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風大。」江凌笑的瞇瞇的,「風大,會吹亂髮型。」
「你不會用靈氣護身。」
「累。」
花靈再次斜她一眼,然後七彩光華再次閃現,一隻極美的大鳥,不對,像是鳳一樣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江凌卻是搖頭,撐起下巴,「你不能變的普通一些?」
花靈瞪她。光彩弱了一些。
「再普通一些。」
「再普通。」
最後,江凌坐在一個圓圓的,嗯,紅土豆上,悠閒的喝著一杯茶,甚至還擺出一個小茶凡 ,上面放著幾樣小點心,邊吃邊看風景,。
花靈慾哭無汪,它堂堂的神獸,竟然要變成土豆,還是紅毛的。
而江凌卻是很滿意花靈的這種造型,就像是她前世見過的那種憤怒的小鳥。
胖胖的,除了肚子以外,什麼了也看不到,不過不知道花靈是怎麼做到的,那麼小的翅膀就可以帶的動這麼肥胖的身子,而且速度還不會太慢。她現在很滿意,可是花靈卻是流下了可憐的神獸淚。
誰讓它有這麼一個無良的主人,說他的本體太過耀眼,非要讓她變成這個不可。
偶然的,她還會遇到幾個御劍飛行的道友。結果好幾次都別人笑了,說她這飛劍長的太醜了。
花靈都快要氣出來火來了,它是神獸啊。
「給我飛,」江凌打了一下花靈的腦袋,「整天吃我的喝我的,不過讓你做一點事,就要全推三阻四的。還沒有阿白有用。」
花靈聽了只能用力的扇著肩膀,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這比自行車舒服多了,江凌舒服的躺下,甚至還是拿出了一條棉被,你飛的慢一些,我要睡覺。
花靈慾哭,流下了兩條可憐的麵條淚。
江凌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時,花來還在飛著,可是那雙死魚眼,不斷的瞪著,活像她欠了它多少銀子一樣。
江凌抱了抱花靈的頭,「好了,不要生氣,等到以後我練同來六轉丹,給你吃一顆。」
花靈一聽,死魚眼變圓了,六轉丹,仙丹,誰不想要,於是,它這下是興奮了,屁顛屁顛的扇著翅膀,就算是接下來有人說它,他也是用死魚眼瞪著人家。這雙眼睛太毒了,好幾次讓別人差一點都從飛劍上面栽下來。
江凌把一根柴扔進了火堆裡 ,正拿著一條魚烤著,花靈乖乖的坐在她的肩膀上,飛累了,就要休息了。
什麼時候才會好。花靈的不斷的盯著那條魚,就怕那魚會飛一樣。
等,江凌翻了一下魚,又是給上面滿了一些調料,烤的魚外焦裡嫩,香氣逼人,連花靈這樣的靈獸都是不由的嚥了一下口水,。
「好了,」江凌咬了一口,感覺熟了,然後給花靈分了一半,然後一人一獸,將魚吃了個精光。
她引出了清源洞天裡的清泉水,洗了一下手。休息一會後,才是帶著花靈同前走去。
「前面有人。」花靈警惕的提醒著她……
「嗯,第一次獨自出門的花靈拿出一個防禦靈符,加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再去招出冰火雙蝶,手上也拿了很多的符,都是上品的,最後還加了一張隱氣符,這才是放心向前走著,
「金道友,現在要如何?」前方傳來了一陣爭吵聲,似乎是他們是在商量著什麼事一樣。
被稱為金道友的男子眼睛微微瞇一下。「開口道,這位道友,這只黑熊為是我等先發現的,所以,請這位道友快速離開,不然不要怪我們靈器無眼。」這修真界講究先來後道,誰發現的就是誰的,如果想要殺人奪寶,那就手上見真功夫。
樹的前方,坐著一名年輕男子,男子一身普通的紫衣,眉眼淡雅的斂下,不言不語,似乎並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中,而他的懷裡還抱著一隻才出生不久的黑色小熊。
小熊像是睡著了,小小的身子縮成了一團。小鼻子還紅紅的,。而男子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懷中小奶熊,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這位道友,母熊是我們發現的並殺的 ,這隻小熊也是屬於我們的,請盡快歸還。」金道友的眉宇皺的越發的緊了,這人太不實抬舉了,他們已經殺過了母熊,這隻小熊正在山洞內,他們本身要將它入藥的,要知道,這種天生的靈獸可是練藥的絕好材料,卻是被人這給搶走了,這讓他們如何甘心。
那男子的眉眼輕輕一抬,擬乎看到了什麼,然後再次別開,手指仍然是輕撫著懷中的小奶熊,隱約間,有抹淡淡的紫光在他的掌中。
躲在樹後的江凌縮了一下身子, 她怎麼感覺剛剛那名男子看的是她,可是她這隱氣符是師傅做的,除了渡劫期以上的修為,沒有人能看到她的,她躲好,連冰火雙蝶都是隱藏了起來。
她聽了半天總算是聽出這些人在做什麼了, 他們殺了母熊。現在還要殺小熊,她知道小奶熊是可以用來練藥的,可是這樣太殘忍了,那隻小熊那麼小。還沒有成年呢,雖然她殺過在妖獸,磨獸,可是她和遠山從來不殺有孩子的母獸。
現在看到這個事,本能她不喜歡。很不喜歡。
「金道友,還和他說什麼,我們一起上。」他身邊的人已經等有的有些耐煩了,說了這半天,不如用手上見真功夫,這人八成的聾子,聽不到。
金道友皺眉,手中的飛劍白光一閃,顯的也是有些不耐了。
「既然這位道友如此不實抬舉,那麼就不要怪我等了。」他說完,手中的飛劍白光大盛,臉上的溫和也早已經退去。但那抱著小熊仔的男子手指輕撫著小熊的小腦袋,神色仍是未動半分。
那金姓道友一時間被他的忽視弄了個大紅臉,然後又是鐵青了很多,總感覺自己的臉面沒了,尤其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他眼中的精光一閃,顯然已經是動了殺心。
「上。」他低喝一聲,自己已經先衝了上去,當劍觸到了那人的身體時,他的唇角一揚,顯然有些得意。
可是,接下來,他臉上笑就漿在那裡, 因為他的劍並沒發現入肉的感覺,劍尖穿透了那男子,可是微風一吹,那男子影像像是煙霧一樣,一點點的消失不見。樹還是那棵樹,可是哪有那男子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