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的時候,冷冽迷迷糊糊的走下樓來,記憶中還沒有一點房間裡多了一個人的想法。
所以他在站在樓梯往下走的時候,眼眸慵懶的向著大廳一掃,馬上驚秫了,幸好昨夜睡的晚,知道今早的精神不好,他還是扶著樓梯的扶手走的,要不然鐵定會掉下來。
朦朧的眼神在瞬間變的凌厲了起來,大廳的兩面牆之間不知道在何時多出一條繩子來,而在繩子的上面仰躺著一個黑衣少女,像是蕩鞦韆一樣搖擺著。
冷冽屏住呼吸,腦子在快速的旋轉著,這是一個小偷?是個殺手?還是他突然開通了靈眼,這是一個鬼?
搖搖頭,甩掉了腦袋裡面荒唐的想法,冷冽瞇著眼打量著仰躺在繩子上的黑衣人,如此高難度的動作,他明白了,這是一個練雜技的……
汗……
冷冽考慮了半天,他應不應該提醒一下上面的人一下,這裡是他的家,但是又怕他的突然出聲會把上面的那個人嚇的掉下來,摔得傷殘了,他可是要付一部分責任的。
想了半天,冷冽也沒敢在走一步,怕發出的聲音,驚嚇到上面的人,所以冷冽僵硬的站在了樓梯上一動也不敢動,連呼吸都是很輕微的很輕微的,盡量不發出聲音來。
眸子轉動著,他在想著用什麼方法,能把上面的那個人叫醒,又不驚嚇到她?
學雞鳴?學狗叫?
只是還沒等他想好,繩子上面的人,說話了,一種被打擾後,暴怒的聲音,偏偏出口的嗓音還特別的清脆靈動的好聽,帶著一種稚嫩般的美好清澈,「染,把打擾到我的人拖出去!」
說完這話,繩子上的人兒居然就在繩子上面翻了身,面朝著冷冽,繼續睡著。
冷冽看見黑衣人的正面,一怔,昨天的記憶潮水般的湧現了出來,這不是那個昨天他帶回去給爺爺看的小妻子嗎?
看不出來她還有這技巧,只是染是誰?聽見這陌生的名字,心裡怎麼那麼的不是味呢?
而且他什麼時候在那麼高的牆面上拴了一根繩子?好像從來沒有吧?
那就是說這個小丫頭弄上去的,而且進去牆面以後,繩子還可以承受她身體的重量,那得需要多大的力氣?
他這個小妻子,看來也不簡單啊?
孤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