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為什麼知道的事情那麼多?」陸辰汐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渾身上下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滋味。
「跟我合作吧!我能給你一切你想要的東西,包括至高無上的權利和獨一無二的愛情。」男人眸子盯著陸辰汐堅定的道
陸辰汐冷笑一聲,「你憑什麼認為你有能力可以滿足我任何要求?你以為你是誰?皇上嗎?」
「是的,只要你想,我可以送你半壁江山!」男人沉聲道
陸辰汐瞬間明白了這個男人的意思,他是想和自己聯手吐沒西陵國,可惜,她的野心從來就沒有那麼大,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做什麼損害國家,損害百姓利益的事情。
「對不起,我想你找錯人了,我是絕對不會出賣國家,出賣國人的,你今天要殺我就痛快點,要是覺得我還有點用,就立刻送我回去。」陸辰汐態度堅決冷冷道,她必須回去想辦法通知夏澤宇不要來接應她,從青櫻去世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定暫時不離開這個皇宮,她要親眼看到陸欣柔得到報應。
「這個給你,只要你改變主意,只需要對著它默念三遍『我要見你。』我自會出現在你面前。」男人說著遞到陸辰汐手中一塊晶瑩剔透的水晶珠,水晶珠裡面有一個睡著的睡美人,看起來漂亮極了。
「這個真的有那麼神奇嗎?」陸辰汐不禁疑惑的問,這個水晶球有點像是現代的水晶玩具,它真的會有那麼大的魔力,只需喊三人,他就會有感應?
「這個你不必操心,只要你哪天需要我,只需要對它喊三句,我便會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你面前!」男人冷冷的道
陸辰汐還想說些什麼,只覺得肩頭被他輕輕一點,整個人便軟軟的倒了下去。
望著躺在懷中昏睡過去的陸辰汐,絕色的容顏透露著疲憊,讓人不自覺的想要憐惜,呵護。
面具男人眼底閃過一抹疑惑的光芒,手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唇,「我這是怎麼了?從來沒有想要吻一個女人的衝動,為什麼只是見了這個女人一面,就做出那麼失控的舉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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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炎軒漫不精心的看著舞台上的歌舞盛宴,一連幾日,他都陪著南楚國的使者不是賞歌舞就是逛御花園,再者就是設宴款待,明天,他們就要回南楚國了,這就夏炎軒不由長長鬆了一口氣。
他已經好幾日沒有見到陸辰汐了,不知道她在冷宮生活得可好。
雖然,她的心裡沒有他,可是,他卻依然管不住那顆思念她的心,他也恨這樣窩囊的自己,卻也無可奈何。
「皇上,此次前來西陵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多謝這幾日來西陵皇上對我的熱情款待,待我回南楚國定會向我皇表達西陵國皇帝的熱情,明日我便要回南楚國,這杯酒我敬皇上。」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端著酒杯聲音鏗鏘有力的道,他是南楚國丞相謝保全,為人很是善於察言觀色,心機深重。
「南楚國丞相見外了,朕的生母亦是南楚國公主,說起來西陵國與南楚國本就是一家,丞相遠道而來又豈有殆慢之禮,丞相回去後回復南楚皇上,朕若有時間定親自到南楚國拜該,以示兩國友好之誼!」說著舉起酒杯與謝保全隔空乾杯。
坐在對面妃子席位之上的杜紫怡,一雙美眸趁所有人不注意望向謝保全身後那個身材挺拔戴著鷹形面具的男子,目光裡滿是激動,愛戀之情。
鷹形面具下的那雙幽深如墨般漆黑的眸子剛好也在此刻看到了她,蘊含著無數複雜之情的神色在兩人之間流傳!
