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拚命工作是因為害怕回家面對寂寞。雷拓毫不留情的直接點破,一句話就打中紅心,冷凌寒和夏雨天的事情他是知道一點的。
而那時東方翔還在國外,所以對於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東方翔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冷凌寒結婚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離婚了。
冷凌寒臉色一黑,瞪著雷拓,有種傷口被赤裸、裸揭開的感覺。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冷凌寒皺眉氣憤將手中的酒杯丟了過去。
雷拓輕輕的接下冷凌寒丟過來的酒杯,然後對著冷凌寒眉頭一挑說道。
別浪費,這酒可是有錢也買不到。
冷凌寒氣憤的一手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東方翔看著冷凌寒一瞬間變黑的臉色也有點僵,因為他想到夏雨天迷糊的囈語裡叫的名字。
寒、你倒是說說你結婚的事情啊,都四年了,還是這樣子,絕口不提。東方翔有點推敲的想讓冷凌寒說點。
彭、的一聲冷凌寒像是被刺激到一樣將手中的空杯用力的摔碎在桌子上,眼神狠戾。
以後不要再提那件事。冷凌寒冷冷的開口,那是他的傷口,他不願意再次提起。
雷拓並不意外冷凌寒的表現,只是聳聳肩,看了有點意外的東方翔一眼,然後繼續喝自己的酒。
東方翔沒有為冷凌寒的表現而感到不悅,但是卻莫名的皺起眉頭。
冷凌寒則是皺眉想著夏雨天的種種,然後想起今天白天遇到的女人,眉頭整個糾結到一起。
就這樣三個人安靜的喝著悶酒,和這個喧鬧的PUB顯得格格不入。
但是卻不否認還是那麼的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