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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渴念》,可念,呵呵,謝謝豐天大哥了,還請豐天大哥在旁稍事休息一番,讓我們看看接下來的朋友又會有怎樣精彩的表現!」潘可可低聲呢喃了幾下,朱唇輕起,緩緩說道。
「這些人,豈有會比我還好的,看看也無妨,哼哼」華豐天聽見潘可可竟然要看看其他人的,臉色有些高傲,眼神掃射眾人,帶著重重的輕蔑之色,一聲重哼,便坐在了一旁僕人送上來的椅子上。
這時,謫仙男子微笑著看了看周圍,對著眾人一笑,「既然華豐天大哥都上去了,那我冰月缺就獻醜了。」說著大步向前踏去,「
怨懷無托。
嗟情人斷絕,信音遼邈。信妙手、能解連環,似風散雨收,霧輕雲薄。
燕子樓空,暗塵鎖、一床絃索。想移根換葉,儘是舊時, 手種紅藥。
汀洲漸生杜若。
料舟依岸曲,人在天角。漫記得、當日音書,把閒語閒言,待總燒卻。
水驛春回,望寄我、江南梅萼。拼今生,對花對酒, 為伊淚落。」
冰月缺的腳步輕飄,忽左忽右,似天上之謫仙下凡,空靈無比,眾人難覓其蹤跡,聲音像是來自九天之外,每一句都像是落在眾人的心上,滴落點點漣漪,輕輕發散開,久久不能平靜,就這樣子蕩漾蕩漾!
「哼」冰月缺對著一旁的華豐天微微一笑,卻只得來華豐天的一聲冷哼,冰月缺也不生氣,微微一笑,來到潘可可的身前站定:「可可小姐,你好!我叫冰月缺。」
「原來是月缺大哥,我早就聽聞月缺大哥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今日一見,真是讓小女子大開眼界啊。」
「可可小姐謬讚了,這首詞叫作《蝶戀花》,送給可可小姐。」冰月缺始終帶著微笑,看著潘可可。
潘長江見此,哈哈一笑:「果然英雄出少年啊,好好,月缺, 真不愧是月家的天才,哈哈哈,我女媧城有你們,真是女媧城的福氣啊!」
啪啪啪啪啪啪!
眾人似乎剛剛才反應過來,掌聲雷動,久久不能平息。
華豐天看著冰月缺,冷哼一聲。
冰月缺毫不在乎,自顧自的坐在華豐天的旁邊,微笑著看著眾人。
……
很快,人就上去了過半,作得詩詞各有不同,但是卻逃不出對潘可可的愛慕之情,也沒有了開始兩人上去的熱烈,眾人感覺這些人的實力比不上華豐天和冰月缺。
確實,王軒聽著有些人作的詩詞,忍不住都笑了,眾人也笑了,那人還以為自己作得很好,更加賣力的念叨起來,讓王軒無語了好一陣。
又是一人上去,叫作周子棟,正是被潘長江召見的幾人中的一人,作了一首《訴衷情》,卻是那個角落中不起眼的那人,
「別夢依依到謝家,小廊回合曲闌斜。多情只有春庭月,猶為離人照落花。」
周子棟的聲音略帶沙啞,念著這首抒情的詩,卻給人一種別有一番風味的感覺,眾人很是激動,掌聲不息。
不覺之間,人已經全部上去了,期間又出現了一匹黑馬,叫做季小生,作了一首
「綠楊芳草長亭路,年少拋人容易去。樓頭殘夢五更鐘,花底離情三月雨。
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倒也贏得眾人的掌聲不絕,讓潘可可也是開心了好一陣……
現在只剩下王軒一人還沒有獻上自己的詩詞了,王軒對著眾人洒然一笑,站立起來,緩緩走向潘可可,暗中準備已久的混沌衝擊波使用,卻不是攻擊,而是將六色的元素化為了兩旁朵朵花開,黑色的,紅色的,黃色的,藍色的……
各色花開,王軒每踏一步,周圍的花都隨之盛開,周圍的人群呆滯,從沒有見過如此鮮艷美麗的花朵。
看著周圍呆滯的眼色,王軒神秘一笑,手一揮,聲音猶如天外仙音,比冰月缺更加出塵,比華豐天更加豪放:「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周圍一陣嗡嗡的聲音響起,眾人驚訝,不禁抬頭望天,只見數百隻蜜蜂出現,來到王軒走過的路旁,竟是將這些花當作了真花一般。
然王軒的詩詞還沒有結束:「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不多時,又是數只色彩斑斕的蝴蝶出現,圍繞著王軒上下翻飛。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話閉,周圍聲音不絕響起,
