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簷和江寒天站在他的身後,一身正裝的他們,英姿俊朗,氣宇軒昂,吸引了不少名門淑媛傾慕的目光,可是平日裡以花心大少著稱的他們,今天卻沒有一絲獵艷的心情。
即使今天的淑女名媛們穿的爭奇鬥妍,比走紅毯的女星們還要養眼,他們也提不起一星半點兒的興致,搞的那些名門淑媛們,只能望美男興歎。
「真慘!」非簷看著東方傲悲憫的歎。
「真希望命運可以垂憐我們的傲,以後一切可以好起來。」要是以前,打死任寒天也不相信,自己可以說出這麼悲天憫人的話來。
「你說韓貝兒會不會來?」非簷問任寒天。
「以我對她的瞭解……」任寒天說了一半停住,賣起了關了。
「到底怎樣?」非簷擂了任寒天一拳,「你還嫌我不夠煩是怎樣?爽快說啦!」
「一定會來!」任寒天目視遠方,悠悠的說:「以我對你小妮子的瞭解,她一定會來!」
「那你說如果她來了會怎麼做?是會大哭大鬧還是會破口大罵?」非簷鎖住眉心,苦思冥想狀。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任寒天白了非簷一眼,一副他很不可理喻的模樣。
「那你說韓貝兒要是破壞傲的婚禮的話,我們要怎麼做?」非簷繼續問。
「我也不知道,見招拆招吧!」任寒天輕歎,「不過不管怎麼樣,你也適可而止,千萬別沒輕沒重的傷了韓貝兒,你要是傷了她,就算東方傲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大發慈悲饒了你,我大哥也得活拆了你。」
「對了,城哥沒事了吧?前一陣聽你說他去國外養傷了,回來了嗎?」非簷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任傾城為了保護韓貝兒中槍受傷的事情。
「還沒。」任寒天搖頭,「我沒告訴他韓貝兒和東方傲分手的事,我對韓貝兒這個女人沒什麼好感,我總感覺她就像我哥命中的煞星,我哥只要一遇到她,準沒好事,我不太希望他們走到一起。」
「唉!」非簷很難得用一副很嚴肅的表情慨歎,「感情這回事誰又說的清楚?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訴城哥,我擔心他回來後會抽死你!」
「抽就抽吧,我又不是沒給他抽過!」任寒天無所謂的說。
「你倒是很想的開啊!」非簷瞥了他一眼,「現在是韓貝兒最脆弱的時候,如果現在城哥在韓貝兒身邊的話,說不定可以趁虛而入,你真的打算讓城哥錯失這麼好的機會?」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希望我哥和韓貝兒再有什麼交集,我看的出來,韓貝兒根本就不喜歡我哥,我就是受不了我哥追她時低三下四的樣子,平時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一遇到韓貝兒,癡情的像個從來沒談過戀愛的毛頭小子。」任寒天想想就心疼。
「我見過韓貝兒一面,那確實是個美到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女人,當時她是傲的心肝寶貝,我只好朋友妻不能欺,要不然我也肯定卯足了勁兒追她!」非簷說這句話的時候,兩眼直冒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