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他們都進入了一個繁忙期,其實淺若並沒有什麼好忙的,很多的事情都不用她去做,只要她乖乖的當好她的新娘就可以了,只是在拍婚紗照的時候累的不成樣子,除了要去各個景點,拍照的姿勢也成了她的一大難題。
這天正好全部拍完了回家,她累的一下子癱倒在了床上,衣服都沒有換,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就這麼懶懶的窩在了床上,蕭瑾墨一進來就看到她倒在了床上,他其實也很理解,畢竟折騰了一天也累了,可是再怎麼說也得要先洗個澡,不然身子會更加的不舒服的。
他拍了拍她,「起來洗個澡先,舒服一點。」
她嚅囁的搖了搖頭,「不去,我不想動!」
看她懶洋洋的樣子,蕭瑾墨搖了搖頭,然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林淺若低呼一聲不得不摟住了他的脖子,蕭瑾墨壞笑一聲,「蕭瑾墨你要死啊!嚇死我了!」
「誰叫你不聽我的?」
「可是我很累啊!」
「嗯,洗個澡就不累了,我抱你進去,大爺我今晚為你服務,行了吧?」說笑著將她包進了浴室裡面,林淺若翻了個白眼,也不多說什麼,她實在是累了,任由蕭瑾墨怎麼折騰她,今天他也沒有招惹她,簡單的給她梳洗了一遍,然後抱回了床上,他還想要跟她說些什麼,結果一偏頭便看到她已經睡著了。
蓋好了被子,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然後也睡了去。
一大清早的,是被平平還有安安的哭聲給吵醒的,好不容易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還迷迷糊糊的,她就要去哄兩個孩子,蕭瑾墨什麼都不管,一聽到兩個小傢伙的聲音就用被子把頭給蒙住,淺若甩了甩頭,清醒了一會兒,把倆小傢伙推了出去。
司徒嵐這個時候也醒了,「你先去休息會兒,這倆個傢伙我帶著。」
「嗯,這樣,我先下去弄早飯,你幫我看著他們一下。」
司徒嵐點了點頭,她先去洗漱了一番,看蕭瑾墨還在睡,也沒有去打擾他了,去廚房裡面弄早餐去了,亞瞳迷迷糊糊的進來了,揉了揉眼睛,「淺若,起那麼早啊!」
「嗯,你先去洗臉,我這邊馬上就弄好了。」
「哦,二哥還沒有起床嗎?」
「他恐怕也累了,還沒起,等會兒再去叫他!」
蕭亞瞳點了點頭,又飄回了她自己的房間裡面去,過了一會兒,一個個都起床了,連某個賴床的人也是一臉的神清氣爽,一來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一臉滿足的坐了下來,林淺若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瞪了他一眼,蕭亞瞳笑瞇瞇的看著。
「二哥,不帶這麼甜蜜的吧?媽還這兒看著呢?你這是要眼煞旁人?」
「怎麼了?我親我媳婦兒還不行了?再說了,呵呵,媽,你老是不會介意的吧?」他笑著看向旁邊的司徒嵐,司徒嵐瞄了他一眼,「嗯,不介意。」
這話一說完,又是蕭亞瞳的一陣感慨,媽也太偏心了些吧?
一頓早飯和和睦睦的吃完,而再過一個星期,就是咱們遠承總裁結婚的日子,而最近的一段時間,各個電視媒體全部都在報道這C市的蕭二公子要結婚,而這一則消息可是掛滿了整個網絡,當聽說這結婚的對象是當初林氏集團的大小姐,曾經蕭瑾墨的秘書,又引起了一陣的軒然大波,所有的人都覺得不可能從來都是這麼一個。
可是曾經的花花公子居然真的栽了,還真是讓人詫異的。
直到現在關於婚紗是誰在做這事兒蕭瑾墨還不知道,他當初只知道凌子喻是一個做衣服的,可是當某一天他去催衣服做好沒有的時候,詫異的聽著那邊的聲音。
「衣服已經弄好了,你什麼時候帶著淺若過來試試?對了你們的婚紗照已經拍完了吧?」當她第一句話就這麼辟里啪啦的說著,蕭瑾墨已經呈石化的狀態了,好半天才回過了神。
「你是,凌子喻?」
子喻故作驚訝,「啊喲,嘿嘿,我怎麼忘記了,蕭先生你好,我是你當初委託設計婚紗的人,嗯,大名凌子喻,請多多指教!」
她的聲音聽起來甜美,可是這邊的蕭瑾墨卻是氣的夠嗆,忍著火氣,「凌子喻!為什麼不早說?」騙了他那麼多個月,居然他現在才知道那個深藏不露的設計師,居然是經常見面的那位?!
「喂,明明是你自己不知道的好吧?再說了你又沒有指名道姓要我凌子喻來做,你自己去找的另外一個我哦,而且,賺錢也比我現在自己的身份多得多,我可不笨。」她有些幸災樂禍。
「好!那你做好了嗎?」
「一早就弄好了,就等著你們過來看了,保證是天下獨一無二的!」
「嗯,只要沒問題就行。」他信她的設計,臨掛電話的時候,凌子喻還十分欠扁的告訴他,「透露一個小消息,從頭到尾,淺若都知道是我哦!只有你被蒙在鼓裡面而已,新婚愉快!」然後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而此時林淺若正悠閒的坐在沙發上邊吃東西邊看著電視,一陣陰風襲來。
她縮了縮脖子,天氣不是回轉了麼,怎麼現在還跟十二月似的。
蕭瑾墨從陽台走了進來,這臉色似乎看起來不怎麼好,而且她居然有些莫名的心虛,「怎麼了?臉色這麼臭?」看他一直盯著她,有些不情不願的將手裡面的東西往前伸了伸。
「呃,你要吃嗎?」
這話一說完,某個人跟狼似的撲了過來,一把咬住了她的下巴,疼的她眼淚都要出來了,「我不是拿給你吃了嗎?!你還咬我幹什麼?」
他狠狠的看著她,「凌子喻是婚紗的設計師,你怎麼不告訴我?嗯?害我蒙在鼓裡面那麼久!」林淺若心想不好,推了推他,笑笑,「這個嘛,咱們有話好好說,別激動別激動。」
看著她小媳婦兒的樣子,他就更是欲罷不能,死也不起來,林淺若終於屈服,帶著點哭音,「那不是子喻說你不知道她身份,就不敢對她凶嘛!而且她說錢也要多些啊!我想像也挺有道理的!」
這話說完,林淺若就是更是覺得不對勁了,某人的臉色就沒好看過,那天,蕭瑾墨就拿著這個把柄,將她整整的折騰了一整天,怎麼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