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依舊圍在一旁七嘴八舌的勸著,男生們依舊像護欄一樣隔著我跟雪兒,我推開了擋在我面前的龍娜,蹣跚的走到了雪兒的面前,目光凝聚的望著雪兒說,「你要打就打吧,只要你肯消氣」。
還有男女同學想來阻止,我大吼著,「你們全都不要過來」,聲音壓的極度低沉,對雪兒說著,「你打吧,我讓你打」。
雪兒捏緊了拳頭,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毫無畏懼,她的手舉到半空,硬生生的停了下來,「我根本就不屑打你」。
見她漸漸的放下了手,同學們都大舒了一口氣,又開始了之前的紛紛勸慰,我拉起了雪兒的手,將她的手腕緊緊握在手心裡說道,「你跟我走」。
沒有回頭,沒有在意身後的同學說什麼,只知道拉著她的手向前奔跑著,身後的雪兒怒氣未消的問著,「你要帶我去哪兒」?
我低沉的說,「你跟我走就是了,我只要你跟我走」,是的,我只需要她跟我走,我很清楚要帶雪兒去哪兒,很清楚我們都需要冷靜,需要很大的冷靜。
「你在這兒等我」,一路無言,只有此時我才道出這麼一句命令的話語。
放開她的手進了一家農村小院,借出朋友的摩托車,這朋友還是我打架認識的,騎著車出來的我,雪兒一臉無視,我重低音的說,「上車」。
「我憑什麼上車」?
「我叫你上車」,邊說邊一把將雪兒拉進自己的懷裡,隨即啟動起了車子,起步的一個大抖動,讓雪兒本能的摟上了我的脖子,見車就像一把箭一樣的射了出去,她敢跳不敢跳的怒罵著我,「你瘋啦,這樣開車不危險嗎」?
「你都不怕危險,我怕什麼危險,你不是喜歡玩刺激嗎,我讓你玩個夠」。
「我什麼時候喜歡玩刺激」?
「你自己心裡清楚」。
她停頓了半秒才大嚷著,「我玩我的,又沒刺激到你」。
「你還說你沒刺激我」,我大吼著雪兒的罪狀,「最開始交往四個男朋友,後來減少到兩個,我還以為你會越來越沒有興趣,慢慢的就好了,可是接下來你做了些什麼?頻繁的換男朋友,你當你是交際花嗎?你看看現在有多少人在糾纏你」。
「我要你管啦,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
「那你管我打架幹什麼?你不如讓我去死了乾脆點」。
「你在說什麼瘋話啊!我是你姐,我管你應該的」。
「正因為你是我姐,所以我不想看見你墮落」。
「你把車停下來,要不然我跳車了」。
「你跳一個試試,你敢跳我馬上把車弄翻,你要死,我陪你一起死」。
「你鬧夠了沒有啊」?
「沒有」。
車子一路狂颮,我們一路狂嚷,很快便到了小湖邊,車子剛停穩,雪兒便跳下車,憤然的向前方走去,我也含著一肚子的怨氣跑上前拉住她,以前自行車沒停穩,她跳車都把腳給拐了,更何況這個是摩托,我又是心疼又是氣憤,真恨不得一爪掐死這麼不聽話的她。
防不勝防,雪兒回首就是一拳,我大吼著,「你打夠了沒有」?
「沒有,你放手」。
「讓我放手,好,你跟我走」,邊說邊強制的拽著她登上了大石頭,低沉的說著,「準備好了哈」。
「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跳」,說完拉著雪兒,就像以前龍娜拉著我一樣的,雙雙跌進了水裡。
藉著摩托的車燈,緊拽雪兒手腕的我以最快的速度帶她浮出水面,只有在這個地方才能讓她完全消氣,也只有在這個地方才能將她完全控制,不會游泳的她沒有絲毫可以掙扎的餘地。
她不停的咳嗽,我也慢慢的向石壁游去,陡峭的石壁讓雪兒的腳有了支撐點,我想要她感受到更多的安全感,輕拍著她的後背,讓她的咳嗽漸緩。
浸泡在湖水中,我也冷靜了一些,輕聲的問著,「消氣了嗎」?
「消氣,我真想殺了你,帶我上岸」。
「跟他們分手」,我逼迫著。
「還不到時候」。
「又找這種借口」,我惡狠狠的說,「你這麼喜歡玩,我讓你玩個夠」,邊說邊更近一步的摟緊了她的腰,吻上了她的唇。
雪兒依舊喜歡掙扎,但在水中的她還是不敢將我完全推開,我激烈的吻著,雪兒不停的閃躲,我漸漸向下滑去,落到她的頸項,再到她的胸口,手指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撫摸著她滑嫩的肌膚。
更加慌神的雪兒一不留神就將我倆雙雙推離了石壁,她不停的大吼著,「放開我,放開我……」。
「你不是喜歡玩嗎,我讓你看看你的結果是什麼」,半拉下了她的T恤,展露了一絲高挺的雙峰,輕車熟路,又摸又吻,就跟那晚的情景一樣。
雪兒掙扎的更厲害,又踢又踹,帶著一絲哭腔的呼救,我威脅的說著,「你喊破喉嚨都沒人聽的見,你喜歡喊就繼續喊」。
「放開我,葉楓,你不要這樣,放開我」。
「放開你可以呀,你答應跟他們分手」。
「我說了我會分的」。
「什麼時候」?
「你到底想幹什麼?那晚上你親的還不夠嗎」?
「你認為我會夠嗎?你信不信我在水裡就要了你」。
「我信,我信,你放開我,快上岸」。
「快點回答我,你到底什麼時候分」?
「明天,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