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不想給師兄惹麻煩,這女人的嘴真的太毒了。
「哼……」她別過臉,怎麼也不舒服。再看一次鳳間 ,卻是發現他臉上的笑意未滅,可是卻是恍然起來,她抿緊了自己的唇片,相信我,師兄, 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讓別人這樣對我,我發誓言,以後一定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只會讓他們羨慕你。只會用崇敬眼神來看你。
我發誓。
她再次望向前方,臉色的神色格外的堅定。
宋離兒以為他們不說就是怕她了, 可是當她還要再開口諷刺那麼幾聲之時,一道嚴厲的聲音響起,讓她頓時僵住了身體。
她回頭,正好是看到了天黎微擰的眉頭,和不悅的臉色 。
「師兄……我……」她剛想要說什麼,卻是聽到了天黎的傳音警告。
「宋師妹,請你記住,我天雲門門規有一條,不得對同門不敬,你是否是忘記了?」
宋離兒的身體一晃,有些承受不住天黎給她的威壓,一時間臉色蒼白了很多,有些恨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竟然給大師兄看到了,這大師兄修為極高,又得師傅信任,就算是她是師門培養的重點煉丹師,就算是一個好的煉丹師在師門是如何的器重,可是,仍然是比不上掌門大弟子。也就是天黎。
她只能是低下頭,心裡卻是將千峰山上的人給罵了一個全部。包括那個墨竹在內。
她在心裡罵了好幾遍,才是感覺自己的心裡舒服了很多,當她再次抬起頭時,卻是發現此時的天嵐境外的氣息有些緊張。
而天嵐境外的陣法變了一下,大家都是屏息以待。
因為,天嵐境要開了,而那名在天嵐境中的結丹修士也是快要出來了。
江凌拉緊了風間的袖子,掂起腳尖看著裡面,卻是什麼也看不到, 裡面霧濛濛的一片,什麼也沒有。
不多時,裡面出現了一名弟子。,然後一大堆人就圍了過去,不時說著什麼,而那名弟子也是辟榖後期修士,卻是沒有結丹,大家不由的有些可惜,不過,卻是更加的期待接下來的弟子
只是,出來了好幾個,裡面的弟子修為是有些提高,可是遠遠的還沒有達到結丹期。
裡面的人繼續的向外走著,他們走出來時,多多少少都帶了一些疲憊,但是,精神卻是不錯,也是各有提升,看起來,大家在裡面或多或少都是有了一些收穫。
不多時,從裡面走出了一名瀟灑如風的男子,他的衣服向來潔淨,在見到門口的師兄弟時,只是淡淡的一笑。
「師兄,你出來了,」宋離兒迎了上去,佔有似的環住了寧溫安的胳膊,甚至還對江凌挑釁一抬下巴。
寧溫安的身體有些微愣,不過卻是沒有推開宋離兒,只有掛在嘴邊笑意淺了很多,他的修為也是有些一些的提升,不過卻是不明顯。但是可以看的出來,他仍然是對自己極滿意的。
「嘩……」在寧溫安出來後,一陣極大的嘩然聲響起。
寧溫安回頭,微微的一愣,走出來的男子目光聚起,身材高大,雖然五官有些平凡,可是那股氣質卻是讓人難忘。
「師兄,是師兄,」江凌鬆開了風間的袖子,立即迎了過去。
「師兄,你出來了,你好不好,累不累。回去吃什麼,我去做,對了,我買了很多東西,都是送師兄的。」江凌像是倒水一樣,嘴巴就說的沒聽。風間在一邊淡淡的笑著,不過卻是和笑的十分的安慰。
結丹的人,正是遠山,也是讓所有人掉了下巴的四根靈的弟子。這個沒有一個會任為他會結丹的弟子 可是偏偏就是他結丹了。在所有人羨慕與複雜的神色下,他輕輕的揉 了一下江凌的的頭髮, 聽著她還是不停的嘮叨聲。
這樣的聲音他已經兩年多沒有聽過了 ,現在聽只會感覺親切,卻是感覺不到囉嗦。
而以前欺負過江凌的,看不起他們弟子,此時也都是讓出了一條路,一個個低下頭,什麼也不敢說,結丹期的修為,身上自然帶著的那種靈壓,已經夠讓他們的汗流夾背了。
千峰山最近熱鬧了很多,以前他們這裡向來很少有外人來,可是自從遠山結丹之後,就不時會有有同門弟子上門來,無非就是想要知道遠山用什麼功法,畢竟他是四靈根,也就是偽靈根,結丹的機會根本就是十分的渺茫的。
每次當別人問時,遠山只是格厚的笑著,說他也不知道。
他自然是不知道。那是因為江凌替他洗去了體內的雜質,用原火練過他的身休,讓他體內的靈元會自主的吸收天地靈氣,雖然沒有江凌不知不覺弄出來神體好。可是卻也是比起常人更加的容易修練。
遠山又苦笑著的送出一個師弟,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笑的僵了。從前他怎麼沒有感覺這裡安靜的讓人喜歡呢。
他搖搖頭,坐到了風間面前,「師兄,你以前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有麼多的弟子。」他指了指遠處的人,偷偷的問道,
風間低下眼睫,「算是吧。每天有很多弟子來, 而我……」他說到這裡,停了一會,然後又是繼續的說道,「以前的我可比你要張揚多了,結丹了以為自己就是全門第一,甚至有時不把師兄弟放在眼裡,所以現在……」他輕聲的歎口氣,沒有再說下去了。
所以現在,
所以現在,他才變成這樣,不得不說,這可能就是對他那時自待過高的懲罰,只是這樣的懲罰是真的太重了一些。
「對不起,師兄。」遠山一臉的尷尬,似乎是發現自己問了不應該問的問題,說了一些不應該說的事。
風間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沒事。「我早就想通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去。」
遠山聽他這麼說,心裡卻是更加的難受了。
「那個,師兄,真的沒有辦法嗎?」他的雙手不時的搓來搓去,都是結丹其的高手了,有時還是像以前一樣,在面對師兄,師妹時,還是會一樣的緊張。
風間搖頭。
「沒有的。如果真的有,那麼師傅也就不會放棄了。」
遠山沒有再說什麼了,只是這種壓力總會如影如隨的跟著他們,讓他們總是感覺心裡壓著什麼。然後寢食難安。
江凌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洞府裡面。遠山休息夠了,那麼也應該開始了。
她抬頭,眼睛微微的笑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