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自保的志向可不是做一條忠實的狗,他是一定要凌駕在別上的頭頂上才肯罷休的人,即便是做別人頭上的一隻虱子,也要向下俯視眾生。
有如此大的胸懷固然很好,但就目前情況而論,只能暫且做一隻狗了。
「主人別傷心了,以後我就是您忠實的屋虎!」城自保下賤的說完後,用手掌輕輕抓撓了一下金雨汐的大腿,這個狗味十足的動作,頓時把金雨汐逗樂了。
「好了屋虎,主人早就不傷心了!」金雨汐嘻嘻笑著,伸手摸了摸城自保的腦袋。
如果說金雨汐不是長了一張癩蛤蟆臉,說不定城自保還有一絲邪惡的心思,然而此刻即便是觸摸到了她極富有彈性的大腿,依舊引不起絲毫的慾望,只有徹骨的痛恨。
「主人,您要是喜歡劉風,我能幫你搞定!」城自保幽幽道。
金雨汐冷瞥一眼城自保,喃喃道,「誰喜歡他了,我就是看不慣他囂張的樣子罷了。」
「那這個更容易了,我有辦法讓他臣服在主人的腳下。」
金雨汐半信半疑,皺起眉頭道,「你一條狗能有什麼辦法啊?」
「這個主人就放心吧,只要您給我這個權利。」城自保道。
「權利?」金雨汐眉頭皺得更緊了。
城自保兀自笑了一聲,附耳上去,低語了幾句。
~~~~~~
五月的天氣對這座北方的沿海城市來說還算涼爽,然而就是這種天氣,沈宏建還是汗流浹背。
嚴世寬坐在真皮沙發上冷冷的看著他,嘴角微微顫動,好幾次要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點上支煙抽了起來。
看著局長冰冷的眼神,沈宏建自然是心虛加害怕,腦門上的汗如雨般滾落下來。
「局長您聽我說完。」
嚴世寬冷冽的目光瞬間射向沈宏建,接著一拳打在桌子上,「聽個屁!是誰都沒有查到還說什麼?」
沈宏建弱弱的回答道,「雖然沒有確切的查到,但我們已經鎖定了這人的身份!」
「哦?」嚴世寬斜眼道,「那你就再說說。」
沈宏建嚇得嚥了口唾沫,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如果不能讓局長平息怒意,恐怕自己就要滾蛋了。
「我們把劉風失蹤前所有的記錄都查過了,他最後出現的地方是一個名叫舒爽旅社的旅店,我們的人發現,這個旅店雖然名不見經傳,但時常會有刀幫的大人物前去。」
沈宏建正說得來勁,嚴世寬在這邊卻已經聽的不耐煩了,「你TMD別整這麼多廢話,撿重點說!」
「局長您別急。」沈宏建繼續說道,「後來我們的人發現,這個旅店的老闆是一個名叫秦燕的少婦,人長的水靈,而她的丈夫則是刀幫的人,後來不知怎麼就死了,刀幫給的結果是因公殉職,給了那女人一百萬了事。而事實上她的丈夫是范小龍下令弄死的,目的就是想得到她的老婆!」
聽到這,嚴世寬用手敲擊著桌面道,「為了一個少婦竟然下令把自己的屬下殺死,這個范小龍也太TMD畜生了吧,不過這個秦燕長的什麼樣,不會真的是仙女下凡吧?」
沈宏建呵呵笑道,「這個秦燕局長您是見過的啊,不記得了嗎?」
「我見過?」嚴世寬頓時皺起眉頭,腦海裡搜刮一陣,搖搖頭道,「在哪見過,我怎麼一點印象沒有,看來這人長的也不咋地!」
「清風酒吧的老闆就是秦燕!」
沈宏建這話一出,嚴世寬心裡咯登一顫,腦海裡旋即浮現出秦燕當天的一顰一笑,她白嫩的肌膚,豐滿的胸脯,依舊劇烈的衝撞著他的神經。
「是她啊!」嚴世寬張大了嘴,一副出神的樣子道,「那把劉風帶走的人又是誰?」
沈宏建笑道,「局長您還不知道,劉風失蹤前的一天晚上也在舒爽旅社,另外刀幫的城拳也在。」
「城拳?他什麼時候死的?」嚴世寬旋即把整個事情連接起來。
「局長猜的沒錯,城拳就是那天晚上死的!」沈宏建神秘兮兮的接著道,「我們調集到了所有的街道錄像,發現一輛黑色奔馳轎車很可疑,於是便一直查了下去,最後發現這輛車駛出了盤龍省,進入了虎踞省。」
「是跨區域犯罪?」嚴世寬鎖緊眉頭道。
沈宏建搖搖頭道,「根據我們的調查,奔馳車最後駛進了省政府,從多方面的資料顯示,車裡的人很有可能是虎踞省的政協副主席池展俊!」
「政協副主席?」嚴世寬頓時來了興趣,冷笑一聲,「這事不能有任何的差錯,管他什麼副主席,查他!」
「已經查過了,這個池展俊的過去很乾淨,我懷疑有造假的嫌疑。」沈宏建回道。
「接著說!」嚴世寬興奮道。
沈宏建微微搖搖頭道,「當我們試圖去揭開他過去的時候,這時遇到了麻煩,無論是網絡上還是現實中,所有關於他的檔案都查不到一絲線索。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我們推斷他的過去一定不簡單!」
這時嚴世寬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幽幽道,「不知他和劉風有什麼關係?」
「劉風失蹤的半年中,池展俊的行蹤全部是偽造的!我敢斷定,劉風的後台就是池展俊!」沈宏建自信的回答道。
嚴世寬搖搖頭,喃喃道,「既然是他,那這次金峰怎麼又插進來一腳,難道僅僅是因為金雨汐的緣故?」
聽到嚴世寬的疑慮,沈宏建低聲道,「我們查過了,劉風認識金雨汐時間不長,以前他們還發生過口角。」
「行啊,真是不打不相識,這個劉風不簡單!」嚴世寬說完臉色陰沉下去,冷冷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就算是把全國的電腦黑一遍,也要把池展俊的過去給我查個清清楚楚!」
「是!」
~~~~~~
劉風回到清風酒吧的時候,正值中午,酒吧的人並不是很多。
看著冷清的大廳,劉風還是有些驚訝,幾步走到櫃檯前,看一眼不搭理自己的秦燕道,「外面幾輛車是誰停在那的,不是我們的顧客嗎?」
「是啊,怎麼了?」秦燕抬一下眼皮道。
「那人呢?」
「都在樓上呢!」秦燕說完雙手攤在櫃檯上,冷冷的看著他道,「去哪了?」
看著秦燕兩條白嫩細膩的手臂,纖細的手指微微蜷曲,像剛浸過牛奶一樣,頓時讓劉風壓不住內心的一股衝動,伸手抓上去,牢牢的握住了秦燕兩隻冰冷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