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苞也許是礙於自己大老爺的身份,對堂下的衙役喊到:「給我拿下!」
說時遲那時快,幾個衙役上前將那個狂妄的中年人給拿下。
「現在,情形非常明朗:被告企圖以造假的田地契約想矇混視聽,蔑視國法,罰其白銀五萬兩,然後,押入大牢待家人繳足銀兩之後放人!」
方苞迅速在公堂上結案。一方面,他腹黑地默許瑞木蘭馨打贏官司,另一方面,他一點也不吃虧,他將那個中年人賄賂他的五萬兩銀票也私自侵吞了——真是狗官一個!
在案子了結之後,方苞讓衙役特意將瑞木蘭馨、李世民還有他弟媳和逍遙游等人留了下來。
「我說,女東家!讓你打贏了這一場官司。你應當如何謝我?」
方苞就是陰陽怪氣地問著瑞木蘭馨。
「以後就讓王妃為你加官進爵,你說好嗎?」
李世民就是那壺不開專提那壺的樣子?
「你怎麼回事?」
瑞木蘭馨對他嗔怒道。
「好了,好了,我時候我會給王妃一個驚喜的!」
就在瑞木蘭馨不自在的時候,那個奸詐的方苞為她解圍。
「你說,你在今後為王妃帶來一個驚喜,那到底是什麼?」
李世民就是不安好心地在追問。
「這可是個人秘密,恕我不能從命!」
「好了,你們也別插渾打趣的了。我提議,咱們馨兒既然是幫助李世民家裡人打贏了這一場官司,莫不如讓他在鴻賓樓酒樓擺下一卓,我們共同慶賀一下如何?」
「是極,是極!」
方苞就是帶頭積極響應著。
「反正,大傢伙都在興頭之上,不妨聚一下又便如何?」
李世民不無慷慨地應到。
一行人套馬車,抬轎子的興致勃勃地朝向鴻賓樓酒樓迤邐而去。
「來來來,我等為青天大老爺敬上一杯,感謝大人為民做主的一片高尚。」
李世民帶頭舉杯敬酒。
「那裡,那裡,為民做主,這是本官的應盡本分。」
「下面,我提議,給我們的女訟師馨兒敬上一杯水酒,感謝她巾幗不讓鬚眉,我弟媳打贏了這一場官司。」
瑞木蘭馨客套地說道:「那裡,那裡。主要是方大人為官清廉的結果。」
在李世民的一番恭維之下,一壇上好的女兒紅,就是酒海已干。
「小二,再上一罈女兒紅。」
「哎!我說在座的各位,馨兒在咱這京城當中,當真就是巾幗不讓鬚眉,她在經商、幫人打贏官司方面,那是經驗老到,我們這些做男子都非常的汗顏。」
「不如這樣,以後我們成立一個共濟會,鄰里之間誰家出了紅白喜事的,或者是發生了什麼鄰里糾紛,那都應讓馨兒挑頭,我等在她身後跟著呼應,也算是為一方百姓做一些善事。」
逍遙游提議道。
「我能行嗎?」
聽到逍遙游倡議,瑞木蘭馨非議道。
「能行的,你一定能行!」
大傢伙在一起起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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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可是瑞木蘭馨的住處麼?」
一位老婆婆柱著一根枴杖兒顫顫微微地走到怡紅院的門前,她向一位守門的小廝問道。
「老婆婆,我家主人就住在這裡。」
「哎,聽人講,這裡可是京城中哧哧有名的怡紅院?」
「老婆婆,您來這裡可不是來花錢消費的。你管這裡是什麼去處?」
小廝臉上不高興的說道。
「老婆婆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小廝將老婆婆引到了主人的住房之後,瑞木蘭馨向老人家問到。
「你這裡怎麼就是京城的怡紅院?」
老婆婆詫異地問道。
「你覺得這裡不好麼?」
瑞木蘭馨頗感好奇地問道。
「姑娘!說一句你不愛聽的話兒,在我們百姓的心中,您就是為百姓鄰里仗義行俠、幫人調解糾分的觀士音菩薩轉世。」
「你怎麼能住在骯髒的地方?」
嘿!合著是讓我遷居不是?
瑞木蘭馨心裡十分的不受用???
我招誰惹誰了,敢情,為鄉親鄰里做點好事,還要時刻注意人們對你的評判和要求?他奶奶的瞄的。大不了,老娘我不做好事了……
可是,瑞木蘭馨又是一位非常好面子之人。委實來講,她穿越古代之後從一開始並不想開這怡紅院的。可是,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也多多少少感覺到了,你如果不關注野雞店和野鴨店的生意,你就無法感受到在這種地方就是紅利滾滾!
所以,為了顯示自己離開了腹黑、妖孽的李驍勇之後,她能夠在京城的商界中迅速掘起:自己冒險先從牛郎店幹起,然後,又是同翻轉門惡勢力鬥法,終於贏得經營怡紅院的權力。
這是自己的內心話。鑒於老婆婆不齒於這種有傷風化的營生,自己莫不如搬離怡紅院的住處,或是重新租房或是自己再蓋一幢住房什麼的?
「噢!老婆婆,你老找我有什麼事嗎?」
「哎!一言難盡!說著話兒,老婆婆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我呀,這都七老快八十的年歲了,腿腳也不方便。這不,為了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來找你進行家庭事務調解的。」
「姑娘,你這有開水嗎?這天把我給熱的,口乾舌燥。我想喝一口水!」
瑞木蘭馨連忙用涼茶壺為老婆婆倒涼開水。
「老人家,你說,究竟是什麼事?」
「咕嘟——」
老婆婆喝了一口水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那兒子不知在什麼時候在外面有了一個相好的。」
「可是,這個捱千刀的,你在外面有了相好,你就要藏著掖著的。可他就是老鼠吃了豹子膽,竟然是將小三領到了家中?」
「那後面又發生了什麼?
瑞木蘭馨問道。
「她的媳婦哭著鬧著要同他散伙???」
「噢!在古代還有這樣的事?」
「姑娘,你說的什麼古代,我聽不懂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