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救人。」阿青顯然已經成了這些靈獸的老大了,誰讓人家修為最高。
花靈不服氣了,可是它現在只能撇嘴, 一臉的鬱悶,小弟都要比他強,他是真的把修為都吃到肉裡去了。
阿青走到傷的最重的風間大弟子身邊蹲下,伸手放在他的頭頂上,一道極為精純的木系靈氣修復著他的五臟六腹,那弟子感覺舒服很多,感激的對風間笑著。
「謝謝前輩。」
阿青只是對他點頭,從身上拿出一枚四轉靈丹讓這個弟子服下,宋離兒一臉色鬱沉,尤其是當阿青拿出了那些四轉金丹之後。
她的心裡有了一種難受的壓抑感,就如同自己長久以來的東西被剝奪了一樣。
阿青扶起傷勢過重的弟子,讓他們趴在阿白的背上,阿白很乖的跟在阿青的身後。它們對於強者,自然的有著崇拜。阿白抖了抖和身上的白毛,身形一下變成一丈多大,將這些弟子全部的放在它的背上都可以。
「你快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宋離兒被氣的都有些口不擇言了。她恨恨的瞪著阿青,根本就沒有把阿青放在哪裡,在她的眼中 ,阿青再厲害也是只一個靈獸而已。
「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師尊一定會不會放過你的。」她威脅道。 整張臉都是扭曲了起來,阿青眸色濃了起來,只聽到了宋離兒啊的一聲尖叫。一道血絲已經從臉上流下。
「我的臉,我的臉……」宋離兒捂著臉不斷尖叫著,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著。
寧蘭城被她嚇的全身發抖,一名弟子連忙上前抱起了他。在看到阿青的一雙綠眸時,手一攔,差一點就要將寧蘭城給扔在了地上。
好在,阿青很快低下頭,專注的救治其它弟子
這些弟子傷的極重,姐姐給的靈藥還不夠用。
他的手一揮。一滴淚滴形的水珠出現在了空中。
幾個識貨的弟子眼睛猛然一驚。萬年神木淚,竟然是萬年神木淚,難道說,這個化形的靈獸前輩,是萬年神木。花靈扇扇翅膀 ,頓時恢得成了本體,雖然外表的紅毛光滑閃亮,可是卻是一隻憤怒的小鳥,因為太肥了,人們的眼神現在都停在阿青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多看它一眼。
它瞇起死魚眼。
真是沒有見識的人類。 。
它只是萬年神木,小爺可是神獸。神獸,你們懂不懂神獸的意思。
花靈氣的直跳腳,可是還是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威風的他。它最後只能是變小,耷拉著腦袋飛在空中。都是胖害了它。
當寧溫安趕來之時,看到就是這幅場景。
千峰山的弟子,躺的躺,傷的傷。阿青正在給一名弟子治傷,在看到他們時,只是淡淡的撇去一眼,然後回頭繼續做著手中的事。
而宋離兒一見是寧溫安委屈了哭了出來,「師兄,師兄救我,這個畜生敢傷我的臉,你一定要為我報仇。」
寧溫安的心裡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宋離兒被綁了起來,寧蘭城哭的眼睛都腫了,而千峰山上的弟子傷成這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誰做的?
他的弟子連忙上前,支支唔唔的將事情完全的告給了寧溫安。其實這本就不關人家千峰山的事,說來還是他們理虧了。
不過就是寧蘭城想要人家的餅乾,人家不想給,結果他們的師母就吹上了,上了人家的山,打傷人家的人,罵了人家的人,得罪了人家的獸。
寧溫安一聽,用力的吸了一口氣,你做的好事,。他用力的瞪向宋離兒,宋離兒一驚,也顧不得疼的大哭了起來。
「你還有什麼可哭的?」寧溫安現在恨不得一掌打死這個女人,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重傷同門,這是要被逐出師門的,而且她想過沒有 ,千峰山峰上的人向來都護短,尤其是墨竹。
他們師傅是渡劫修士,可是人家的師傅難道不是。
一道帶著微冷的光射向他,他定睛一看,是一隻肥的嚇人的鳥,可是那雙眼睛半瞇著,裡面竟然有著警告。一隻彩翼鳥九階,一隻白虎十階,一隻不知道品種的紅鳥十一階,還有一隻化形的靈獸,這千峰上就算是沒有那些人在,也不好惹。
「這位……ぼ寧溫安上前,卻是不知道要怎麼稱呼阿青。靈獸一但化表,就已經等於人類,按現在的修為來說,寧溫安還要叫阿青一聲前輩。
「啊鳴……」阿白對著寧溫安吼了一聲……
「這位前輩,請詵放開離兒好嗎?一切有掌門做主,是我們的錯,我們定然不會尋私,」寧溫安皺眉,聲音十分的恭敬。
可是阿青連看他都不看一眼,只是救治著受傷的弟子。
寧溫安的臉色瞬間變的有些難看, 素來在天雲門裡,人人都要賣他三分面子,自從結了嬰之後,更是,只是沒有想到,今天卻是被一隻靈獸給忽視了。他的心開始不舒起來,
「前輩……」他再叫了一聲。
阿青將最後一名弟子放在阿白的背上,讓它帶著眾弟子上山。;
「寧公子此事,等我師傅閉關出來再說,」他說完,轉身,將寧溫安一行人丟在這裡,然後開啟護山大陣。
寧溫安閉著眼睛站在那裡,知道這件事不可能這麼容易瞭解的。
他從弟子的懷中抱過了兒子,再見宋離兒一張狼狽的臉,是真的對她太失望了,她是一個被寵壞的各門小姐,他以為他只嬌縱,。只是,誰能想到,她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如此的。愚蠢。
「師兄,救我……」宋離兒可憐的說著,再也不復剛才的毒辣。
寧溫安拍了拍懷中的兒子,站了半天,才走了過去,可是眼中卻是閃過了一抹厭惡。
果然是蠢。
他伸出放在那些青籐。瞬間,眼神一愣。
「師兄……」宋離兒眼淚汪汪,而寧溫安只是鬆開手。
「我解不開。」
宋離兒差一點崩潰。什麼他解不開,他竟然解不開,一個元嬰修士竟然解不開。
而讓他崩潰不止這些,等到空竹知道了這件事後,幾百年都不曾有過表情變化的臉,終於是變天了。
空竹甩了一下袖子。
「一切等你師叔出關再說,」他冷哼,他那人護短出了名的,這次傷了他那麼多徒子徒孫,他不發狂才怪。
寧溫安也是跪在地上,「請師尊救救師妹,」雖然他是真的對宋離兒太過失望,可是卻是不能看著她被逐出師門,甚至是廢去修為。
空竹握著手中的杯子,半天都沒有說話。
未久,在寧溫安感覺自己的胸口生疼之後。
空竹才是低歎一聲,有失望,也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