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濡的唇印在額間,仿若烙印,刻上她的心間。
「玥兒果真是愚笨的,什麼都逃不過皇上的眼。」
他不語,拿起方纔的藥,卻被蕪玥按了住「藥涼了。」
「那你便餵給朕?」他調笑著,將碗噎在了蕪玥懷裡。
她一時呆愣,捧著碗,才意識到剛才說了什麼。這個男人、她看不出真假。他明明沒有迷糊,可是剛剛那是做什麼?
良久,她喝下一口藥,沒有去餵他,反而一口嚥下。砸吧了下嘴,蕪玥瞇眼一笑「還不怎麼涼,皇上照喝吧?這天氣熱,也是可以解暑的。」
「哪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說法。」他有些不願,卻也就這她的手,將藥喝了下去。
「你就不怕我毒死你?」她笑,打趣道。
「毒?你可真看得起你自己。」他嗤笑一聲,完全不以為意的白了眼蕪玥。繼續將手伸進了她衣衫裡。
蕪玥被噎的說不出話來,這個男人、霸道還這麼自大。
「你不去早朝?你再不出去,外面就要罵我了。」看他享受的摸樣,她真想給他來一拳。
「嗯,不去。我餓了,剛才不是拿了芙蓉糕來嗎?你拿來給我。」他完全不以為意,大刺刺的指揮著她做這做那。
一連三天,修策都不曾踏出娓涼宮的大門,朝廷間、後宮中皆是一陣飆風。
蕪玥、蕪妃當即被冠上了狐媚子的名號。
蕪玥卻只能氣的咬牙。這男人佔了她的床,她還要給他當冰塊。這不說,三天不出門,當大爺般的指揮了她三天,累的她腰酸背痛,還鬧了個狐媚子的名聲。
「你今天去不去上早朝?!」她氣到磨牙,惡狠狠的看著修策。
而某爺還在瞇著眼倒在軟榻上,就跟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心情甚好。
「我說……」
「女人、你真舌燥。」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就打斷了她的話,身子半倚了起來,慵懶的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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