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就伸進去了,解開了我的衣服,我大吃一驚。」
蕭月驚恐的說道。
凌雲更是驚恐:
「草,你是說他手伸進你的衣襟裡?不是別的?」
聽不明白凌雲在說些什麼,蕭月有些莫名其妙:「難道還有別的麼?」
凌雲無語了,都這樣了還叫沒什麼,我靠,這女人怎麼回事啊,到底是不是吃了虧啊,爾後,他還是壓下性子,耐心的攤開了手目光直盯著她問道:
「那你繼續說,到底你吃了什麼虧。」
凌雲嚴肅的這麼一問,這妮子開始摟著凌雲的脖子,簡直要摟的他喘不過氣來,直到凌雲忍受不了了想要推開的時候,他聽到她又開始哭了,那簡短的一句話,聽起來卻讓人痛徹心扉,無法挽回的一切,就用那麼一句話就可以形容出來:
「他最後吃,吃了我。」
「吃了你?」
很快,他有點懷疑了,她所謂的「吃」,到底是不是自己那種思想裡的「吃」,是被全吃了,還是怎麼的,他要問個清楚。
凌雲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他擺好了臉,仔細的盯著蕭月的眼睛問道:
「他『吃』了你,到底是怎麼吃的?你說清楚一點!」
蕭月臉又紅又燙,又驚又怒,瞪著凌雲,彷彿不敢相信這個男人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問,他難道就跟那些色狼男人一樣,還想要聽聽那種噁心的事情的「具體過程」,她臉色扭曲的生起氣來吼道:
「凌雲!你什麼意思嘛,還要我說的這麼清楚,明知道我已經不是,不是那種……處o女了,你你,真是太讓我傷心了……嗚嗚……你跟那些臭男人一樣,好色,還想要讓我全都說給你聽,你以為這是一件很好聽的事嗎,這是恥辱,恥辱你知道嗎!」
凌雲慌了神,知道自己是問的太快了的緣故,沒有跟她解釋清楚:「別,別哭了,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是要問清楚你所說的過程,到底是你的什麼地方被吃了,也許,是你自己誤會了也說不定。」
凌雲嚴肅的說道,同時聲音裡還帶著驚喜,他知道,這妮子什麼都不懂,難說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只是她自己亂想而已,難道她連怎麼做那個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已經不是了,所以他一定要問清楚來。
「別哭了,你說清楚,好像你還是個處o女,也許是你自己誤會了。真的,現在就讓我幫幫你,你相信我,把話都說清楚,雖然我知道你有些難以啟齒,可是你難道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凌雲是那種人?」
他摸著蕭月的頭,慢慢的撫摸著,輕輕的撫著,想讓她放鬆下來:
「好了好了,告訴我好嗎,我會幫你解決的,這件事也許是你誤會了,你說清楚一點,我可不是那種想要你說出過程的色狼,你若是真當我是色狼,那我現在就走!」
果然,凌雲的這句話的確有用,蕭月鬆了口氣,深深的看了一眼凌雲,那眼神裡面雖然還有些憤恨和幽怨,但已經不是那麼決絕了,最後她的眼眸之中閃現出了那種溫柔之色。
過了良久良久,她彷彿想通了,歎了口氣,反正這凌雲是改變了她很多很多,讓她有勇氣退出了劍道社,幫她在最後一次的劍道比賽中取得了冠軍,幫了她很多很多,讓她在最後的大學生涯中沒有遺憾。
她咬了咬銀牙,反正自己都即將是他的人了,他這麼好的男人,就算只是他的小妾,情人,她也認了。遲早也要告訴他的,提前說了也是說。
好吧,她將頭髮一甩,對著凌雲說道:
「我說了之後,你可不要嫌棄我,可以麼?」
凌雲一時之間不知道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她是要自己對她負責,既然都是朋友,他怎麼樣也不會嫌棄吧?只是笑著道:
「放心吧,要是我會嫌棄你,那我就不配做個男人。男子漢,當然是一言九鼎咯!」
蕭月放心的點點頭,似是在回憶,又似是在嘔心瀝血的敘述那不堪回首的記憶:
「我沒有誤會,我已經不是處o女,他都咬了我的那個……而且還出血了……我肯定都不是了,還出血了,都出血了,怎麼可能還是處o女。」
蕭月哭了,哭的極其傷心,傷心到肝腸寸斷,哭的聲音幽幽怨怨,聲音中還夾雜著陰森之氣。
凌雲不甘心,冷著臉,森然的問道:
「你說清楚啊,哪裡出血了?說!」
「嗚嗚……我的,我的那個饅頭!」
蕭月哭的像是個淚人,凌雲的身上都滿是淚水了,他很惱怒也很煩躁,可是聽到蕭月這句話,他的腦袋彷彿被一個激靈打了過來。
饅頭?全身上下還有什麼像饅頭?
