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姦在床?你胡說……什麼?」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夏果萱瞬間清醒,睜開雙眼,不明所以的看著發怒的喬鄆汌。
似突然發現有什麼不對,微微側眸,卻看到山口千裕未著衣衫的坐在床上,而她也坐在床上,這,這什麼情況?
她怎麼會和山口千裕坐在睡在同一張床上,她記得他們昨晚喝酒來著,難道喝酒後他們亂了性?
「啊……」想到這,夏果萱受驚一般的跳下了床,萬分驚恐不安的看了眼滿臉鐵青的喬鄆汌,又掃了眼滿眼興味的山口千裕,她……
「怎麼,現在不問我幹什麼了?」喬鄆汌星若寒冰的看著夏果萱,瞳孔深入嗜血的波光在湧動,那聲音冰冷得猶如北極冰川的冰雪一般,妄戾而充滿了冷酷。
「我,我沒有」夏果萱忍著手腕上的疼痛,驚慌的搖著頭,她沒有,她沒有背叛他,她的心裡就只有他,她怎麼可能和山口千裕做出越域的事情來,就算她昨晚喝醉了,可是她依舊記得,否則她的衣服不可能還完好的穿在身上。
「喬鄆汌,你先放開她,你弄疼她了」山口千裕下床,看著夏果萱的樣子,滿是心疼。
「shit!你他媽的給我閉嘴」喬鄆汌聽著山口千裕關心的夏果萱的話,情緒更是暴漲,鬆開夏果萱的手腕,憤恨的一拳打在了山口千裕的俊臉上「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喂,喬鄆汌」夏果萱見此大驚,心泛疼的同時又有些擔心,他不相信她,還是以為她和山口千裕有什麼嗎?
「呵,我他媽的?」山口千裕穩住步伐,吐去嘴角的血漬,唇角勾起一抹充滿譏諷的笑容,揚起拳頭一拳向著喬鄆汌打了去「說得好,這句話你應該去問候喬夫人,還有,只要夏果萱一天不是你的新娘,我就能讓她變成我的女人」
他媽的?呵呵,他媽是誰啊,他有媽嗎?
還有,不要以為每次打他,他都不會還手,他的刀法可是山口組內無人能級的。
「shit!」喬鄆汌被打得臉上掛了彩,聽著山口千裕的話,星眸微寒,胸前因暴怒而劇烈的起伏著,整個人猶如從地獄而來的修羅,冷硬妄戾。
若非雨澤是他的親弟弟,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要了雨澤的命。
「喬鄆汌,你,你怎麼樣」看著掛了彩的喬鄆汌,夏果萱萬分擔心,似乎忘卻了剛才的事情,邁步走近喬鄆汌,查看著喬鄆汌的傷勢。
這讓山口千裕看著,心裡萬分的難受,她跟所有人一樣,心裡永遠只有喬鄆汌。
「那我告訴你,你永遠也沒有這個機會,哼!」喬鄆汌冷哼一聲,拽起夏果萱的手,邁開疾步向著門外走去。
「呵,是嗎?可是她己經是我的女人了」望著喬鄆汌拽著夏果萱離去的背影,山口千裕唇角勾起一抹陰森的冷笑,既然你們都那麼喜歡喬鄆汌,那就都去陪喬鄆汌吧!他誰都不需要!
山口千裕的話,成功的制止了喬鄆汌的腳步,卻並沒有回眸,渾然天成的殺氣無形的從週身散發出來,使勁的握緊了夏果萱的手,一雙嗜血的眸子裡隱忍著微瞇,湖泊裡漾著一絲痛楚。
為什麼要背叛他,為什麼?一個是他在乎的女人,一個是他的親弟弟,可是這兩個人卻背叛了他,為什麼?
「山口千裕,你在胡說什麼,我們昨晚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做」夏果萱不可置信的望向山口千裕,他為什麼這麼說,他不知道他這樣說喬鄆汌會誤會嗎?到時候她該怎麼解釋?
喬鄆汌才剛剛說了對她第二個喜歡,被他這麼一說,喬鄆汌還能發現他對她的第三個喜歡嗎?
「呵,有沒有,你不是己經看到了嗎?她的味道確實不錯,讓我欲罷不能,難怪喬鄆汌你會那麼喜歡」山口千裕直接忽略掉夏果萱所說的話,看著雙肩因為隱忍而抖動的喬鄆汌的背影,唇角的弧度擴大。
「你胡說,胡說」她不明白,山口千裕為什麼要這麼污蔑她,妄她還把他當朋友「沒有,我沒有,喬鄆汌,我真的沒有……」
「果果,下次記住,你下我上,別在奪了我的主權」山口千裕越說越曖昧,磁性的聲音充滿了調侃的韻味,似還在回味著昨晚的事情,臉上一片春光。
喬鄆汌極其隱忍的站在那,俊逸的臉上冷硬得有些蒼白,腦海中順著山口千裕的話,浮想著夏果萱和山口千裕裹床單的畫面,心如萬千利劍般穿過,深呼出一口氣,緊緊的握著夏果萱的手,邁開腳步向著門外走去。
山口千裕望著喬鄆汌帶走夏果萱的身影,唇角的弧度慢慢的化為一絲苦澀:喬鄆汌,你還記得十六年前有一個小男孩跟在你身後,叫你哥哥嗎?
門外,豹子,瀋陽等人站成了一排,看著喬鄆汌冰冷的牽著夏果萱從房內出來,都聰明了低下了頭。
待看到喬鄆汌牽著夏果萱的背影走遠後,毛小煒微微抬眸,難以理解的看了眼客房「嫂子不會真的給喬總戴綠帽子吧!」
「閉嘴!」豹子冷冷的瞪了眼毛小煒,那眼神彷彿在說要想活命,最好是把剛才的事忘了。
「嫂子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瀋陽根本就不相信夏果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一抹紅日從東方緩緩的升起,喬鄆汌開著車如火箭一般的穿梭在街道上,超車,闖紅燈,違規行駛,他什麼也不管,只是將油門踩到底,整個人坐在車內,就像一個中央空調,溫度直降到零下幾攝氏度,冰冷得讓人不敢親近。
因此,街道上的交通混亂,鳴笛聲猶如一段煩躁的樂曲響徹整個街道,甚至有人因此而闖了車,這些喬鄆汌通通不管,他極力的需要發洩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