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屋裡,秦野獸揮退手下,在書寧的對面找了張椅子坐下來。
書寧聽得美善的意思,早已開始懼怕,眼神惶恐地瞪著秦川,倔強的,卻又透出一股軟弱的哀求。
秦川拿開她的布條,書寧狠狠地喘了一口氣,叫道:「如果你是個文明人,你就不可以對我亂來。秦川,你放了我,那個女人是想利用你來犯罪。」
秦川淡然一笑,道:「你倒挺聰明的,剛剛不是很怕嗎?你看,這裡都流汗了!」
秦川伸手觸到她的額,潔白的額頭果然一層薄汗。
書寧連忙後仰,低叫:「別碰我!」
秦川咧嘴一笑,道:「對嘛,這才對,你該怕我的。」
書寧撇開頭,手扯動繩子,無奈綁得很緊。
秦川伸過手來,邪肆地挑高她的下巴,欣賞著她美麗的五官,讚歎道:「本來我並不打算被人利用的,可是,誰叫你長得這麼好看,讓我見了之後念念不忘呢?」
他湊了過來,濃濃的汗意充斥著她的鼻腔,讓她心生一股厭惡。
「告訴我,如果那天我贏了球賽,你會不會喜歡我?」
書寧撇開頭,並不回答,說不喜歡,無疑是找死。
秦川笑了笑,慢慢地替書寧解開繩子,只留下捆住她手腕的那一根。
「不喜歡是嗎?為什麼?我到底比牧少差在哪裡?那個狂妄高傲又無禮的傢伙,有哪點吸引人的?」
「你抓痛我了,放開我!」
書寧開始掙扎,腳踢秦川,下巴被他捏得紅腫,疼痛不已。
「不說嗎?那我今天就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到那時,你覺得牧少還狂妄得起來嗎?他的女人委身於我,你覺得他還能囂張嗎?」
秦川粗魯地扒著書寧的衣服,書寧死命掙扎,滾到了地上。
「別過來,我說,我說。」書寧心想,先穩住秦川的情緒,不能激怒他。
「快說。」
「牧少的球技比你好。」
「還有呢?」這個秦川雖然不能接受,但心裡也明白得很,牧少的命中率就是球隊的保證。
「沒有了。」
「你耍我?美善說,為了你牧少讓人扒了她們姐妹的衣服被幾個男人猥瑣了。」
「不可能,牧少沒有那麼壞。」
書寧選擇相信牧少。
秦川勾了勾唇,想說什麼,只聽得外面他的手下叫道:「川哥,外面來了輛車,是牧少的。」
秦川立刻說道:「我知道了,聽好了,就是死了,也要把人擋在外面。」
書寧聽到牧少到來,急忙站起來,揚高聲音喊:「牧少,我在這裡,救……」
秦川眼神兇猛地一瞪,雙手把書寧狠狠一推,書寧「砰」一聲倒在地上,頭撞得眼冒金星,只感覺身上胸口被壓得讓她喘不過氣來。
秦川扯開她的內衣,胸前屬於少女的粉紅瞬時讓他生出一股熟悉的渴望,他乾裂的唇吻了上去,大手又一路往下探尋少女的隱秘地帶。
「啊……不要,禽獸。」
書寧驚呼,這個臭流氓。
「牧少,牧少,……」她尖叫著,嗓子彷彿穿透破了,秦川覺得耳膜似乎要迸裂了似的。
於是他霸道的唇舌封鎖住書寧的尖叫,深深的堵了個嚴實,只是不停地吞噬。
少女的清香甜美,讓抱著報復快意的秦川愈加興奮和沉迷,不顧後果地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