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饒命,奴婢不知…奴婢忘了。依稀里記得是個女子交給的奴婢,可是是誰奴婢想不起來。」素水大駭,忙跪下。心中慌亂開來,她確實真的想不起來。
「忘了?屋外的,都給本宮進來!」好心情被這袍子弄的糟糕成一團。海宛壓著心底的恐懼看著跪在下方的幾個人。
「怎麼?都忘了是麼?還是本宮平時待你們太好了,你們這些狗奴才就吃裡扒外了?」她一把將身旁桌子上的青花翠瓷瓶丟下,心中又怒又怕。
旁人哪裡知道當年的事?她視蕪念為眼中釘,蕪念死的那日,正巧她命人送去了一碗帶著毒的粥。卻不巧被傻子撞見了,非要給她姐送去。蕪念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表面上看起來姐妹情誼重而已。
「娘娘饒命,我們確實記不起是誰拿來的了,只是隱約知道是個女子。其他的,想不起來了。」眾人跪伏在地上,恐懼的瑟縮。
娓涼宮裡
蕪玥打了個哈欠,將朱玉帶來的花籽灑進了挖好的坑中,又澆了些水才作罷。
「娘娘,外面都快炸鍋了。剛才那袍子過去,皇后把院裡的一甘奴才全給罰了板子。」朱玉見蕪玥弄好了花籽又開始撅著屁股搖啊搖的,臉上當即多了三條黑線。
她看了些日子都沒看懂這主子在做什麼,你說她練武吧,晃悠屁股做什麼?可你說她鍛煉吧,她還沒有拿利器的心思。
「阿玉,我要吃鴨梨…」
三分鐘後,某只終於發話,只不過發出的是差點讓朱玉絆倒的話。
朱玉抹了抹額上的汗,扯了扯嘴角,微撩開裙角撒丫子就跑。跟了主子這麼多日子,她再不知道鴨梨是什麼,她就可以去死了。
蕪玥看著朱玉跑走的背影一愣,嘴角抽了抽,她不過就是要吃鴨梨,這丫怎麼跟大黃追她似的?
這丫頭跟著她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自己就是想吃個東西,她都敢直接撂攤子不幹了。
好熱啊,她的鴨梨冰粥…
將頭髮全部束在發頂,又是把自己做的露臍緊身衣解開了領扣,蕪玥掃了眼身旁,伸手拿過了一旁的帕子擦拭汗珠,卻沒看到同時伸過來指節分明的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