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陽谷就在仙界右側的一處斷崖中,這裡通常是魔修最喜歡的呆的地方,邪氣極重,所以,一般人不願意來這裡, 他們師門的這一次作務共有三個人同時的接了這項任務,任務完成後會有三塊上品靈晶,一枚清心丹,是五轉丹藥。
「師妹,」另外兩個人一見她, 都是親切的叫著,雖然彼此不認識,可是,看在同一件衣服的面子上,多多少少都有些親切,尤其是現在,他們又是接了同一種任務。
江凌走了過來,用神識探了過去,對, 是神識,這裡的靈氣充沛, 她的修為已經到了分神初期,簡直就是人間修行的三倍,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就會到了大乘。
她的神識停在一株千合草上,不地卻是有伴生獸,是一隻十階的冰蘭蛇。
「是的,」其它幾人點頭,我們已經在這裡站了很長時間了,「冰蘭蛇生性殘暴,我們平日接這項任務,都是在它睡覺的地時候,偷偷摘上一棵它也不會發現,而現在它是醒著的,而且已經三天了,可能它是感覺我們在這裡,所以,寸步不離的守在這裡。」
「這種蛇生有巨毒,微微沾上一點,不管你是人還是仙,絕對沒有活命的可能,」微冷的女子皺眉道。
「師妹,我們可能這次要無功而法了。」
江凌抿了抿唇,隨意的坐在了草地上,手裡拿了一些仙界特有的靈草編了起來,很快一隻草編兔子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那幾名仙修,對於江凌這個樣子,也以為她是苦中做樂,不由的安慰管。
師妹,這個任務本就難,就算是我們失敗,師門也不會怪罪我們的。
「不是,」江凌抬起頭,眼眸異常的清亮,她整個人十分的輕鬆,並沒有多少失落,
「我一會要下去。」
她的話一說完,就發現幾位師姐臉色一變。
「師妹,你一個普通仙修,連一個地仙算不上,怎麼可能對付得了仙界冰蘭蛇?」不是這些人看不起她,是江凌的修為真的太低了,低的,連他們都不如。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混入仙界,不過,仙界也就有土生土長的修士,也是從第一步開始,所以,就算是她現在只是分神期,也沒有人會有意外。
「成不成功,只有去做才可以知道,」她說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對著三位師兄姐點了一下頭,然後直接跳了下去。
而另外三個仙修,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只能是硬著頭皮,也是跟了下去。
只是等到他們下去時,整個人都是傻了眼了,江凌的手裡拿著一根木棍, 江凌叫它棒球棍,和那蛇下在對視著,蛇目大睜,嘶嘶的叫著,信子也不是斷吐出,紅的如血。
那雙蛇目陰冷無比,盯的會讓人頭皮發麻。
「離開,」那蛇傳音道,很不喜歡有人進到他的地盤。
「一棵千合草,」江凌氣緊手中的棒球棍,斜看了一眼它,如果是以前,她還沒有見到,可能會昏過去,更可況,還是一條這麼大的蛇,就那顆大腦袋,都有一米多長,身上的鱗片閃閃發光,這麼大的蛇,差一步就可以成精了,而渡劫之後,就會成龍,所以這蛇與龍之間只有兩步遠。
它身上的第一個鱗片都可以用來攻擊,而每一片銀光閃過,也都是極重的蛇毒。蛇瞳微縮了一下,那秣陰冷直透人心。
「你剛說了什麼?」再次傳音到,還是那種讓人發麻的聲音。其它三位師兄姐,都是站在一邊乾著急,他們的面前似乎是多了一層看不見的屏障,摸一下,手都可以觸到。
「我說,我要一顆千合草,〉江凌重複了一次,還揮了一下手中的棒球棍。
「找死……」冰蘭蛇的尾巴用力的甩了起來。
江凌手指一彈,頭上的冰蝶已經飛了出來,此進的冰蝶已經不是以前的冰蝶,翅膀上的銀光似乎是帶著絲絲的閃電,這是天竹門三位長老渡劫之時的渡劫之劫雷,全部被她給融化在仙嬰中, 自然的冰火雙蝶也帶。
冰蝶飛過去帶起了一片金銀星光。
冰蘭蛇縮猛然的一縮,幾丈長的身子猛然的飛起,張大了血盆大口,就像江凌咬來,其它人都是不忍在看,這師妹怕是要葬身蛇腹了。
江凌的不緊不慢握緊手中的棒球棍,擺好了一個極美的姿勢。
然後。在冰蘭蛇飛過來的瞬間,冰蝶放出來冷氣,冰蘭蛇瞬間的一僵,被凍住了。
而就在一息之間。江凌微微的勾起唇角,然後,砰的一聲,棒球棒揮出。
直接一棍子將冰蘭蛇給打飛了。蛇身重重的摔在地上,連整個山谷都是被震了一下。
「師妹……」其它三人都是不敢置信,她這是怎麼做到的。
江凌隨手將手中棒球棒一扔,然後不好意思一笑,「我以前是棒球隊的。」
其它三人再次你看我,我看你,傻眼,不明白她說的棒球隊是什麼意思。
冰蘭蛇巨大的身子把地面都是砸出了一個大坑,半個身子都是麻的,而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江凌闖了的家,打了它的頭,還挖了它的草。
它的大腦袋無力的耷拉下來,這明擺著就是欺負蛇嗎。
江凌挖了一顆千合草,然後再隨手也挖了一些扔進了青源洞天裡,她還是改不了在人界的習慣,凡是遇到靈草就會挖那麼一兩株,而挖到了千合草,她這一次任務就可以完成了,回去交了,就可以去領新的了。
「師妹,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回去?」另外三個人都是十分客氣的問著她,畢竟千合草能到手還是多虧了這個師妹的關係,雖然她的手段是潑婦了一些。
不過,只要能達到目地, 管它過程是什麼樣子的。
不用了,我還有事要做,我會自己的回去的, 謝謝三位師兄師妹,江凌婉轉的拒絕著。
「那好,我們也不勉強於你,」三位雖然有些意外,不過,也沒有相逼,似乎他們除了穿了相同的衣服,壓根連人家的名子的都不知道,不過,卻是欠了人家一份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