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凌漠離開後不久,冷凌寒又再次出現在病房裡,手裡拿了很多工作的文件,然後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著。
兩個人都把對方當做透明的,沒說一句話。
夏雨天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發呆,沉默的好久,遺憾著那個還沒有出世的孩子,遺憾那孩子在還沒有出世看這個世界一眼就離開,只是沒有人會知道她有多心痛,那個孩子、對她的意義有多大,第一次做母親,那種期盼孩子的心意是沒有當媽媽的人不能瞭解的。
她失去了第一次做母親的權力。
冷凌寒雖然拿著文件再看,但眼睛卻不由自主的飄向那個看向窗外的女人。
冷凌寒無奈的放下文件走到夏雨天的旁邊,站著。
夏雨天知道冷凌寒走過來站在她的旁邊,但是她就像不知道一樣,把他忽視的很明顯。她做不到這麼輕易的原諒他。
沒了就沒了,別給我擺臉色,這已經是我忍受的底線了。冷凌寒在沉默了好久後悠悠開口,卻用著氣死人的話語。
我沒有叫你要忍受我。夏雨天看著窗外無所謂的開口。
養好身體,否則,我不敢保證一年後你可以輕易離開。冷凌寒繼續說著。
知道了。夏雨天背對著冷凌寒咬著下唇,聲音低沉的回答著。
她開始慢慢學會聽話,對於冷凌寒所說的一切她現在都會同意,她不會再試著反抗他,在用了孩子做代價之後。
養好身體,過兩天出院。冷凌寒一副命令的口吻。
知道了。夏雨天繼續回答著。
別再試圖惹火我,明白嗎?冷凌寒雙手插著口袋盯著夏雨天的背影看著說。
明白。夏雨天還是那副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對於冷凌寒所說的一切都只是同意。沒有做任何反抗。這讓冷凌寒很滿意卻也莫名的感到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