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問了什麼?」他坐了起來,一張臉擠在一起,這人老了, 記性差了……
江凌只能是越發的對這師傅哭笑不得了。
「師傅,我剛才是問,為何白衣不去找其它的鶴?」
「它看不上,」墨竹癟嘴,「你不要看它是一隻鶴,如果真的發起火了,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你可不要惹它,不然,你師傅扒了皮,也不可能把你從它的嘴裡給拉下來。」
「為什麼?」江凌不明白了。
「那傢伙是……」墨竹剛說一句,又是硬生生的閉上了嘴巴,「真是的,徒兒你今天的話真多,老頭要睡覺,去去,不要打覺老頭,」墨竹搖了搖手,像是在趕著蒼蠅。
江凌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也沒有再問下去,「師傅,回家睡……」風更冷了,讓江凌都是我的打了一下冷戰,可反觀墨竹,睡的呼嚕聲都是響了起起來。
「去,別吵我,老頭不可能生病,你聽過神仙會生病嗎?」墨竹瞪了江凌一眼,一點也不可愛,咒師傅生病……
江凌小小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只能是轉身離開,正如同他說的那樣,神仙怎麼可能會生病,那麼神仙也會有煩惱嗎?
她停下自己的腳步,身後又是傳來墨竹一聲又一聲極大的打呼聲,她輕輕的歎息……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其實這裡的日子,比她想像中的要好過很多……
而且,最主要的事,沒有人逼她去做什麼,而她也樂的清閒,……她是一個胸無大志的女人,僅此而憶。
放在小腹上手指輕握了一下, 卻是不知道,白石頭上那抹白光再次輕閃起來。
當江凌真的離開之後,打呼聲頓時停止……
墨竹坐了起來,煩澡無比的抓起了自己本來就亂的頭髮……「那鶴是不能惹的,那傢伙留在這裡的東西,沒人敢碰 ……那傢伙,那傢伙……」墨竹一提那傢伙……又是扒起自己的在頭髮, 很快的就是抓成一個雞窩頭……
清靜的小院之內,有著幾個茅草房,這裡似乎的蘇家關不多,並不像是天雲門的地方,他們一日三餐吃完,然後就是無所事事,再然後就是發呆,也不敢到處亂轉,怕受到責罰 。
天雲門的門規條條框框,能寫一百多頁,背完的這頭都要疼了……
「你們說要怎麼?」遠山無力的趴在桌上,一張臉比起最初時,要胖了很多,也有肉了,一身天雲白衣,腰上繫著淺銀色的腰帶,上面繫著一條淺青流蘇,看起來大方得體。衣服是好,人有些憨。
「我不知道,只能丟人了,」蘇妙拉了一下江凌的衣服,一臉無可奈何。
「凌凌,你說我們怎麼攤上這個師傅啊,什麼也沒有教我們,你說一個月後的入門比試,我們還要怎麼比?」
江凌愣愣,她也是今天才聽說,他們現在只算是半個天雲門的弟子,不算是全的,要全的,必須接受一月之後的比試,,通過才可以繼續呆在這裡個修行……如果比不過,也可以留下,那麼和身份就不同了
「如果比不過我們會變成什麼?」 江凌也是無力的趴在桌上……
「打掃的,倒水的……」遠山一一的列出,就是傭人之類的……
「那可怎麼辦,我們會被人笑死的,」蘇妙苦著一張臉,她的頭髮都快要被自己給揪光了,他們怎麼這麼可憐,這麼可悲的,有一個混日子的師傅不說,以後說不定還要在這裡養起豬來,那還不如現在就去跳山下那個瀑布算了,這還算死的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