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琉璃眉頭一挑,他來幹什麼?想盡父親之責?
雖然這機率並不大。
「他來告訴我,他沒我這孩子,我是他娘親留下的野種,不知道是誰的野種。」程遙木然的說道,「我以為他知道我是他兒子了,想來認我了,想不到……,把我想說出口的解釋硬深深吞下。」
禽獸不如的東西
「那時我才三歲,卻懂得很多,知道帝皇是我父親,什麼都知道,娘親死的時候都在呼喚他。」
程遙說著話的時候手緊握著,指甲都深下去,弄的手通紅。秦琉璃輕輕拔開他的手,程遙反手與她十指相扣。
「他把我趕了出去,說我是他的恥辱,還把我送給了一戶大人家,然後又給那家取名為程,為什麼叫程我不懂,反正他不想認我,叫什麼都無所謂。」程遙冷靜的說,靠在她身邊總是很平靜,「所以才有我和你第一次見面的話。」
秦琉璃生氣的掐了他,「既然是這樣,當初你說得可真爽快,好像是真的那樣。」
不難受麼?
程遙無所謂,「反正我是當沒這父親,說得自在點我無所謂,他還不夠養我的那家親。」
雖然那家老對他又打又罵,至少他們會給他飯吃,不像他。
程遙小的時候就會去斧頭劈柴,小身板拿起斧頭從早劈到晚,只能得到一碗飯,這對程遙的身體發育跟本就不行。
在外加程遙長了這副模樣,引起色女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