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簫快步的走往輕雨閣,他想見那個靈動的女子,相處了二十幾天,他發現,他似乎更離不開那個女子了。
「白菊,你家主母呢?你怎麼被綁著?」慕容雲簫在房裡收索了一番,並未見到他想見的女子,便把目光轉向了綁在椅子上的白菊。
「主子,主母去怡紅樓選花魁去了,哦不是,主母去看選魁」白菊急的語無倫次。
「你給我好好交代清楚。」慕容雲簫的臉瞬間黑了下去。她玉靜然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怡紅樓,她也敢去。
「主子,主母從你的房間拿了一件你的衣服,扮成男裝。她說,她今天在街上聽有人議論說今天怡紅樓的姑娘很……所以她就像去瞧瞧。再說,今天又是選花魁,今日不去更待何時。 我攔著她,她就把我綁起來了,說這樣主子才不會懲罰我。」
「你這個沒用的奴才,我要你來何用,攔個人都攔不住。」慕容雲簫那張溫潤的臉透著怒氣和緊張。 女扮男裝,她以為她的技術很好是把。 等我把你抓回來了再好好收拾你。該死 。
怡紅樓,衣衫半退得女子隨處可見,淫詞艷句到處皆有,衣著清涼的女子熱情如火的招待著進來的客人。玉靜然搖著從慕容雲簫那偷來的錦扇優雅的搖著,呵呵,還別說,真是玉樹拎風呢。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帥呆了呢。
咦,這美人可真夠沒的呀,是不是她就是今晚的花魁呀。
瞧,她那肌膚還真是白裡透紅呀,眼神魅惑,紅衣張揚的美麗,嘖嘖,瞧那鮮艷欲滴的紅唇,恐怕沒幾個男人不想上去一親芳澤吧。最要命的是,她竟然是男子的打扮。
嗯,這怡紅樓還真是不一般。她也是女扮男裝,可是她難道不知道她女扮男裝看起來別穿女裝還要美嗎?
呵呵,玉靜然痞痞的笑著朝著那絕色的尤物走了過去。既然是來逛妓院的,還是要有逛妓院的樣子嘛。
玉靜然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流里流氣的說「妞,來,給爺笑一個。」
那紅衣的絕色女子抬起頭,真的給玉靜然笑了一下,只是那笑詭異異常。
冷冽想,應該把這個放肆的女人怎樣處死才好呢?不如丟去餵蛇吧,其實五馬分屍應該也不錯。
玉靜然看到這女子真的對她笑了,接下來還真不知道該幹什麼呢。訕訕的手回手,傻傻的笑笑,聳了聳肩尷尬的轉身。
「想走,沒那麼容易。」冷冽紅色的衣袖一動,玉靜然只覺得後背有些發冷,便踉蹌的向後倒去。匡當,玉靜然成功摔倒在地。可憐呀,好好的一個翩翩佳公子,現在竟成了眾人的笑柄。
周圍的那些男人和女人們看著地上的玉靜然哈哈的笑個不停。那是紅果果的嘲笑。
玉靜然賭氣似的甩了一下袖子,嘟著嘴悶哼一聲「倒霉死了,真不該來。」
「你還知道你不該來這裡呀。」溫良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責備。玉靜然心虛的低下頭,不敢去看聲音的主人,也忘了從地上起來。 「你還打算在地上躺多久?小然。」 慕容雲簫撥開眾人走了出來。
周圍的男男女女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此人間絕世的煙火公子讓人怎麼移得開眼。 和剛剛那個紅衣男子一樣,世間難尋。但看完熱鬧後都能各自尋自己的樂子去了。這兩個人一看就不是平凡人能惹得起的。
慕容雲簫小心的玉靜然從地上抱了起來,狠狠的說「玉靜然,你能不能安分點?隨便怎麼鬧都行,但你能不能別讓人怎麼擔心。這種地方也是你能來的。」
玉靜然從慕容的懷裡掙脫,委屈的說「你說過給我自由的,為什麼要管我去那。」 「玉靜然,你能不能不要那麼不講理。」 「我就不講理了,怎麼的?」玉靜然挑釁的回答者慕容雲簫。要你敢剛剛凶我。
「怎麼的,不怎麼的,白菊,請小姐回去,不然你就不用呆在慕容府了。」慕容雲簫的語氣異常強硬,玉靜然開始服軟了。
「雲簫,我都來了,你就讓我把這個選花魁看完了再走行不行嘛?」玉靜然搖著慕容的衣袖撒著嬌。慕容雲簫有氣發不出,但還真不想看到她失望。
「好吧。」
「哦,耶。」
玉靜然歡呼雀躍著。冷冽覺得眼前這幕怎麼看怎麼刺目。別人讓他不好受了,他一定會讓別人不好受的。
手中的紅色輕煙在怡紅樓的大廳緩緩升起。十二鬼無常從各個角落冒了出來,直直的攻向慕容雲簫。
「白菊,帶小然走。」慕容雲簫用白玉柄的折扇擋住一鬼擊過來的流星錘,命令著白菊。 小然,這樣的關頭我想到的還是你的安危,我究竟是有多愛你。
「雲簫,我才不要走呢,我要陪著你,我不能拋下你一個人離開。」玉靜然衝著戰鬥中的雲簫吼道。
「白菊,馬上帶小然走。」雲簫反彈回四鬼飛來的鏢,強勢命令。
「白菊,去幫雲簫。」
「是,主子。」白菊加入了戰鬥,慕容雲簫應付起來輕鬆了許多。
冷冽將一杯清酒送入口中,含著酒道:「還真是情深意濃了。不過,我不喜歡。」
冷冽將手中的琉璃杯擲出,魅惑的開口道「小五呀,把那個女子給我殺了 。」
「是,宮主。」
五鬼的白刀攻向了玉靜然。還以一厘米的距離就是她的心臟。玉靜然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來臨。預料中的疼痛並未襲來。她睜開眼,看到的竟是滿身是傷的慕容雲簫,還有已經死亡的五鬼。
「得勒,已經重創慕容了,咱們撤。」紅衣消失,眾鬼離去。
「還哭什麼哭?快來扶我。」
「哦」玉靜然一抹眼淚,趕緊扶起慕容雲簫。在慕容雲簫的身子接觸到玉靜然時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