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龍馬無比憤怒,伊諾無比幸災樂禍,以及景木無比高興中所有人都離開了青學。奇跡般的是,跡部竟然沒有說要再送伊諾和龍馬,這道高興死伊諾了,可是龍馬卻一臉的苦悶。
「猴子山大王不送我們,也就是說……」龍馬白了一眼伊諾,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我要背著一頭豬回家!」
「喂喂,小龍馬怎麼可以這樣說呢!」伊諾故作生氣的掐著腰,坐在椅子上不爽的說道。
「切,madamadadane。」龍馬壓了壓帽簷,很無奈的蹲了下來,讓伊諾趴到了他的背上。「如果摔下來,可不關我的事!」提醒了一句,龍馬猛地站了起來,伊諾有些不穩的晃了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
「死女人,你放手,你想勒死我?」龍馬臉憋得有些紅,吃力地說道。
伊諾癟了癟嘴,威脅性地說道,「如果你想把我摔在地上,哼哼,對不起勒,我就……」說完,又使勁的勒了勒龍馬的脖子。
「咳咳,我知道了……死女人,放手!」
伊諾鬆開了龍馬。臉上掛著勝利的微笑,伸著手臂,大聲說道,「要西,回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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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
景木喝著果汁,無聊的玩著手機。
跡部坐在景木的對面,交疊在雙腿,支著下巴,倨傲的他如同帝王一般。
「景木,這一年你去哪了?」跡部探究的目光落在景木的身上,只見景木很隨意的說道,「嗯……去旅遊了。」
「去哪旅遊?」跡部仍舊有些不依不饒地說道。
「荷蘭,英國,美國……嗯,當然,還有中國。」他抬起頭,輕輕一笑,然後將手機甩到沙發上,用極其誇張的表情說道,「對了,哥,你知道嗎?中國的食物真的很好吃……」說完,咬了咬吸管,一臉留戀的表情。
「……」跡部看著一臉興奮的景木,不自覺的蹙了蹙眉,不知道為何,看著談笑自如的景木。總覺得有些怪異。
「你變開朗了很多。」跡部若有所思地說道。
「嗯哼,的確……」景木將杯子中的果汁一口氣吸光,晃了晃杯子裡的冰塊,看著他們發出『當當』的聲音,繼續說道,「有些事,有些人,總是要變的……」
跡部看著景木深邃的黑色雙眸,裡面有太多的跡部所不能理解的東西,依跡部的洞察力,當注視著自己的親生弟弟時,卻不能洞察他分毫。
「所以……你解釋一下你的右手是怎麼回事?」跡部撫著淚痣,說道。
「啊啊……只不過是經常用右手打球而已。」景木說的雲淡風輕,然後將自己的右手遞到跡部的面前,可憐兮兮的說道,「一開始的時候,手真的很疼誒。」
跡部笑了笑,將頭轉向了窗外,沒有注意到景木眼底劃過的一絲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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