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才能改變那個我呢?讓她如此不平等的對待,心裡真是黯然神傷。
繼續撒嬌般的低調,「你咬我啊,我就看你怎麼咬死我」。
雪兒的面容瞬間改變,變的一副吊兒郎當,「明天我給你換個主角,保證讓她咬死你」。
「誰呀」?
「龍娜啊」。
看她說的這般的無所謂,是不是真要行動了?我頓時收回了言笑,「不要喊她來哈」,我可不想在我和雪兒之間出現個電燈泡。
「怕她呀?有什麼好怕的嘛,不就是親了你一下嗎」。
「你還說,是不是我剛才咬的不痛啊」?
雪兒急忙後退摀住了耳朵,緊閉起了雙唇,我笑望著她,又一次無意識的摸上了她的粉頰,注視著她嘟起的小臉威脅著她,「我看你有幾隻手,我咬這不是一樣」。
「誒,夠了哈,還鬧」。
夠了,男人說再多都不夠,多麼經典的一句廣告詞,多麼希望她能夠說一句也許,那樣不就是半推半就,可是從雪兒嘴裡說出來的從來都是一句『不』,多麼讓人心傷又失望。
雪兒接著嚷道,「好了,到時間了,我洗澡去了」。
看著她完全恢復正經的面容,我默吐了一口氣,轉移著話題輕語,「你酒醒了嗎」?我是這麼不想放開懷抱,她為什麼就不願意為我停留。
「被你咬一口我還不醒,你當我是醉貓啊」。
我無望的淡笑了一下,手臂的力度漸軟,雪兒一下撐了起來,下一秒便扶上了桌子,我立刻摟上了她。
我就說嘛,這傢伙真是,太頑強的毅力,明明醉的已經不省人事,還硬撐著跟我糾纏下去。
再次把她抱進我的懷裡問道,「頭還暈嗎」?
「有點啦」!
有點?我看不是一點點,而是非常暈,就是因為身邊呆的人是我,所以她才不會放下最後的戒備,直接讓我吻上她的唇,抱著她上床,多好的一件事,她就是不願意,即使靠著我,身體都是如此僵硬。
我始終得不到她的心,既然如此得到她的身又有什麼意思?
我溫柔的低語,「走吧,我抱你去洗澡」。
雪兒也許是之前串的太猛的,這下不再抗拒的依偎在我的懷裡,放下雪兒打開熱水器,再次來到廁所調節著水溫。
看著靠在牆壁上的她雙手接著水露,不停的扑打著粉面,水染衣衫,紋胸若隱若現,我吞了吞口水問道,「你一個人可以嗎」?
言下之意就是需不需要我陪呀?我不介意,只要她不介意我很樂意。
「可以呀,可以呀,你出去吧」。
我被雪兒極力的推出門外,她是果斷的將門一鎖,我的心臟再次暗沉。
停頓半秒,甩了甩被慾望沖暈的頭腦,大步的踏進房間拿出了換洗衣服。
咚!咚!咚!幾聲沉悶的敲門聲。
伴著水聲奏起了雪兒美麗的音符,「幹什麼」?
「把衣服拿出來,我幫你洗了」。
「不用,我自己洗」。
「快點啦」!
等待半晌再無動靜,我繼續敲響了廁所門。
雪兒不耐煩的嚷道,「我不說了嗎,我自己洗呀」。
「我叫你拿出來」。
半天的討價還價,我依然沒有放棄我的執著,雪兒隨即甩出一句,「我已經洗完了,不用你洗了」。
「那拿出來我幫你晾」。
「你煩不煩啦」!
我煩嗎?我自認為我不煩,發出了動人的音符,敲打著有節奏的快板,「開門啦!開門啦!開門啦!…………」。
「你三更半夜的在叫魂啦」?
「我在叫你衣服的魂,快開門,快開門,快開門…………」。
「那,拿去,有多遠給我爬多遠」。
望著雪兒開個門縫,伸出一隻小手,我嬉笑的接過她手中的衣服,下意識想了想要不要再走兩步,不,不對,一步就夠了,只要走一步我都能看見雪兒那美麗的身體,只要她不關門。
剛挪動著腳步,門又被無情的拉上,我緊咬著唇齒,剛才就不應該站在門後面,為什麼每次的壞念頭都是後知後覺?想起時早已飛灰煙滅。
再看看手中這些依舊半濕的衣服,就知道她是在敷衍我,抖了兩下,怎麼只有衣服跟裙子,她的內衣內褲呢?
算了,做人要厚道,我滿面春風的把自己的衣服丟進了洗衣機,望了望雪兒的衣群,嗅了嗅上面淡淡的體香,還攙雜著濃濃的蛋糕,彷彿自己進入了夢幻般的世界,異常的沁人心脾。
這麼寶貴的小東西交給洗衣機,那還不如交給我自己。
打著肥皂,哼著小調,心如鮮花齊放般的醉上雲霄,才發現原來洗衣服也能充滿無窮的樂趣。
晾好衣服,看著自己的傑作,聞著那縷縷誘人的清香,洗衣粉味雖好聞,但還是不及雪兒的體香味,想著那一片片奶油印,我是用了肥皂,香皂,洗衣粉,外加洗手液,爭取不留下半點痕跡。
對待自己的衣服哪有這般認真勁,等干了看還有印跡的話就再往洗衣機裡丟。
「楓葉」。
雪兒一聲呼喚瞬間拉回我迷醉的思維,急急的走到廁所門前開口問道,「幹嘛」?
「把你的睡衣給我拿過來一下」。
「你洗完啦」?
「是啊」!
這不是明知顧問嗎?水聲都已經停止,她還會沒洗完?快速的說道,「你等一下」,轉身進入房內拿起早已擺在床頭的睡衣。
拿起衣服瞬間聯想到她之前的言語,嬉笑的靠著臥室房門望著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