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穩了」喬鄆汌低頭看了眼夏果萱,整個人坐在馬背上就像天生的王者一般,揚起長鞭,風姿綽約。
「啊……」夏果萱只感到整個身子都好像飛了起來一般,蕭瑟的秋風刮在臉上,讓她有些難受的將頭微微側向喬鄆汌的懷裡。
這,這未免也太快了一點吧,她看到眼前稍縱即逝的景致,看到他們一點一點的追上豹子,楊老師,甚至小美。
他就像戰場上常勝將軍一樣,橫曲直入,彷彿要直搗黃龍一般,讓人生畏的同時又產生敬畏,好帥氣驚人。
「這,這喬總騎的是寶馬?」安宇娜看著似風一般追上小美的喬鄆汌,不禁張大眼睛,這速度,簡直比開車還快。
「想不想試試」傑克低頭看著安宇娜問道。
「不了」既然楊老師說騎馬沒什麼難得,那她應該學得會才是「我想學騎馬,你教我」
「呵」傑克望了眼飛奔的喬鄆汌和豹子等人,淺笑一下,看來他今天是跑不痛快了,而後將疆繩交給安宇娜,仔細的教著「這馬比較溫順,你放心松,有什麼我會護著你,相信我」
秋陽溫溫和和的灑在山坡上,十分後,喬鄆汌己經將童小美等人遠遠的甩在了身後,見夏果萱似乎有些受不了,漸漸的放慢了速度。
「還好嗎?」喬鄆汌一手握著疆繩,一手側過夏果萱的小臉,擔心的問道。
「差點沒把黃疸給吐出來,你說好不好」夏果萱臉色微微有些泛白。
「不錯,還有力氣說酸話」喬鄆汌聽著夏果萱的話,擔心的眸子裡漾開淡淡的笑意,他之所以跑那麼快,是想單獨和她相處一會,他還有些事情想問她。
「你跑那麼快做什麼?比賽啊,又沒獎盃」夏果萱的臉色緩和了許多,靠在喬鄆汌的懷裡,似有不解。
「你和山口千裕是怎麼認識的,又怎麼會跟他去參加avoides的50週年慶」喬鄆汌拉著疆繩,任由馬兒悠閒自若的在山坡上緩慢的走著,語氣微微有些冷硬的直接切入正題。
他昨兩天沒問,是因為她還在生氣,根本就不理會他一下,別說質問,說句話她也總是跟他抬槓。
呃,夏果萱一聽這話,整個人立刻從喬鄆汌懷中彈了起來,有些心虛的咬著下唇,來了,她就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的就任那天晚上的事情流逝,一定會質問她的。
「說」喬鄆汌長手一拉,將夏果萱再次禁錮在懷裡,雲輕風淡的聲音卻帶著一絲致命的殺傷力。
「就……」他的氣息包圍著她,讓她的心有些後怕的同時又有些狂亂「就我跟你送便當的那天啊」
「該死,認識那麼久了」聽著夏果萱的話,喬鄆汌冷冷的低咒一聲,他們都認識那麼久了,為什麼他一點都不知道,豹子是怎麼做事的,還是豹子是將山口千裕當成了雨澤或者是他。
呃……聽著喬鄆汌的低咒的聲音,夏果萱縮了縮脖子,他該不會又吃醋到怒火大發吧。
「繼續」喬鄆汌沒有一絲表情的看著夏果萱,冰冷的吐出兩個字。
「那,那天我,我騎著小木蘭停在紅燈口,他突然就坐在了我車後,讓我載他一程」夏果萱有些怯怯的說的,事實上她還真的滿怕他發火的,因為她不知道他一發火,她身邊的誰就會遭殃。
「shit,他是預謀好了的」喬鄆汌寒眸微瞇,冷硬十足,雨澤是因為他,所以刻意接近她的嗎?到後來才情不自禁的喜歡上她,是這樣嗎?
「不,不是的,是因為有幾個美國人在身後追他,我看很凶悍的樣子,就把他載到了警察局門口」現在夏果萱想到那場景,都心有餘悸。
「你救了他」喬鄆汌的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人追殺雨澤嗎?而且是美國人,為什麼?美國人?山口千裕?難道雨澤是……
「我以為他是雨澤才救他的,可他拽得很,連謝都不道一個就走了」說起這,夏果萱就氣鼓鼓的嘟起了嘴,她還記得那天她攔下山口千欲的時候那張臭臉。
「後來呢」喬鄆汌追問道,既然雨澤已經走了,後來他們又是怎麼聯繫的。
「後來啊」夏果萱轉動著眼珠子「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估且說說」喬鄆汌勒住韁繩,翻身下馬,並將夏果萱也抱下馬背,將馬兒圈在了一顆松樹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後來嘛」夏果萱想了想,隨意的坐在草坪上,望著喬鄆汌說道「就我和宇娜,小美去逛商場,你給我信用卡的那一天,我們就逛的百行堂,當時我就看到百行堂招牌商場精靈,我就去了啊,誰知道沒上兩天班,新任總裁就來了,沒想到就是山口千欲,這讓我就成了他的員工啊」
「那你怎麼會跟他去參加avoides的50週年慶的?」喬鄆汌臉色沉了沉,眼底隱忍著一絲怒意,盡量平和的問道。
真是該死,她竟然還瞞著他去外面打工,為什麼豹子什麼都沒有跟他說,還是說連豹子也被她收買了。
「我怎麼知道啊」夏果萱看著喬鄆汌眼底隱忍的怒氣,故作一臉委屈的說著「那天剛放學,他扮成你的樣子來我們班,二話不說就拽著我出了學校,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會場了啊」
「扮成我的樣子?」喬鄆汌凝眉,孤疑的看著夏果萱「該死,你分辨不出來嗎?我和雨澤你不是一下子就能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