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雨天緩緩的跪倒在地時,冷凌寒控制不住的紅了眼睛。
這女人,為了那男人竟然可以卑微的向他下跪低頭嗎。
滾,冷凌寒大吼一聲憤怒不已的把桌上的文件全部丟向夏雨天跪在地上的身體。其中一個文件還割破她的臉頰滲出血絲來。
那你是決定放過閻氏了、對嗎?夏雨天問著,問著這麼卑微的她可以讓他打消搞垮閻氏的想法嗎?這不也是她會這麼卑微的原因嗎?
滾,再不消失我立刻讓閻氏消失。冷凌寒坐在椅子上像撒旦一樣的冷冷吐出。
好。夏雨天答應了一聲緩緩站起,抬手撫過臉頰擦掉臉上滲出的血絲。轉身離開。
一場卑微的戲碼簡單落幕。
離開冷氏集團的夏雨天走在街上遊蕩著。抬頭看向艷陽光照的天空,她抬手擋住了直射進眼睛的光線。
她像一滴水珠一樣,在陽光下很快的就會蒸發掉。
然後,暈倒在地。
等到再次醒來時,夏雨天發現自己已經在家裡了,躺在床上。
臉上也包了紗布。
走下樓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稀稀疏疏的雨點。外面在下雨。
她沒有問下人她是怎麼回到家裡的,也不想知道。
反正已經在家就好。
晚餐時間冷凌寒沒有回來吃。夏雨天一個人默默吃著。
晚上十一點,已經上床睡覺的夏雨天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在床上翻了個身,夏雨天無奈的爬起來走向門口。
夏雨天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會這麼晚來打擾她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不識相的冷凌寒。
打開門她看到一臉沉默的冷凌寒站在那一句話都沒說,接著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
他喝酒了。
冷凌寒沒說話隨即走進夏雨天的房間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雙手往後一按抬起頭盯著夏雨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