饅頭……熱騰騰的那種麼,橢圓的還是半圓的……貌似,是那個?
我草!!
凌雲暗暗咬了一口唾沫,然後狠狠的罵道,我草我草我草草草,華夏的教育真是害死人啊。不讓人懂性,不讓人學習性的知識,這傢伙把「吃o奶」當成了「被破o處」,而且,把流血,以為是那種處o女的初o夜之血,這是不是太荒唐了。
草,搞了半天,她也沒吃什麼大虧啊。讓自己男朋友咬破了奶,頂多對她的自尊心有侮辱,也犯不著兩三年當尼姑吧?難道還打算一輩子當尼姑當下去?
「哎呦我的姑奶奶啊,你就快點下來吧!」
凌雲苦著一張臉,真是折騰死人,雖然她是吃虧了,但哪裡到破o處這麼大的事?
「實話告訴你,你什麼虧都沒有吃,你還是個處o女,破o處的意思是,要從你下面尿尿的地方進去出血了才算啊大姐。你要搞清楚一點好不好?」
蕭月怔住了,她以前也曾聽過什麼下面出血什麼的,雖然有點懷疑,但她還是總認為自己這件事絕對不能對父母說,也不能對其他的任何人說,否則不單單她的名譽會受到影響,以後也沒有臉見人,而且日後肯定就嫁不出去了。
所以她很難受,也不敢再找男朋友。
可聽凌雲這麼說,難道,難道自己所聽說的沒有錯,咬破了那裡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驚喜的將身子微微退後了一點,依然還是正面跨坐在凌雲的大腿上,臉上微微泛起的紅色,盯著凌雲問道:
「真的嗎?凌大哥你可別騙我啊,那是不是說我以後找男朋友找老公都沒有問題了啊,他們以後也不會嫌棄我的,對吧?」
「對對對!」
凌雲的頭上已經是黑線了,他兩隻手癱軟在沙發上,整個人倒在沙發上,任由蕭月妮子在他身上坐著,歎口氣說道:
「我說美女啊,你沒事找事啊這是,就因為這麼一點破事折騰了這麼久?兩年都不敢找男朋友?哈哈……」
是個人都應該知道吧,哎呦,你就算隨便問個閨中密友,想必她也會告訴你的吧!
「可是,可是人家不知道嘛!當時還痛得要命,整個頭上面都出血了,我驚慌失措,連醫院都不敢去……怕……幸好它自己好了。」
蕭月開心的要命,是的,沒有一刻比現在還開心,她摟住了凌雲,嬌俏的笑道:
「本以為是那樣的情況,我一直生活在知道了這個誤會之中,於是我就拚命的練習劍道,其實哪裡有女孩子會喜歡打打殺殺的那種東西,就因為我沒有力氣,才會讓男人那樣對我,所以我恨,卻又沒有辦法,那男人他很有勢力。」
「既然我還是處o女的話,也就不怕你嫌棄我了,那你是不是要接受我這個打美女呀?」
蕭月喜笑顏開,摟的凌雲喘不過氣來。
凌雲直接將這個問題PASS過去了,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拒絕回答,他怕傷害蕭月,也不知道是不是該將蕭月給要了,他矛盾的很。
恩,對了,說到那個男的,凌雲還不知道他是誰。
「那個人是誰?你還沒有說。」
哎,問起這個,蕭月又歎了口氣:
「其實,我還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只是知道他後面的家族很龐大,當初的我,可不是看中了他有錢什麼的,只是覺得他對我很溫柔很照顧,而且做什麼都讓著我,溫文爾雅。我也沒有料到他會那麼對我,還是,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
瞧著蕭月深邃的目光,凌雲不知道怎麼回答,有便宜不佔那就是小2b,可現在他不會回答,而是話鋒一轉問道:
「說了半天,你還是沒告訴我他是誰!」
蕭月深深看了他一眼,雖然她很不想說出這個名字,但確實,這個名字在幽大很有名,而且,這個名字她也一直沒有辦法忘懷,哪怕是她聽說他的身邊各種形形色色的美女都有,她的心裡此刻已經沒有了多少波動,而是為了眼前的男子而停留。
如果說凌雲沒有聽到蕭月說出這個名字的話,他真是沒想到世界真的這麼小,地球真的這麼圓,走著走著就和背道而馳的朋友們在世界的另一極相遇。連他都沒有想到。
只因為蕭月說出的這個名字是:
「雲天一河!」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一個是複姓雲天,一個是名字一河,這麼簡單的四個字,卻讓凌雲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都怔住了無法動彈。
蕭月深深又歎了口氣,帶著好奇的眼光問道:
「你認識他?他的確是個難以挑剔的美男子吧!」
的確,雲天一河是個美男子,有家世有背景,還有那天才妖孽一般的武學天分。至少凌雲跟他打過,他的出雲三十六路回風舞腿法的最後一招回天,無影腿,若不是他學了無雙,恐怕他只有挨打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