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踩死你,踩死你!」身著白色貂裘的少年,模樣英俊,但是臉上在此刻卻是出現了極為陰狠的神色,那神色,和之前那馬上背負銀色雙鉤的中年人極為相似!
「沒想到我有一天,也能把天脈之人像狗一樣踩在腳底下,哈哈,你們說,我厲不厲害?」少年話語當中還有些幼稚,但心腸卻是歹毒無比,臉上狠毒的神色不加掩飾,就連一些圍觀民眾看了都連連搖頭!
「少爺確實厲害,只不過他們可是天脈之人,我們這麼做會不會惹得天脈報復啊?」身後一個黑衣侍僕開口說道,但是沒想到一開口,便是被那個白色貂裘少年反身一巴掌摑在臉上,頓時鮮血從嘴角淌出。
「天脈,不過是小丑而已,我已經聽我父親說了,我唐家的家主,不日就要踏上金丹大道,到時候就算是和木脈,都能平起平坐,那天脈只能是我唐家的奴隸,我打奴隸,那是天經地義,說什麼報復不報復!」少年猖狂笑道,陰狠地看了那個下人一眼,隨即轉身,再欲一腳踹向天統漢!
「哈哈,這怪獸的身體倒也耐打,今天就把他搬回去給我做練武的沙袋吧!」少年放肆大笑,然而他的腳才抬起半分,還未等若下,便是一道旋風飛射而來,一道狂暴的人影轉瞬即至,以一種野獸般的姿態,瞬間將他的脖子扣住,隨即餘勢不減,猛地砸到那毒堂的玉石牆面上,讓那價值不菲的玉石牆面,瞬間出現了一個人形坑,隨即一道道漆黑的裂紋,從那陷落處往外擴散!
殷紅的鮮血,順著牆面流淌而下,滲入那牆上蛛網般的裂縫當中,瞬間染紅,彷彿綻開了一朵妖異的紅花!
少年猖狂無比的笑容還凝固在臉上,眼睛大睜,似乎還沒有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清秀面孔,正欲痛苦得掙扎,但是雷駱卻彷彿一頭暴走的野獸一般,根本沒有給這少年任何開口求饒的機會,直接舉起右手,強橫無比的真氣在他的掌心匯聚,然後在少年那驚恐無比的眼神當中,一掌印上他的胸口,強橫的真氣一下灌入,只有練氣中期修為的少年瞬間慘死!
一掌印下,雷駱彷彿扔垃圾一樣,將少年的屍體隨手丟開,身上的殺氣瀰漫,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殺戮中成長起來的殺神!
一步步走向那些黑衣侍衛,傷害小皇和天統漢幾人,他們也有份,所以雷駱一個都不會放過!
那群黑衣人被之前的情景驚呆了片刻後才反應過來,看到那被隨意丟在地上早已身死的少年,臉上當即湧現了一抹恐懼,少年的父親,在唐家的地位極高極高,少年身死,他們必定會被陪葬,想到這一點,這些黑衣人臉上的神色瞬間猙獰!
然而,還未等他們有所動作,雷駱整個人卻已經驟然發動,狂暴的整齊覆蓋了他的手腳關節,沒有絲毫花哨,最為原始的肉搏,彷彿是一頭極為殘暴的野獸,所有被他盯上的黑衣人沒有一個能夠活過三個呼吸,每一具倒下的黑色屍體,都是殘缺不全,缺胳膊斷腿的,這群實力最高也才築基前期的黑衣侍僕,僅僅片刻,便是被屠殺得一乾二淨,看著掉落一地的屍骸,所有圍觀之人都感覺遍體生寒,看向中間那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少年,眼神都變了!
「放肆,小畜生,你當我唐家無人不成!」然而就在圍觀的群眾震驚的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自遠處傳來,一片黑色的衣袖如利劍飛射而至,雷駱目光一凝,身形一閃,才躲過那衣袖的刺殺,「轟」,雷駱原先所在的地面之上,頓時被開了一個洞口,那黑色的衣袖,直接刺入了地面,可見其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