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陽帥氣的一腳踢開眼前的房門,然後瀟灑的走了進去,與躺在裡面的冷凌寒兩個人對視著。
冷凌寒意外的看著眼前這個和他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精緻人兒,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一旁的倪靜琬則再看見夏陽陽的同時驚呼出聲,然後身體不由自主的倒退兩步,站到冷凌寒旁邊。
這麼害怕幹什麼。夏陽陽邪笑著站在病床前對著倪靜琬冷聲問道。
你、、、、倪靜琬臉色蒼白的看著夏陽陽說不出話來,只是額頭上的冷汗直冒。
怎麼你中的那一刀好了嗎?夏陽陽問著,然後眼神飄向倪靜琬的腹部。
她當然沒事啊,只是被他刺中了痛穴,傷口只有一個小小的一個,卻讓她足足疼了一天。痛苦的她幾乎想要自殺。
倪靜琬害怕的說不出話來,她真的好害怕眼前的小孩,那種痛,她也不想要再嘗試,像是有東西在她的身體裡面不斷的啃著,咬著。痛到骨頭裡面去,讓人難以招架。
你是誰?冷凌寒感覺到倪靜琬的害怕,他聲音沙啞的躺在床上,看著夏陽陽冷酷的問著。
夏陽陽聽到冷凌寒的而問話,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走進冷凌寒的面前。
這個問題問的好,想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打了你兩槍的女人的兒子。夏陽陽說著挑眉看著冷凌寒的表情。
冷凌寒身體一僵,頓住了,看著眼前這個聰明的四歲小孩,冷凌寒終於明白了,夏雨天沒有打掉四年前的那個孩子,而眼前的這個小鬼,是他的兒子。
驚喜,與意外,還有後悔在冷凌寒的眼裡依次閃過。
夏陽陽看到了,沒有遺漏掉冷凌寒眼裡的痛苦,在心裡嗤笑,現在後悔不嫌太遲了嗎?
你媽咪她怎麼樣了。冷凌寒頓了好久問了出口,一旁的倪靜琬呆愣的跌倒在地。眼前的小鬼是夏雨天那個賤人生的孩子。
她很好、只是托你身邊女人的福,她差點死掉。夏陽陽眼神一暗,冷酷的說著,小臉上有著夏雨天死裡逃生的慶幸。
冷凌寒聽到夏雨天沒事了,頓時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他清楚的記得夏雨天搖晃著身體的站在那裡衝著他開了槍,他明白這一輩子,他永遠都欠她了。
而他。也只配讓她恨上一輩子。
知道你為什麼沒有死掉嗎?夏陽陽繼續語出驚人的問著。
冷凌寒看著夏陽陽的臉龐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他,眼神裡有著從未有過的溫柔。
眼前的這個小孩是他的兒子。
因為我媽咪那個笨女人手下留情了。夏陽陽說著咬牙切齒的瞪著冷凌寒。
冷凌寒身體一僵,眼神慢慢搖晃著。其實他也很清楚的知道夏雨天手下留情了。
冷凌寒、冷先生,我今天來不是想看你的歉就或者是後悔的,我只是來告訴你、以後夏雨天是我罩著的女人,你最好罩子放亮一點,否則我會要你的命來作為代價。
夏陽陽說著嘴角帶著笑容的看向冷凌寒。
一旁的倪靜琬似乎被刺激到一樣,拿起旁邊的花瓶對著夏陽陽丟了過去。
冷凌寒著急的看著夏陽陽,心咻的一痛。
夏陽陽似乎早有準備一樣的對著迎面而來的花瓶,輕鬆的跳起來,一腳就給踢開了。
你找死。夏陽陽陰狠的說著,拔出身後的瑞士軍刀對著倪靜琬的脖子滑了下去。
倪靜琬瞬間狼狽的瞪大眼睛,跌倒在地。
脖子上傳過來的疼痛刺激著她,她呆愣的抬手沾了一下脖子上流出的熱流,低頭看到手裡沾滿的鮮血的時候,呆愣的開始大哭,她害怕極了,那麼一瞬間她發現自己似乎已經死在眼前的小鬼手中了。
冷凌寒看著眼前的小男孩,知道他很是強悍,但是他的身手還是嚇到了他。速度好快,快到他幾乎看不清他什麼時候移動的,就已經在倪靜琬的面前,已經輕輕的滑過倪靜琬的脖子。
看著倪靜琬呆愣坐在地上大哭,冷凌寒知道,夏陽陽並沒有殺她的意思,只是、簡單的讓她流了點血、
別再刺激我、我要殺了你輕而易舉的事情。夏陽陽對著倪靜琬說著驕傲的抬頭看著冷凌寒。
你叫什麼名字。冷凌寒看了一眼倪靜琬,然後問著夏陽陽。
夏陽陽。夏陽陽站在原地手裡玩著手裡的瑞士軍刀,扯過一旁的紙巾,輕輕的擦過上面的血漬。
冷凌寒心裡一揪,果然、她沒有給他取名姓冷,不過。他能說什麼呢,當初他可是要求夏雨天將孩子打掉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冷凌寒閉著眼睛神色痛苦的問著夏陽陽。
知道?夏陽陽輕聲說著。
冷凌寒閉著的眼睛咻的一亮,抱著希望的看向夏陽陽。他難道知道自己是他的親身父親嗎?
你只是提供jing子的那個人罷了。夏陽陽繼續說著淡淡的話。
冷凌寒臉色一僵,頓時無語到不行。
我今天來只是告訴你、我們之間要開始算你欠我媽咪的賬而已,並沒有什麼要認老子的想法。夏陽陽說著瞟了冷凌寒一眼。
冷凌寒再次扯著嘴唇,笑得極其無奈。
遊戲要開始了。夏陽陽冷冷的說著轉身離開冷凌寒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