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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雖然老二崛起了,但劉燦卻是一臉的羞怒,一是羞怒劉風他們太可恨,二是羞怒自己,這種事老二怎麼能崛起呢。
「求求你們,放開我。」劉燦再次掙扎起來,眼裡充滿了哀求。
劉風冷冷道,「放你不難,答應我澄清事實再說。」
「替你澄清事實我更要死,不如你一刀殺了我吧。」劉燦帶著哭腔道。
「替我澄清事實至少能讓你死的痛快一點,更不至於讓你被一條母狗強-奸!」劉風哼了一聲。
此時那母狗見劉燦的老二硬了起來,頓時興奮的叫了一聲,舔舐的速度接著便加快了。
「哈哈,這母狗還真的發情了!」袁成強興奮的叫道。
陷入絕望的劉燦閉上眼睛,努力不去想,然而這事已經不是他能用意志控制的,老二很快堅挺像是要直插雲霄。
劉風可沒有多少時間陪他在這玩,見他還在堅持,便沖袁成強道,「別讓它舔了,掉轉狗頭,把狗屁股靠上來!」
袁成強哈哈笑道,「看來好戲要上演了!」說完牽著母狗掉轉了身子,這母狗似乎也知道要幹什麼了,竟然很配合的把身子轉個過去,主動的將屁股靠上劉燦的老二。
「這畜生很聰明啊。」劉風笑著拍了拍劉燦的肩膀道,「小子,撐住了啊,別丟在了母狗身體裡,要是給你生個怪物出來,TMD結婚證上就是你和這條母狗的合影了!」
劉燦也沒想到這母狗果然聰明,屁股搖擺著,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老二。觸動著母狗濕淋淋的身體,劉燦再也堅持不住,投降了。
「我答應你!」劉燦叫道。
「把狗拉開!」劉風說完袁成強便把母狗拉開了,他就知道劉燦不會堅持太久。
「我早說過你會幫我的,早這樣的話大家又何必傷和氣呢。」劉風拍了拍劉燦的肩膀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劉風再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個攝像機,「等會你說我錄,完事後我就放你回去,要是不想死就趕快滾出這個城市,怎麼樣?」
劉燦連連點頭道,「沒問題,沒問題。」
「很好,等會開始的時候,你就說身上的這些傷都是汪偉唆使手下打的,是他們想殺人滅口,也是他們逼迫你做偽證。而今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在逃離這個城市之前錄這份口供就是想還原真相,那蔡博通其實是汪偉殺死的。」劉風說完想了想,感覺沒什麼大問題了,便道,「大體就這麼說,當然再煽情點更好,看你發揮了,明白了沒有?」
劉燦如今為了保全自己的肉身和性命,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連忙點頭道,「明白了,明白了。」
「Good!」劉風將攝像機對準劉燦道,「開始!」
很快劉風便錄完了,反覆看了兩遍,點點頭以示滿意。隨後把錄像機丟回車裡,順手摸出了一把匕首。
「風哥,現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吧?」劉燦道。
劉風冷笑一聲,搖動著手中閃著寒光的刀子,道,「剛才我們只是清了新賬,還有舊賬沒算呢!」
聽到這,劉燦的臉刷的一下子就變了,「你,你還想怎麼樣?」
「怎麼樣?你心裡難道不清楚嗎?」劉風說著,上前一步,手起刀落,匕首嗖的一聲劃破夜空,同時一線血汁漸在了劉燦的身上。
劉燦恨得咬牙切齒,以為劉風把自己的老二切掉了,然而看一眼,發現老二還在,只是被他手中的匕首劃破了一條口子而已,「謝謝風哥不切之恩!」
「你的謝意老子可承受不起,強子,剩下的就交給母狗了。」劉風冷冷的說著,擦了擦匕首上的血水。
劉燦這才恍然大悟,頓時大罵道,「劉風,你不得好死!」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吧!」袁成強說罷脫了一隻鞋便狠狠的插進了劉燦的嘴裡。
劉燦的嘶喊聲頓時變成了嗚咽聲,只剩兩隻眼睛還惡狠狠的看著兩人。
這時母狗嘴巴剛湊上去,便將鼻子靠在劉燦老二血口上嗅了嗅,喉嚨裡漸漸發出一陣陣低吼聲。
「吃吧!」袁成強催促道。
「嗯~~嗯~~嗯~~~」
劉燦不停的搖著頭,晃動著身子。
只聽母狗喉嚨裡的低吼聲忽然停住,還沒等袁成強和劉風反應過來,便瘋狂的咬住了劉燦的老二,喉嚨裡再次響起了發怒時的那種低吼聲。
沒幾下的功夫,這母狗便把劉燦的老二連著蛋蛋一齊咬了下來。然而此時由於流血過多,劉燦已經昏迷了過去。
「行了!」劉風猛然叫住。
「難道風哥要放他走?」袁成強說著把他的鞋子抽了出來,同時雙手牽住獸性大發的母狗。
「放了他?哪有這麼便宜,不殺他難解我心頭之恨,老子同樣要讓你感受一下臥軌的滋味。」劉風說完解開了劉燦腿上的繩索,拉著他百餘斤的身子便爬上了大橋。
袁成強見這母狗已經沒有用處,於是把它脖子上的繩索解開,摸了摸它的頭道,「你TMD真幸運,男人都讓你玩過,去跟同伴炫耀炫耀吧。」
只見這母狗忽然仰起頭,伸長了舌頭舔向了袁成強的臉頰。袁成強躲閃不及,竟被舔了一口,急忙摸了一把,上面都是血水。
「草,你TMD怎麼能舔老子,快滾!」袁成強起身踢了母狗一腳,母狗頓時吱吆吱吆的夾著尾巴逃走了。
把劉燦綁好後,劉風拍了拍他的臉頰,人很快便又醒了過來,見眼前劉風正低頭看著自己,還以為自己躺在醫院裡,臉上頓時洋溢著笑容扭頭看向一邊,然而眼前並沒有可愛漂亮的護士以及雪白的牆壁,有的只是冰冷的鐵軌和漫無邊際的黑暗。
「你,你說過不殺我的!」劉燦一邊叫,一邊掙扎。
「省點力氣吧。」劉風起身道,「我沒有殺你,殺你的是火車。」
「你TMD放開我!」劉燦掙扎著仰頭看了看隱入黑暗中的鐵軌,無邊無際,給人的只有恐懼。
「別急,很快就會來。」劉風看了看表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還有十五分鐘。」
說完轉身跳下大橋,任由劉燦在身後嘶喊掙扎,那種聲音在他聽來實在是安慰心靈的絕美音符,每一聲哀嚎都能減少他內心的一絲怨恨。
就這樣,劉風和袁成強靠在車子上,靜靜傾聽著劉燦的咒罵和哀嚎,漸漸的,這種咒罵聲和哀嚎聲被越來越劇烈的光當光當的火車聲和警笛聲壓了下去。
遠遠看去,夜色下的火車就像一條巨龍,從幽暗中駛來,帶走黑暗中的喧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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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偉三人很快便來到了雲溪服城,感受著場子裡比夜總會還濃厚的淫-蕩氣息,雖然有種泡妞的衝動,但卻沒有泡妞的心情。兩人在汪偉的帶領下,迅速上樓去了。