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能說,有人想要他死,偏偏被傻子給擋了。
這宮中的人還真是沒有耐性,看來他得清理一下了。
「那皇上可不是有了借口,何必還要多此一舉降她的嬪位?」海宛眼梢掠過素水,素水當即彎身出了青穹宮。
素水是這後宮之中難得的明白人,可是身在後宮,身不由己。
「海宛,你多嘴了。」眸眼掃了眼身旁的韓嬪,她還在這裡,修策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如贅冰窖。
海宛自知說的太多了,遂抿唇住了嘴。
三日後
蕪玥已經能起身,身上的傷口結了血痂。朱玉伺候在身旁,不曾離開一步。
娓涼宮本就無人問津,這次被降為貴人,門前的兩盆海棠花也被搬了走。
朱玉氣的咬牙,直說他們欺人太甚。
蕪玥倒是不以為然,既然位份被降了,奴才門冷淡也是常事。更何況朱玉沒來時不也一樣的光景?這樣倒好,無人注意,她做事也隨意些。
這些日子一直被人盯著,她都無法全心去練身子。這幅身子太不堪一擊了,只是這麼點小傷,竟然三天都沒好。
不過韓嬪的仇她也記住了,聽說今晚是韓嬪侍寢,今晚倒也好玩。手中的笛子在手中繞了個圈,嘴角冷冷一笑。
看來,今晚有場好戲,她一手導演的。
夜幕降臨,整個皇宮之中又是陷入一片殷紅色的海洋。
燈籠一個個挑掛在走廊邊,來往的婢女端著手中的東西急急走著。
落嫣殿
旖旎已過,韓夏輕喘著氣息,雙手搭在修策身上,那精瘦的身子,剛才的瘋狂,讓她面上又是一陣緋紅。
一聲呻吟吞下,她吻上他的胸口。
腹中燥熱又起,這個男人真是讓她神魂蕩漾。
她知道每晚只是一次,他向來情慾便少,此時兩次已經是恩寵了。
可是明明,熱度未散,腹部感覺又是上了來。壓抑不住,她終是開了口「夏兒還想要…」
男人冷眼看她,如墨般的眸子暈染開光暈。
許久,當韓夏硬生生嚥下『臣妾不要了』這句話時,修策已然翻身下了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