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願意領兵出征!」
蘇越話一出,驚震四座,眾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她一人身上。
洛逸想都不想,一口拒絕,「不行,你一介女子,如何出征?!」
「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別說是臣妾了,就是一個普通百姓,在國家危難之際也理應站出來,有國才有家,這是我們的責任。身為一國之母,我用自己的能力保護我的百姓,這也是我的責任。」
「你一介女流之輩,管理好後宮,是你的職責所在!」洛逸竟然態度堅決。
「皇上的起居生活有屏貴人照顧,我放心的很,況且,我的能力皇上是見過的,驃騎營的神話,不是被我打破了嗎?」
眾臣一聽,突然想起,這就是傳說中英勇神武,率新兵戰勝驃騎營的傳奇女子——洛王妃,果然,果然是不一般,似又想起自己剛才的心思,個個都羞愧起來,他們身為朝中大臣,竟在此時存了看笑話的念頭,還不如一個女子看得長遠。
洛逸聽蘇越話中有話,想起曾經的承諾,心中一痛,他曾經承諾過要給她幸福和唯一的愛,如今,怕她是存了必去的心。
「越兒,你不要再任性——」說出這話,卻已沒有了底氣。
「任性?那蕭巖的軍隊就在邊境上等著,我們的百姓已經面臨生死考驗,你竟說這是任性?」
也許是昨晚的原因,她今天說話處處帶嗆,濃濃的火藥味在二人之間瀰散開來。
「此事待今日大婚後明日再議,散朝!」他必須把他的小妻子的火焰給打壓下去,否則,後患無窮。
今日兩人的爭論早已傳的沸沸揚揚,映容宮中心屏推開首飾盒細細的把玩著皇帝賜予的金玉銀器,一旁的心嵐靜靜候著。
「姐姐,你說,今晚上皇上來了,我要戴哪件呢?」眉宇間是說不出的嬌媚。
「娘娘,今天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大婚,是不會來映容宮的。」心嵐安靜的回道。
「啪——」一把玉梳被心屏硬生生摔成了兩半,「姐姐,在我面前,你還是不要提那個騷貨!」
心嵐撿起地上的玉梳,道:「娘娘,奴婢說的是實話,您,還是不要等了!」
心屏「霍」站起身來,盯著心嵐冷笑,「姐姐,你是我的親姐姐,怎能幫著外人說話?你是不是巴不得皇上冷落我,啊?告訴你,今天小春來報,封後大典上哪個賤人竟然要出征,惹怒了皇上,你說,今晚,他還會去嗎?」
心嵐依舊靜靜的,「娘娘,皇上是愛著皇后的,您還是不要等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您——」
「啪——」一巴掌脆生生的落在了心嵐白皙的臉上,看著眼前有些狂亂的女子,心嵐有些驚愕。
「我要你閉上你的烏鴉嘴,別以為你是我姐姐,就可以決定我的生活,我現在是皇上的妃子,屏貴人!」
「奴婢知錯!奴婢告退!」禽著淚,心嵐退出映容宮。
「蘇越,今晚,我就讓你上不了龍床!」
皇后宮中到處是喜慶的紅色,兩柱雕龍蠟燭靜靜的燃燒,洛逸早已摒退了眾人,坐在蘇越身邊。
輕輕佻起蓋頭,一張精緻的小臉映入眼瞼,四目相對,蘇越眼中有些淡淡的憂傷。
洛逸輕輕攬過她,低聲細語,「越兒,對不起——」
蘇越依偎著他,此時,什麼事似都放下。
「你當真,要出征?」
「是!」
「唉,你是存了離開我的心吧!」
蘇越的心中泛起漣漪,沒有說話。
洛逸幫蘇越將一身沉重喜服脫下,彷彿平常夫妻一般,從後面擁著蘇越,鼻息輕噴在她耳垂,有些癢癢的。
「心屏的事,還在怪我?」
「立都立了,我有什麼辦法?但心裡就像是吞了蒼蠅一般的噁心。」
蘇越的話讓洛逸微愣,有些尷尬,似在保證般,「放心吧,我只是給她個名分,以後都不會去她那裡!」
「睡吧,我累了,明天就要出征!」
看著蘇越光潔的脖頸,洛逸輕輕吻上去,柔軟的觸感頓時襲繞全身。
蘇越全身血液彷彿瞬間凝固,不由得輕輕戰慄起來。
洛逸撫上她的肩膀,將她轉了過來,面對他的,是早已羞紅了臉的蘇越。
「越兒,你好美!」喃喃的低語就像甜蜜催化劑,蘇越像被化進裡面,她有些期待,發生些什麼。
洛逸湊上前,吻上了她的額頭,順著額頭、鼻尖、嘴唇,舌頭輕輕探進了她的唇,這一次的吻,帶著些情慾的味道,蘇越開始沉迷。
漸吻漸快,滾燙的手掌已撫上蘇越的腰間,伸手一扯,洛逸的手已巧妙的伸進了蘇越的中衣中,如願的觸到了她的柔軟。
輕哼一聲,蘇越蜷起身子,目光迷離。
「越,我,我會輕輕的,不要害怕——」
已是不著寸縷,第一次這樣細心的觸摸,光滑而平坦的小腹,傲人的雙峰,蘇越的臉像熟透了的蘋果,洛逸艱難的吞嚥,低沉的嗓音魅惑而性感,「我,想要你!」
蘇越抬起頭,伸手攬住洛逸,輕吻他性感的雙唇。
得到了她的鼓勵,洛逸有些意外,更多的卻是開心,一個翻身爬下,這樣可以俯視著她。
口中含著她的粉紅,輕輕一咬,她一陣呻吟,有些壓抑,又有些迫不及待。
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卻有一種快感。
今夜,她成了他的妻子,他成了她的丈夫,滿足的躺在他的懷中,蘇越沉沉的睡去。
洛逸悄悄下床,走出殿外,涼意讓他瞬間清醒。青石地板上跪著的小安子深深一磕頭,道:
「皇上,屏貴人,說是不舒服,來了好幾次,被我擋在門口,您看,要不要召見?」
洛逸冷聲道:「叫她以後不要隨便到皇后宮中來,先下去吧!」
小安子退出大殿,萱淨與致遠從梁下飛旋而下,萱淨恭敬而立。
「查的怎麼樣?」
「屬下無能,姬辰澤跑了——」
致遠叼著一根草,不屑道:「你才無能,連別人給你下藥了都不知道!」
萱淨狠狠的瞪了一眼致遠,洛逸寒聲道:「你,說什麼?!」
致遠諷笑,「我說什麼?我說你嬌滴滴的屏貴人,給你下了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