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貝兒是在君子會所的貴賓房裡找到非簷的,還好東方傲不在,只有非簷和任寒天兩個人。
大概東方傲在家陪老婆吧?
韓貝兒的心頭漫過一絲莫名的苦澀。
「你來幹什麼?」任寒天一臉寒霜,用充滿敵意的眼神審視她。
韓貝兒定了定神,趕走心頭的不適,把目光落在非簷身上,「我找非簷。」
「找我?」非簷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笑,「那真是榮幸之至!」
「我想求你幫我救一個人。」韓貝兒開門見山的說。
「求我?」非簷沒正經的笑,「韓大小姐這麼說,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呢!想起傲大婚那天的韓大小姐,威風凜凜,煞氣騰騰,今天還記憶猶新,如在眼前,我還以為那麼狂妄的韓大小姐,可以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呢,沒想到也會有求人的這一天!」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我也不是神,當然有需要人幫忙的時候,這沒什麼好奇怪的!」韓貝兒忽略掉非簷話中的嘲諷,淡淡的說。
「韓小姐很淡定啊!」非簷嬉笑著說:「其實你來之前,自己的心裡就應該有答案了吧?你應該清楚,傲結婚那天,你那麼對待傲,我們不去找你的晦氣,就給了你很大的面子了,你怎麼還敢奢望我會幫你救人呢?」
「你會!」韓貝兒很肯定的說。
「哦?韓小姐怎麼這麼肯定,我還就是不想救,你能把我怎麼樣?」非簷挑著眉說。
「你會的!」韓貝兒在他們對面坐下,很隨意的說:「你們討厭我,無非就是氣我傷害了東方傲,是給東方傲打抱不平,你們不幫我,也無非就是刁難我,想讓我出糗,這可是刁難我的最好機會,說吧!想讓我做什麼?」
「我很好奇,是什麼人這麼大面子,拉下架子來求人?」非簷真的很好奇的問。
「我的男朋友!」韓貝兒不假思索的回答。
非簷和任寒天對望了一眼,眼中同時劃過詫異的神色。
「韓貝兒,你讓我為你去給你男朋友治病,不覺得太有些癡心妄想了嗎?」非簷很不解的問。
「癡心妄想?為什麼?就因為東方傲是你們的朋友,而我曾經是東方傲的戀人嗎?你們不要忘了,東方傲已經結婚了!那個人現在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而且,是他負了我,不是我負了他,我不需要對他愧疚什麼!」韓貝兒定定的迎著非簷的目光說,眸光清澈鎮定。
「那你的意思是傲欠了你了?」非簷不悅的挑眉。
「算了!誰對誰錯,不過是見仁見智的事情,」韓貝兒淡淡的說:「以前的那些事我不想再提了,你想讓我做什麼,直說好了,有人已經給我支好招兒,讓我見了你們以後,任打任罵認罰,只要不輕薄我,其他的任你們宰割。
「輕薄?」非簷看了任寒天一眼吃笑,「從來都是女人輕薄我們,我們從來不輕薄女人的!何況你是傲喜歡的女人,打死我們,我們也不會碰你一根手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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