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現在已經長到四五歲的樣子,他就像《鹿鼎計》中的奸滑的韋小寶一樣,整日裡生活在怡紅院的大染缸當中,正所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淘氣、早熟、卻是一肚子的壞水。他怎麼生就得很像李驍勇那個捱千刀的,他三天兩頭就是惹是生非?
所以,在躺在床榻之上瑞木蘭馨想到了讓孩子上學堂的問題。
委實來講,為了能懷上她的小奶包,從前在皇宮當中自己同李驍勇發生了多少次爭吵?
想她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到古代而來的新新人類,她從前被狠心的父母將她推入到火坑讓她走入冥婚???
也是她的硬她命不該決,卻又是莫名其妙地穿越古代,又是悲催地陷入到古代的一樁冥婚當中???
她招誰惹誰了?她的命運為什麼就是如此悲慘???
然而,她那裡能夠想到,她要當主角的所要面臨的悲催的冥婚,那不過就是某人用來欺騙世人的一個幌子?
李驍勇為了實現他的帝王夢,他以裝死來騙取他爹娘對他的憐憫,為今後奪得太子大位而大做文章。
他終於是實現了願望,但是,他卻又是腹黑地不想讓自己懷有他的骨血???
也許是老天不願意看到自己在穿越古代之後沒有子嗣,而注定就要孤苦伶仃地生活在這毫無任何親情可言的古代?
最終自己經過了千辛萬苦懷上了小奶包。
現在,小奶包就是自己在古代生活的全部依靠!
現在,自己當了小小人的娘親,所以,對「母以子為貴」有了更深層的認識!
所以說,為了小奶包的將來,自己必須要把他培養成人!
雖然,他是皇家的根,按照「法官的兒子一定就是法官,賊的兒子一定就是賊」的觀念,他有可能在今後做皇帝。但是,自己已經帶著小奶包離開了那個令人深痛惡覺的黑色大染缸的皇宮,小奶包今後的道路就是一介平民。
雖然,他在今後做不了皇上,但是,在平民中不是也分有三六九等的行當嗎?
自己從前不也是由不被人給待見的下堂王妃變成了一介平民女子,但是,憑藉著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所擁有的超級智商和膽識,自己不也是在神龍王朝的古代在京城經商,不是一舉成名而變為一名富婆。
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將小奶包培養成平民中的貴族,這也是為他立萬揚名的無量功德!
想到這裡,在瑞木蘭馨的心中升起了萬丈豪情!
想著想著,她竟然是在床上輾轉反側不能成眠???
在古代只有私塾而沒有正式的學堂這可咋整?
「投資辦學」!
突然,一道靈光從她的腦際一閃而過……
可是,想著想著,她又變得猶豫了?
「有那個必要,非要掏出自己的錢來投資辦學?」
「那莫不如將小奶包送入私塾?」
「可是,為京城百姓做一點公益事業,提高他們孩子的文化水準和智商,不也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嗎?」
「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也曾經在報端在電視傳媒領域中看到有許多的有錢人為社會做福利事業,或者是捐資助學,這不也正式為小奶包積大德的好事嗎?」
如此想來,瑞木蘭馨嘴角蕩漾起一縷微笑的弧度。
夜已經很深了。但是,瑞木蘭馨全無睡意?
「要想辦學,光靠自己出資,還是一事無成!」
「她必須要選擇校舍培養師資力量,為了改變古代私塾淨學一些八股文的陋習,她要好好研究在新學堂到底要開設一些什麼學科?」
如此想來,她覺得這是一項大的工程!
她獨自一人暫時拿不了主意。她想明日再說罷?
可是,她為自己定下的決心,攪得無法入眠?
她應該在明日去找逍遙游,還是找李世民來敲定辦學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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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瑞木蘭馨以一種過問鴻賓樓酒樓經營情況的態度,讓阿連在吃過中餓之後套上一輛馬車前往鴻賓樓。
「哎呀!這麼多的日子了,不見馨兒過來看看這邊的生意如何?」
瑞木蘭馨的到來讓李世民歡喜異常。
「噢!馨兒今日來,是有要事相商。」
在「日月閣」的雅間當中,他們賓主三人圍坐在一張大圓桌之前。
現在的阿連,依然成為了瑞木蘭馨的小跟班似的,他坐馨兒左側一隻手兒很不老實地抓住她的柔胰兒在那裡擺弄?
看到此景,李世民想觸摸身邊女人的一種期盼令YY得直犯花癡……
「阿連!老實一點?」
看到李世民眸底升騰的一種欲-火,馨木蘭馨教訓著阿連。
在她認為,女人守活寡,又不是自己的過錯,她沒必要為什麼「三綱五常」的狗屁封建禮教所束縛,該開放得就要開放,誰叫她是一位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呢?
看到馨兒瞥向自己的一種正襟危坐的表情,李世民為自己的失態感到羞恥?
他正了正臉色問道:「不知馨兒要同我商量什麼大事?」
「噢!是有這麼一回事兒,我吧,覺得……現在的私塾淨給男孩子教一些什麼『之乎者也』的八股文,這只能教他們要做到學而優則仕。」
「難道,在這天底之下,只有男孩子可以上學,女孩子就注定待在家中學一些琴棋書畫,或者女紅什麼的?」
「畢竟,能走上仕途的男孩就是少數,而更多的男孩和女孩就要飽嘗沒文化的愚昧!」
看到瑞木蘭馨紅色的嘴唇正在喋喋不休地發表她的意見,李世民意識到:只要自己在今後能夠多多奉承她一些,他想同這個女人發生「一夜情」也不是沒有這一種可能的。
想到這裡,他言道:「馨兒此行來找我,就是為了辦學堂的事兒?」
「對,我拿不定主意,才想到問計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