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說呀,他是誰?」
「嗚嗚……太子,太子,他,他,他非禮我???」
皇上聽了陳麗妃抽抽噎噎地說道,氣得他額頭上的青筋暴冽:「畜生,畜生???」
「那顏氏害我,那顏氏害我……」
李神通躺在龍榻之上氣血交加???
他當場昏厥過去……
「陛下,陛下!」
陳許二妃驚慌、驚恐地站在龍榻之前,直呼皇上能醒來!
「咳咳咳——」
就在她二人在啼哭當中他被驚醒了。
他嗓子眼裡彷彿又被一口濃痰給堵住了,喉嚨中就像是在拉風箱一般地呼嚕呼嚕地在嘶鳴著。
「快捶背!」
陳麗妃沖許環妃喊道。
兩位妃子不再猶豫,她二人相互用勁將皇上的身軀給扶了起來。
她二人一人為他捶背,一人為他撫胸折騰了有許久,只聽得「咳」的一聲,李神通將那一隻濃痰給吐了出來。
陳麗妃連忙從自己的袖口處摸出了一條絲巾為皇上擦嘴兒。
許環妃也沒閒著,她急忙走到一張圓桌前給皇上倒了一杯熱茶,趨身來到皇上的身邊為他灌下了一口茶水。
李神通終於喘過一口氣來!
「快,快,宣太子進宮!」
陳麗妃聽皇上要宣李驍勇進宮?
她白晰的粉面兒一團黝黑:「陛下,你,你,你,他剛剛褻瀆於我;似他這等禽獸,你還要宣他???」
皇帝看到陳麗妃臉色嗔怒,銀牙緊咬,他頭腦中這才冷靜了下來。然後,他喘著氣:「朕,朕,朕,一時氣急,竟然是忘了要宣廢太子李飄遠速速進宮見駕!」
陳麗妃在此時才明白,她旋即以心痛陛下的嬌聲言道:「陛下,還是保重龍體要緊。宣廢太子進宮之一事,不妨緩上幾日也不遲。」
皇上氣惱萬分:「此事怎可遲緩?朕這一病原是指望會好起來的。可是,朕日感沉痾難醫。」
「咳咳——」
他連咳了數聲:「朕養了這麼一個大逆不道的逆子、畜生?我怎麼能將神龍王朝的大好河山托付與他???」
「趁著……朕,身子還能動彈,頭腦還沒有糊塗的時候,將他給廢黜。重立太子李飄遠!」
「如若不然的話兒,等朕龍御歸天的時候,此畜生就會更加的肆無忌憚,更加地為所欲為了。」
陳麗妃見無法勸阻皇上,她言道:「陛下聖明,原也不錯,不如等待一日,秘密進行廢立可好?」
「朕,朕,等不及了,速速傳朕旨意,著吏部尚書方華,兵部侍郎程慕揚進宮,朕有要事相商。」
陳麗妃見皇上如此急躁,只得使喚宮中太監出宮去宣二位臣子進宮見駕。
且說,太子李驍勇見戲弄和猥瑣母妃陳麗妃未遂,又讓她施計得以逃脫。
只怕,在此刻,父皇早已是知道了自己忤逆犯上、欲J母妃的醜行,恐怕,闖禍就闖大了???
於是,為了防止發生肘腋之變,他急忙派了幾名心腹太監,前去仁德宮打探消息。
在這個時候,父皇派人宣他身邊的兩位寵臣進宮的消息兒,也傳到了李驍勇的耳邊。
此時的李驍勇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他惶恐不安?
因為,父皇的這兩位寵臣同自己同章繁古歷來心中不合。此時,他二人進宮定然於已不利???
在他心驚肉跳之際,他想起了自己的親信章繁古:要速速與他會合,為防不測商談機密要事!
來到復興宮之內,章繁古對太子李驍勇說道:「萬事俱備,只等陛下嚥氣,太子就可穩登大寶!」
「還說什麼繼承大寶的事兒,如今,我遇上了天大的麻煩???」
「只怕,父皇會廢了我這個太子的!」
李驍勇臉色驟變,不住地嗨聲歎氣?
章繁古訊問緣由。
李驍勇說道:「你寫給我的那一封信函兒,已讓二百五的小太監交到了父皇的手上。這是第一樁!」
「更要人命的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呀,你快說呀?」
李驍勇被問急了,他臉色一紅吶吶言道:「也是,也是,我色迷心竊,有失檢點,竟然是想戲弄陳麗妃???」
「如今,父皇恐怕早已知情?」
「我又聞聽父皇派出宮中太監去宣吏部尚書和兵部侍郎二人進宮見駕,恐怕,恐怕是要商議廢黜我這個太子的!」
章繁古在聽了之後,他連連跺腳???
沉吟了有好一回兒,李驍勇看到章繁古臉色鐵青,沉默不語,他更顯得心神不寧,異常恐慌……
好不容易看見章繁古在沉吟之後,從他的嘴中迸出一句話來:「看來,也只有如此這般了!」
然後,他又是一個勁兒地在搖頭:「使不得,使不得!」
李驍勇見章繁古自言自語,神色多變,令人困惑不已?
他撲通一下跪倒在章繁古的面前:「在今日你若是能為我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日後,我與你共掌江山!」
章繁古要得就是他的這一句話!
於是,他走到李驍勇的身邊,說出了一個大逆不道的罪惡陰謀???
神通在仁德宮的病榻之前,急召吏部尚書方華和兵部侍郎程慕揚進宮見駕。他二人氣喘吁吁地跑來之後,皇帝睜著一雙痛苦的眼神對他對二人說道:「兩位愛卿替朕速召太子前來。」
方程二人言道:「太子殿下就在殿外侯旨。」
李神通聽後直搖頭:「朕欲召廢太子李飄遠,不是殿外的那個畜生,卿等不要誤會了。」
「你等明白,朕悔不該當初立李驍勇做太子。如今,趁朕還清醒,朕要廢黜李驍勇的太子權力,重新立太子李飄遠,為其昭雪!」
「你等可速速前去找尋於他,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