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組的人和鬼幫的人正在對峙。
東方組的人果然拿住了鬼幫的人好多手下,明晃晃的兵刃正架在他們的脖子上,而鬼鳶和非簷、任寒天正在激烈的爭辯著什麼,想必是在談條件。
玉小乙擁著韓貝兒走到人群前面,非簷看見他,立刻一記憤恨的眼神甩過去,「玉魂!你小子真不是個東西,我給你治了你的嗓子,說好我們裡應外合救韓貝兒出去,沒想到關鍵時刻你竟然打了退堂鼓,你就等著再次毒發,做一輩子啞巴吧!」
玉小乙沒有說話,微微羞慚的避開非簷想要殺人般的目光。
韓貝兒往前走了一步,輕輕的笑,「非簷,謝謝你!我沒事了,你們回去吧!」
「沒事?」非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看你都虛弱成什麼樣子了,像是沒事的樣子嗎?只是在鬼幫呆了幾天,你就鬼迷心竅了嗎?別囉嗦那些有用沒用的,趕緊跟我們走。」
韓貝兒感激的看看他,側身問不遠處的鬼鳶:「我們可以走嗎?」
「不用問他!」非簷揚揚眉,「他敢攔你,我就把他這些手下都給砍了!」
「你試試?」鬼鳶陰冷的開口,「你要是傷了我這些兄弟一根毫毛,我就讓韓貝兒給他們陪葬!」
原本,鬼鳶是可以放韓貝兒走的,反正韓貝兒已經沒有多長時間好活了,就算是現在活著,也是活的生不如死,他完全可以放她離開。
可是他的性子,最不喜歡就是被人威脅,敢和他玩硬的,他倒要看看誰硬的過誰!
鬼鳶的一句話落地,雙方人馬頓時又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算了,非簷,你們回去吧,謝謝你們的好意,我在這裡真的很好!」韓貝兒看著非簷,柔聲的勸。
非簷用嫌棄她不爭氣的眼神瞥了她一眼,最後將費解的眼神落在鬼鳶身上,「你為什麼要跟韓貝兒過不去,她怎麼得罪你了?她欠你錢了,還是偷你東西了?你可要想清楚,你不放她,得罪的可是任家、非家、和東方家,難不成你覺得你有三頭六臂,八九七十二變不成?」
「她沒欠我錢,可是她欠我命,她的爺爺殺了我的父母,她的爺爺死了,這筆債自然該由她來償!」提及那筆血債,鬼鳶又紅了眼睛。
「哦,是這樣,那你呢?玉魂?你又是什麼情況?看著跟癡情種子似地,一聽我們說韓貝兒被鬼鳶捉了,立刻急的跟什麼似地,怎麼忽然就臨陣倒戈了?」非簷又問玉小乙。
玉小乙躲開他審視的目光,沉默不語。
「小乙是鬼鳶的弟弟。」韓貝兒輕輕的說。
「什麼?」非簷猛的睜大了眼睛,「那不是說……」
「沒錯!」韓貝兒虛弱的笑,扭頭去看玉小乙,「我也是小乙的仇人。」
玉小乙別開目光不看她。
非簷愣了一會兒,忽然一聲爆吼:「韓貝兒!那你還不快跟我們走?你傻啊?他們兄弟還不折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