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離婚女人的血淚史  第1卷 第四十八節
    我在網上對冰刀說:「我被謠言圍攻了。」他說,你應該不會太在意。我說,但我的父母在意。他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不必理會。我說,是啊,我永遠不可能對每個人解釋。再說了解釋他們也不一定相信。我就是覺得對不起我的父母,我這輩子讓他們操的心夠多了。他說,可憐天下父母心。所以你要好好的活著。那樣才對得起他們。我說,我會的。誰也不可能打垮我。我相信時間會裁定一切虛假的人為的東西。

    關了電腦,我開始睡覺。但外面開始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雨使空氣中流淌著一股子冷氣。感覺好冷,不是來自外界,而是從心裡發出來的寒冷之氣。冷的我渾身打哆嗦。我從不畏懼人言,但卻無法對有些事情視而不見。比如母親的眼淚和父親滄桑的背影。而我對這一切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有人說,孤獨是一種病。但在整個世界都在嘲笑我的時候,我還是會選擇孤獨的面對或者承受。

    黑暗的到來,夜的寂靜,都是一種必須接受的狀態。我們可以選擇沉睡或者獨自消遣。但只能在這種狀態之中。置身於謠言之中也是一樣,你憤怒也好,辱罵也好。或者你不發一言,這是你自己的方式,但那個狀態依然存在。

    聽著雨聲,我的眼皮越來越沉重。終於疲憊的睡去,但在睡夢中卻聽到了海嘯的聲音。那麼的清晰與憤怒。我說,我為什麼要懼怕?生與死就只是一個臨界點。人人莫不如此。我在海浪中翻滾,我所乘坐的木筏快被翻捲的散架。我看不見岸。我只是無比清晰的說。我為什麼要懼怕?

    早上醒來雨還在下,我打著傘出門。坐公交上班。淅淅瀝瀝的雨讓街道變的冷清與孤寂。供路人休息的椅子孤寂的站在路邊。白色的花朵的花瓣被雨水打的四處飄散。春天,綠色的植物隨處可見。欣欣向榮。但雨卻在無情的摧殘開的正艷的花兒。這是一種強制性的給予。

    來到店裡,李萍一早就等在門口。她爬在我耳朵跟前說:「我也找了個情人。」我說:「那你快樂嗎?」她說;「不快樂。我就是想要報復他。」我說:「其實你報復的並不是他,而是你自己。既然你不快樂為什麼還要這樣?」她說:「我不管。我只知道這樣才公平。」我搖頭歎息,我不知道說什麼。但我知道她有一天會明白。她問:「你不想知道他是個怎樣的男人嗎?」我說:「這重要嗎?他只是你報復你老公的工具。」

    如果一個男人已經不在乎你了,你不管做什麼對他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她以為在報復他,其實是在糟蹋自己,跟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除了承受來自他的一切陌生的氣息,還要以報復的心理承受來自老公所給的壓力。這種報覆沒有一點成效。只能是耗費自己。我沒有辦法讓她明白。是因為她的心態。所以我只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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