!等等,她說有情況?難道……
「所有人立刻就位,九分鐘後,攔下一車牌號為QJ856878的黑色現代跑車」豹子吩咐完後,一時間所有人都上了車,等待著九分鐘後的來臨。
八分鐘……
七分鐘……
所有人都在倒計時中,唯有坐在出租內氣煞的夏果萱,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風鈴你跟誰打電話呢,什麼有情況?」
「沒有,豹哥說要給我配一輛黑色的現代」風鈴面不改色的回答著,事實上就這麼一輛現代,她一個人完全可以解決,飯嫂子有孕在身,還是別讓嫂子知道得好,她有這個把握將嫂子毫髮無損的帶到喬總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