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半天似乎不太明白我這句話,「什麼危險」?
我一個轉身直接按倒了她,「這樣,明白嗎」?
「哦,原來你也有那方面的想法,我還以為你很單純呢」。
「呵」!輕笑了一下放開了她,下一秒便起身下地。
龍娜見我穿上皮鞋忙問我,「你要去哪兒」?
「去上學」。
「這個時候應該快放學了吧」。
我急忙附上了手錶,催促著龍娜,「你也快起來吧,我要去接逸雪」。
「不用去了,他們一會要來」。
「嗯」?我疑惑的轉身望向了她,「他們來幹什麼」?
「來吃飯啦,中午買這麼多菜,你一個人吃的完嗎」。
「那我也要去接逸雪,她不能下樓梯」。
「不用這麼緊張,可以背逸雪下樓的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
我無暇顧及坐在床上的龍娜,「那麻煩你熱下飯吧,我出去了」。
「等一下」,龍娜急忙起身,「我跟你一起走」。
我背對著她笑了,她始終還是害怕獨自呆在我家遇見我的父親,畢竟我和雪兒都沒有說明父親什麼時候回來。
屋內再次歡聚一堂又填了新的菜式,父親的藥酒也被新買的白酒補上,跟中午唯一不同的就是走讀生沒有來。
大家嘻哈言笑之餘收拾完碗筷,這才匆匆離去,昨天是電閃打斷電線,今天是被同學們剪斷電線,昨天相約在駕校賭博,今天更是去別的學校賭博,望著他們消失的背影,我輕搖著頭,這些同學整日沉浸在醉生夢死,豪賭夜宴中,將來的打算是什麼呢?
在眾同學中是否只有雪兒一人有追求?很清楚腳下人生路的方向何在。
我也很清楚該向她學習,可是為什麼我的心卻如此浮躁,有時看書都會看不下去,滿腦子想的全是她。
這種情緒似乎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從開學來一直都是這樣,或者說從認識雪兒那一刻就是這樣,但我發覺最近愈演愈烈,似乎已經無法收拾。
和雪兒一樣撐著涼台眺望著遠方,望著她微翹著腳,我望了望涼台上這張椅子,很想直接拉過雪兒讓她坐在我的腿上,但又害怕那樣真的會把她嚇跑,只好輕柔的拉過椅子,「坐著吧」。
她很禮貌的道了一聲「謝謝」。
我卻疼痛一片,淡淡的開口,「雪兒,如果忍不住總是想去吻別人,那是什麼原因」?
「發花癡」。
「啊~」,是這樣嗎?
雪兒微笑的望著我,「騙你的,那要看你每次想吻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有什麼區別」?
「如果忍不住只是對一個人,那想吻的人肯定就是自己所愛的人,但如果是個人都可以吻,那不是吃別人豆腐就是花心」,雪兒停頓了下又道,「你總是忍不住想吻誰」?
「沒誰,就是問問」。
「別騙我了,肯定有人,快告訴我是誰」?見我低埋著頭,雪兒又道,「是不是小夢」。
她還真聰明呢,可惜卻想不到小夢就是她,我沉痛的點了一下頭。
雪兒大笑道,「你進入青春期了」。
「你呢?你跟我可是一年的」。
雪兒露出了輕鬆的笑顏,「我是指心態,我的思想早就過了那個時期」。
「那你現在的心態是什麼樣的」?
她想了想,「現實吧,我滿腦子想的全都是學業,金錢,還有將來出入社會之後的出人頭地,算是事業吧,對感情想的很少」。
「我不這麼看你」,認真審視著雪兒,「我覺得你的感情全都給了迦佑,所以你看不見別人」。
她笑望著我,「也許吧,你不也是嗎,你的心裡只有小夢,其實龍娜這個人也不錯,你卻看不見她」。
「我不喜歡她,我對她沒有一點感覺」。
「感情可以慢慢培養的嘛」。
我無助的望向了天上的繁星,「有些感情是培養不出來的,如果一個人心裡有人,他(她)不可能再愛上別人」。
「這句話我倒是挺贊成」。
我輕抿著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淡淡的開口,「雪兒,週末放學你一般都是先回你媽家是吧」?
「是啊」。
「那你媽家住哪兒呢」?
「風華路,你問這兒幹嘛」?
風華路,我一下睜大了眼睛,忙轉頭望向她,「那你一般坐幾路車」?
「中巴」,她說完便把目光從天上移到了我的臉上,「怎麼了」?
「我回我媽家也要經過風華路,到時我們一起走啊」。
「好啊」。
很喜歡跟雪兒像現在這樣敞開心扉的聊天,雖然什麼事都不做,但時間好像在飛逝,轉眼就到了星期五。
下午一打放學鈴聲,學生們就像瘋了一樣的湧出了校園,我幫雪兒背著書包輕扶著她。
她的腳雖說有些康復,但步伐還是比較緩慢,到了總站竟然還有這麼多學生,把每輛車都擠的爆滿。
看來不光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到汽車總站來坐車,為了能坐到座位,他(她)們也不嫌懶得走,難怪雪兒要坐中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