突然,一個小太監神色匆匆的拿著一支箭走到王公公面前,王公公拔掉箭頭上的信封,看到信封上寫著『密報』兩個字,毫不猶豫的將信傳到夏炎軒面前。
夏炎軒不動聲色的折開信封,看到裡面的內容時,一張俊美的臉頓時陰沉一片,眸子裡迸射出源源不斷的寒意,如迅風一般站起來一言不發的拂袖而去。
「王默,調動宮內所有的禁衛軍,將皇宮圍個水洩不通,就連一隻蒼蠅也不允許飛出去,再派百名大內高手潛伏在冷宮四周。」夏炎軒聲音清冷的對身邊的王默道。
王默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也不敢多問,忙領旨下去佈署。
夏澤宇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佈置的那麼天衣無縫,最後還是暴露出行蹤,被一群大內高手攻圍抓個正著。
夏炎軒滿臉的怒火望著他,彷彿要把他整個人燃燒一般,「夏澤宇啊夏澤宇,朕萬萬沒有想到你居然如此大膽,連朕的嬪妃也敢劫持,你真是讓朕不容小覷。」
夏炎軒聲音冷到彷彿要刺穿別人的心臟,眸子定定的望著夏澤宇,錦袖下的手死死緊握,若不是眼前的男人是夏澤宇,他定要他當場逆血而亡。
「我說過,陸辰汐她是我最愛的女人,保護她和孩子的安全是我應盡的責任,既然皇上已經不再愛她,又何必將她綁在自己身邊,為什麼就不能成全我與她之間的感情呢?難道這些年我為皇上做得這麼多,還不足以換皇上的一個女人嗎?」夏澤宇溫潤的眸子裡第一次有了恐怖的寒意。
夏炎軒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夏澤宇說得沒錯,這些年,他的確為自己做了很多很多,別說是一個女人,就是他想要自己的半壁江山,自己都可以給他,可是,他要的卻是他心愛的女人。
「來人,靖王爺心懷不軌,將他即刻打入天牢!」夏炎軒冷聲吩咐。
「皇上,我求你了,求你放過我和陸辰汐,只要你放了我們,我立刻帶著她離開西陵國,絕不給皇上添一分一毫的麻煩!」夏澤宇說完不停的對夏炎軒磕頭,這是他第一次求人,也是第一次如此狼狽。
夏炎軒頓時一怔,那個女人真的有那麼重要嗎?竟然讓一向高傲,與世無爭的夏澤宇變化如此之大。
「帶靖王爺下去!」夏炎軒再一次毫不留情的道
夏澤宇用充滿了濃濃恨意的目光看著夏炎軒,「如果你敢傷害辰汐和她的孩子,我定不會放過你。」
「好狂妄的口氣,陸辰汐她背叛朕,朕絕對不會讓她好過。」夏炎軒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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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過窗子灑進屋子裡,照射在陸辰汐蒼白的臉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臉愈發的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憔悴的瘦了一圈。
夏炎軒望著睡得極不安穩的陸辰汐眼底滿是心疼,怎麼才幾天不見,她就變得這麼瘦,臉色這麼蒼白?
睡夢中的陸辰汐睡得極不安穩,眉頭不時的皺在一起,彷彿是在做什麼惡夢一般,兩行清淚自她眼角悄然滑落。
看到連睡覺都如此的傷心,夏炎軒的心不禁揪起,疼得他無法呼吸,她怎麼了?為什麼如此傷心?就連睡覺也在哭泣。
目光看到她的手,被一塊黑布包紮起來的手,夏炎軒小心翼翼的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之中,目光充滿疼惜。
她受傷了,她怎麼受傷了呢?是冷宮的日子太清苦了嗎?
突然,陸辰汐的手在空中不停的揮舞,彷彿想要抓住什麼,夏炎軒忙上前握住她的手,陸辰汐彷彿是抓到大海裡的一根浮木一般,將夏炎軒的手緊緊的放在胸前,嘴裡輕輕的呢喃。
「不要……不要……不要……青櫻不要離開我!」
由於她的聲音很輕,夏炎軒趴到她的耳邊也聽不清楚她究竟在喊什麼,正當他要起身時,陸辰汐的一句話讓他頓時臉色鐵青。
「帶我一起走!」
夏炎軒猛得甩掉她的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呼吸越來越困難的陸辰汐慢慢睜開了眼睛,瞪大了雙眸不可思議的望著他。
「你……你……你……」陸辰汐想要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怎麼?很意外是嗎?是不是很驚訝看到的人是我而不是夏澤宇?」夏炎軒冷冷的一把將陸辰汐揮向一邊。
失去武功的陸辰汐哪裡經得起夏炎軒的力道,一下子被他甩得撞到了牆上,頭上頓時流出了殷紅的鮮血。
陸辰汐顧不上頭上的疼痛,從剛才夏炎軒的話中,她知道此刻夏澤宇一定是被他抓了起來,忙爬到夏炎軒的腳邊哀求道:「一切不關靖王爺的事情,你不要為難他。」
聽到陸辰汐為他求情,連自己受傷都置之不理,這讓夏炎軒心中的怒火更濃,冷笑一聲,「真沒有看出來,汐貴人還是一個如此有情有義之人,好一對情深似海的伉儷,真是感天動地啊!」濃濃的酸味充滿了整個房間。
陸辰汐知道夏炎軒誤會了自己和夏澤宇,可是,現在她即使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夏澤宇確實說過今天晚上要來帶自己離開。
可是,她已經決定了,大仇未報之前,她是不會離開皇宮的。
「皇上,我和靖王爺之間絕對是清清白白的,絕對沒有一絲私情,臣妾從未想過要和他離開,請皇上明察!」陸辰汐聲音堅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