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開!」她已經沒有力氣掙扎,只能用虛弱的語言反抗他的霸道。
「嗯,好。」突然的他溫柔的應答,然後閃身到一邊解開束。著柏妮絲的領帶。
可是柏妮絲不會相信他的溫柔,在他溫潤的笑容下,隱藏的還不是一顆邪惡殘忍狠毒的心!
「來,我帶你去洗洗。然後,我們該休息了。呵呵,都一天了呢!」
柏妮絲沒有反抗,她不會再做這樣的無用功,本來她在他手裡連只螞蟻都不如。可是她能怎麼辦呢?顧司辰會以為她會了英國或者出國散心,根本不可能想到她會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帶到酒店當作肉。臠!父親更是以為她在中國跟顧司辰在一起……
心底的憤意漸起,可是面對這個男人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把她關在這間屋子,沒有電話,沒有紙筆,就連蔽。體的衣物都沒有。顯然,這個男人斷了她所有的出路。如果,如果死,能擺脫這個男人的話,她或許會選擇這條道路。
「看什麼?我好看嗎?」從剛才起這個男人便是如此的溫柔,比起過去的顧司辰,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加爾,我的名字,你叫什麼?」他似乎真的是心情不錯,溫柔的替她擦洗著身。體,綠眸直視著她卻沒有不敬,反而帶著深深的漩渦,輕易地讓人暈眩。
柏妮絲被他好聽的嗓音召回,對上他的眼眸去失了魂魄,「柏妮絲。」
「嗯,很好聽。」他輕笑,用花灑溫柔的為她清洗身體上的泡沫,「好了。」他不顧她濕答答的身體,抱起她放到床上,「你休息一下,我叫點東西來吃,等會叫你。」
柏妮絲盯著他沒有回答。她看不懂這個男人。
剛才在床上像個不知疲倦、需索無度的禽。獸,而此刻卻轉變的那麼快!這是他真實的面貌還是隱藏在惡魔面具之上的一張假面。但此刻她已經無暇顧及,眼皮不停地打顫,最終緩緩睡了過去。她真的太累了。
看著她緊閉的眼眸和起伏的胸口。男人嘴角揚起一個弧度。
他不會承認他早就想要認識這個女人,更不會承認他早已經跟了她很久。查清了她的一切來龍去脈,包括她那失敗的婚姻。
不過,他無暇理會她那所謂的「婚姻」,更沒有心情理會這個女人的感受。他想做的,只會跟著自己的想法。
他的手段,很多人見識到了。8個月,他從社會的最底層站了起來,一路瞪著猩。紅的血眸不停地廝。殺,僅僅用了短短8個月的時間,他將過去所有的敵人統統送進了地獄,從一個被人打壓欺負的弱者一步步踏著敵人的屍體,甚至是親生父親的屍體走到社會的最頂層,成為萬人敬仰的強者。他不在乎過程,重要的只有結果。
所以,柏妮絲對他,征服的過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她臣服在他的腳下!
而從那天開始,柏妮絲的生活便處在了水深火熱之中。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有時溫柔的像個王子,有時卻又霸道的像個魔鬼。
她的任務只有等著日出日落,等著他對她的欲,所。欲。求和時而的溫柔。
而她始終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踏進了他的禁圍落得如此下場。
加爾已經3天沒有來到這個房間找她了,這是過去的半年從沒有出現過的事情。是的,時間晃而已經過了半年,而她也竟然就這樣被這個男人圈養在這個房間內過了半年。
「加爾。」柏妮絲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再看見他出現的時候心底竟有些許的雀躍和激動,是因為他時而的溫柔嗎?「你怎麼了?」
今天的加爾再次出現,卻沒有了之前的溫文爾雅而是像極了一頭剛被放出來的困。獸。他翠綠色的雙眸變成了猩紅色,似乎透露著刺鼻的血。腥。
柏妮絲不敢上前,遠遠佇立著看著他一步步向她走來。
「加爾!」他沒有任何的顧及就直直的把她撲倒在地,然後開始了屬於他的狂風血雨,他甚至連準備的時間都沒有給她,就那麼直挺挺的進入正題,「啊!」柏妮絲的痛苦尖叫聲換不回他的理智,反而更加刺激了他……
一次又一次,他幾乎用便了所有的可以做出的動作。柏妮絲像個布娃娃任他擺佈,她不停地搖頭,她承受不住他的狂風暴雨式的席捲。
「不要!不要了,求你!」肚子疼得快要昏死過去,她睜開眼才發現下體不停地流出鮮艷的紅色。
不!不會的!她……她已經一個月沒來大姨媽了,而此時小腹刺骨的疼痛彷彿告訴她一個可怕的事實。但是男人卻絲毫沒有察覺,依舊狂傲的要。著她。
「放開我!不要!」她掙扎著,卻抽不出自己的身體。
她絕望的看著天花板,身體上的疼痛已經掩蓋不住心底的絕望。眼角突然看到了床體……
她用了自己所有能用的力氣將頭狠狠的撞了過去!
似乎連疼痛都沒有感覺到,她便暈了過去,嘴角甚至帶著笑意。這樣,就能解脫了吧。
加爾瘋狂的發洩著自己的情緒根本沒有注意到身下的異常。
「砰!」
那刺耳的悶響喚醒了他的理智。
鮮艷的血紅像是噴湧而出的,瞬間便染紅了長毛的地毯,甚至還有他的腿腳……
「柏妮絲!」心口一抽,他卻一巴掌扇了過去!「該死的,你做什麼!」
他抽回自己,才發現身下早已被鮮血染紅!
柏妮絲便這樣倒在了血。泊之中,可加爾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他甚至是不耐煩的看著這樣的場景,可是心口的悶疼卻時時提醒著他什麼。
「叫救護車!」
以他的驕傲,他的身份。哪怕是死亡,都絕不會允許叫救護車這種興師動眾的事情的發生。可是此刻,他的驕傲竟然乖乖的藏了起來。
他不想承認,他把從別的女孩的身上帶來的不滿宣洩在了柏妮絲身上,可是這是事實。那個女孩,是他發誓要用生命去守護的人,可是他卻發現,他竟是如此的渺小。帶著不甘,他再次來到這裡,帶給柏妮絲他所有的不滿,可是卻想不到換來的卻是鮮艷的紅色。
他的孩子沒了。這不是他第一個孩子。可曾經的任何一個孩子都是他親手殺死卻絲毫沒有動容的,但是,這個孩子的消逝卻讓他感覺到徹頭徹尾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