……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無數的人口中低喃著這句話,就連冰月缺也不知何時站立起來,神色間有些迷茫,很多人也是不自覺的站立起來,雙眼空洞無神,似有所悟,似有所感!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潘可可與眾人的神色一般無二,口中低喃著王軒念的詞的最後一句。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
王軒靜靜的等待著,心中卻是暗喜,就在剛才王軒揮手的時候,就將一種特香的粉末灑在了周圍的花上,這種香常人難以吻到,但是對蝴蝶和蜜蜂等采香的昆蟲有著致命的誘惑,能夠將周圍數里中的蝴蝶與蜜蜂等引來。
而這個東西卻是當初王軒在取財港大肆購置的時候無意間買下來的,昨天晚上整理混沌神戒的時候才發現,自那時王軒便想好了今天的節目,而將混沌衝擊波形成的圓球改編成花對王軒來說卻是不難,王軒現在的神識何其強大,這點小事還不是手到擒來,沒有絲毫的難度,所以才有了今天的這一幕。
杜十娘和魯大師等五人坐在一處,看向王軒的眼中充滿了震驚之色。
……
潘長江率先反應過來,帶頭拍起掌來,周圍人也都反應過來,一時間周圍只剩下這久久不絕的掌聲,一直持續了數分鐘都沒有停息下來。
華豐天看著淡笑著的王軒,臉色有些發紅,剛才自己才說了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雖然開始有三四人都不錯,但是也僅僅是與自己差不多,這個人一來就將自己的風投搶完了,還讓自己難堪,真是不可饒恕。
……
王軒不知道,自己的一首詩就將華豐天給得罪了,就算知道,王軒也不會對之賦予一笑,這樣子的人根本不配。
……
久久之後,潘可可看著王軒,輕聲問道:「不知道這位先生是?」
「哦,我叫做王軒!」
「原來是王公子,不知道這首詞叫作什麼?」
「呵呵,可可小姐可叫它《青玉案》。」王軒笑道。
「《青玉案》,公子真是神人,竟然能夠做出這麼好的詩詞來,讓小女子汗顏。」潘可可的聲音真誠無比,看向王軒的美眸中不時閃過異彩。
王軒淡然一笑,「是可可小姐謬讚了,在下只是隨性而作罷了,算不得什麼神作。」
「公子謙虛了,如果公子這首《青玉案》都算不上神作,那小女子真不知道什麼才能夠算得上神作了。」
王軒不可置否,淡然一笑。
這可是自己故鄉的千古流傳的詩詞,不是神作才怪了。
那些人作的那些,要不是就是徒有形而沒有神,要麼就是文縐縐的,難以理解,能夠算上神作的沒有一篇,雖然華豐天、冰月缺、周子棟和季小生可以算得上是佳作,但是離神作也還差十萬八千里,難以企及。
「今天可可想要邀請公子到府中一敘,不知道公子可否賞臉?」潘可可扔出了一顆重磅炸彈,竟然要邀請王軒去府中一敘,有人捶足頓胸,難以忍受這個結果。
華豐天更是上前一步,雙目圓瞪,讓王軒感覺背後有些發寒,如同被一頭虎豹盯住了一半。
冰月缺的笑意不減,微笑著看著王軒。
周子棟和季小生的臉色也有些微變,但是卻沒有做出其他的動作。
王軒思考了一笑,微微一弓手,「可可小姐的美意在下心領了,但是在下最近卻是繁忙,還真是沒有時間,還請可可小姐恕罪啊!」
眾人一片嘩然,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竟然拒絕了可可小姐的邀請,要知道可可小姐還從來沒有邀請過男子去府中,王軒是第一個。
但是卻被王軒拒絕了!
潘可可的臉色也有些難看,潘長江看著兩人,眸中有些難明的神光閃爍。
王軒不禁心中苦笑,無語的捏了捏鼻子,說道:「對不起,我真是有些繁忙,還請可可小姐恕罪!」
「既然公子沒有時間,那就改日在找時間和公子交流一二了。」潘可可平復了一下心情,淡笑著對王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