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宣,你放手,在這個皇宮裡,我真的累了,我一刻也不想呆下去,我不想再過勾心鬥角的生活,如果可以,你也早點離開這個皇宮,出去找一個老實可靠的男子嫁了吧。」陸辰汐懦弱的道,她真的不想再折騰了,這裡,遠沒有她所想像的那樣簡單,這裡的人都太厲害,她鬥不過。
望著陸辰汐昂頭去喝杯中的毒酒,采宣大聲喊道:「娘娘……不要……不要喝,你要好好活下去。」
電石火光間,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影飛來,陸辰汐手中的酒杯被踢飛在地,瓷瓶四分五裂,杯中的酒灑在地上冒出一抹青煙,可見那酒有多麼的毒。
夏澤宇一把將陸辰汐緊緊的擁在懷裡,聲音急切擔憂的道:「你怎麼樣?有沒有喝到毒酒?」說著一隻手用力拍打著她的後背。
一時間,所有人都用驚訝的目光望著夏澤宇,陸辰汐連忙從夏澤宇懷中掙扎出來,「我沒有事。」
「靖親王,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打翻哀家親賜的酒!」尚太后聲音凌厲,眸子犀利的望著夏澤宇。
「兒臣參見太后,事情在沒有查明之前就處死皇貴妃,是不是太草率了?」夏澤宇目光冷冷的望著尚太后。
「證據確鑿,陸辰汐她自己都不反駁,你一個王爺,又有什麼資格來管宮闈之事?」尚太后目光冷冷的望著夏澤宇。
「靖親王沒有資格,那朕總有權利吧?剛才是朕給靖親王特權,讓她無論如何也要保護皇貴妃的安全。」夏炎軒神色嚴肅的走了進來,目光前所未有的清冷,「母后,未經過朕的同意就擅自除死朕的愛妃,母后未免太過份了?」
「哀家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任何過份之處,陸辰汐她不僅謀害了蘭妃的皇兒,現在,還把柔妃的皇兒弄流產,這樣的蛇蠍女人,若是哀家再不清理掉,皇上以後何來皇兒延續龍脈?皇上糊塗,哀家卻不能也裝糊塗。」尚太后義正言辭的道
「哼!」夏炎軒冷哼一聲,「皇太后又有什麼證據是皇貴妃所為?」
「那麼多的宮女太監都可以作證,是陸辰汐將柔妃狠狠推到在地,撞到樹上,導致皇兒流產。」尚太后道
「那就請柔妃出來親自與朕對質,朕要親自查問!」夏炎軒冷冷的道
不一會兒,陸欣柔由宮女攙扶著走了出來,臉色蒼白,漂亮的眸子裡噙著淚花,撲在夏炎軒腳邊淚流滿面,指著陸辰汐顫抖的道:「皇上,請你一定要為我們死去的皇兒做主,將皇貴妃繩之以法。」
陸辰汐望著陸欣柔那蒼白的臉色,冷笑一聲,「柔妃,孩子究竟是怎麼死的,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陸欣柔望著陸辰汐神色哀傷,聲音悲涼,「皇貴妃,你害了蘭妃的孩子還不夠,還要來害嬪妾的孩子,嬪妾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對待嬪妾?」
她那悲痛欲絕的模樣讓人無不升起一抹惻隱之心,一時間,無數嬪妃把惡毒的目光射向陸辰汐,恨不得把她活活燒死。
「夠了!陸欣柔,收起你的眼淚,你以為你所做的事情朕什麼都不知道嗎?」夏炎軒聲音冷冷的道
陸欣柔被夏炎軒的話嚇了一跳,但臉上還是強作鎮定的道:「皇上,你在說什麼?臣妾一點也聽不懂!」
夏炎軒對站在一旁的太醫道:「是你診斷出柔妃娘娘有喜脈的?」
「啟稟皇上,確實是老臣診斷出來的。」太醫跪地答道
「來人,將柔妃打入天牢!」夏炎軒冷冷的道
此話一出,頓時讓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陸辰汐也疑惑的望著夏炎軒,為什麼在得陸欣柔懷了龍種後,他會是這樣的反應?
「皇上,臣妾犯了什麼罪?你要把臣妾打入天牢,應該要進天牢的是害死我們皇兒的陸辰汐,為什麼是臣妾?」陸欣柔淚流滿面的抱著夏炎軒的腿,哀求道:「求皇上給臣妾一個心服口服的理由?」
尚太后忍不住迷茫的道:「皇帝,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炎軒一腳毫不留情的將陸欣柔踢倒在地,眸子裡的寒意彷彿要把人凍結,「她若是真的懷孕,那一定不是龍種,柔妃與其他男人通姦,難道不應該打入天牢嗎?」
陸欣柔一張臉頓時變得蒼白,忙道:「臣妾沒有,臣妾一心一意只愛皇上,絕對沒有與其他人有染,臣妾向天發誓,腹中孩子絕對是皇上的。」
「混帳東西,死到臨頭還嘴硬,你當朕是傻子嗎?朕在寵幸任何妃子後都會讓其喝避孕湯藥,你那日雖然僥倖沒有喝,朕第二日便賜給你一種特殊的藥膳,命王公公看著你吃下,難道你忘記了嗎?」夏炎軒聲音清冷沒有任何一絲感情。
站在一旁的太醫臉色變得剎白,不停的磕頭,「請皇上饒命,臣是受了柔妃娘娘的威脅,才迫不得己的配合她,其實柔妃娘娘她並無身孕,請皇上饒命啊!」
陸欣柔頓時如一個死魚一般跌坐在地上,她千算萬算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那樣美味的膳食居然是一記毒藥,原本,她還想用此來扳倒陸辰汐,卻沒有想到……
「柔妃,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尚太后博然大怒,「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連哀家也敢騙,害得哀家差點賜死皇貴妃,如此歹毒心腸,假孕爭寵,死不足惜,來人,將柔妃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慢著!」陸欣柔目光清冷的望著陸辰汐,「皇貴妃將蘭妃的孩子害死,為什麼沒有處罰她?而臣妾不過是假裝懷孕就要被打入天牢呢?」
「是啊,求皇太后還蘭兒死去皇兒一個公道,若是柔妃被罰,那皇貴妃就應該當場被賜死,以懲罰皇宮之亂象。」上官蘭兒跪地道
「啊……」陸欣柔被夏炎軒狠狠踹了一腳跌倒在地,疼得她捲縮在地上捂著肚子,神色痛苦,額頭上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